光流动,哭了出来,失贞的痛苦撕裂了仅存的尊严,她再也无力反抗了,整个人虚脱地贴靠在句芒的胸上,耳际响起的,是疯狂的笑声
“哈哈还不是心甘情愿的让我干嘛!都湿得一塌糊涂了还装什么清高?想要男人就说一声嘛,我可以勉为其难牺牲一下的,哈哈”句芒感到宁姬那成熟敏感的肉穴里很快潮湿了起来,于是迫不及待地把肉棒顶了上去,低头看了一眼两人交合处,极为满意地笑着。
“啊”宁姬立刻感到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棒猛地插进了自己的肉穴,被自己相公的同僚粗暴强奸的屈辱和痛苦使她发出凄厉的惨叫。
接着,她感到句芒开始用双手用力按住自己赤裸丰满的屁股,喘息着在自己被粗暴侵犯的肉穴里野蛮地抽chā奸淫起来。
“不不要这样”在自己相公的手下松竹六友的旁观下,被与自己相公同是木族高层的木神大人粗暴地捆绑并强奸,这种巨大的耻辱感甚至比被敌人凌虐还要可怕,宁姬开始崩溃地哭泣哀叫起来。
句芒则兴奋地在宁姬的肉体里发泄肆虐“母狗难怪雷神那么喜欢干你这样的贱货”没有一个女人在失去了那么多东西之后,还能不被摧毁的,宁姬也不例外,因此她已经放弃了一切抵抗,任由火热的阳jù在体内尽情地冲刺研磨,污秽的肉棍重回口腔内咨意地翻搅抽chā,不知不觉间她甚至还主动地握住那腥臭不堪的秽物套弄起来
身心已被撕得粉碎的宁姬只想尽快地结束这一切,然后一觉醒来发现她仍然躺在雷泽城无尘阁自己的闺房里,仍然是雷神最心爱的小妾,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恶梦
没有虐奸凌辱更没有耳边不断响起的侮辱“木神大人太太爽了他妈的贱人学得真快,我快要被她吹爆了”
“嗯这贱婢的骚穴也吸得我好乐,又紧又有弹性,奶子也是,顶得我心花怒放真真是紧哪我快被贱婢夹出来了不行我得换个姿势很狠的操她”
句芒越干越是兴奋,只是他摆的这个姿势实在吃力,半晌已是颇累,便将肉棒深深捅入宁姬花心,喘了口气。低头见松竹六友之“菊花刺”窦琮也已掏出肉棒,将宁姬一对丰乳挤一起,正在乳缝抽chā着,句芒奸笑着“呵呵这么大的奶子不浪费啊。他奶奶的,这贱人越干越淫贱。”
窦琮嘿嘿一笑“木神大人怎么知道她的奶奶越干越淫贱?”句芒呵呵大笑“她奶奶要是不淫贱怎么会生出这么浪荡的孙女来?”肉棒狠命又插几下,心念一动“史听风,等下要这贱人如何死法?”
“把她一直奸到死如何?”“你们行不行呀?要奸到她死你们不也精尽人亡了?不如捉几只野狗来帮忙,让它们也尝尝宁大小姐骚穴的滋味。”
肉棒一出一入,噗噗有声。宁姬本来已给奸得几欲昏过来,突然耳听他们竟讨论起如何弄死自己,还说要被狗奸,本来涨红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口中哼了几哼,却是说不出话来。
“也可以拿狼牙棒捅她的骚穴,看她死不死。嘻嘻!我房里有一把小号狼牙棒,正好派上用场。”
窦琮用力捏着宁姬两只乳头,肉棒又磨动了几下。宁姬轻哼一声,又惊又痛,昏了过去。“他奶奶的,这样奸法真不舒服,还是放她下来吧。”
句芒指挥松竹六友将宁姬解了下来,自己坐在床边。史听风抓起她的纤腰,将她屁眼抵在句芒的大肉棒上,而句芒则抓捏着手里两团雪白的股肉,用力一掰,将淡褐色的菊穴扩张到最大极限。
淫笑声中,用力一挺,将胯下的肉条整个往前挤去,岂料宁姬的后庭过于紧窄,另外句芒那失去刺激的家伙挺而不坚,哪里钻得进去?
无奈之下,只好挪出一只手来助阵,但手一放开那朵雏菊就更为闭合,结果就更难如愿。句芒试了几次都徒劳无功,不禁心头火起“浑蛋还不过来帮忙”
窦琮急忙走过来,用手抓着那两瓣雪丘用力掰开,史听风双手抓着宁姬的小蛮腰用力往下一压,阳jù终于捅入了那窄窄的肛门。宁姬一声惨叫,醒转过来,她感到一根坚硬的肉棒残忍地撑开了自己屁股后面的菊花洞,接着重重地插了进去。
“啊混蛋放开我”她发出绝望的哀号,只觉屁股火热般痛,好似要裂了开来。强烈的绝望和恐惧,加上被句芒粗暴地肛奸的痛苦和羞辱,使宁姬不断哀号着,几乎要昏了过去。
句芒不去理她,两手用力握住她前面双乳,又是用下一扯,肉棒又再深入寸许,感觉肉棒给夹得紧密,动一下都得大花气力。“这婊子后庭可真紧啊史听风你来奸她骚穴,好好尝尝这个平时假装得一本正经的母狗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