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从前,他必定搜肠刮肚说笑话逗她开怀,或将她抱在怀中温言抚慰。但自从纤纤那夜为他自杀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便变得微妙起来,单独相处之时,彼此都颇觉尴尬,难以恢复从前那无拘无束的兄妹似的关系。
机智而巧辩的王亦君,亦变得笨口结舌,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却不知纤纤心中固然着恼,实则暗自期盼他能像从前那般抚慰自己。
即便是轻轻抱住自己,说一些体贴温柔的话语,也能让她破涕为笑,阴云尽散。但见他始终欲言又止,好不容易开口说的话,也是寡然无味的道歉之语,心中气苦,更加冷淡不理。
王亦君瞧她板着脸不理不睬,滑到嘴边的话便又吞了回去,一筹莫展,旁徨无计。纤纤见他如此,更为委屈悲苦,咬着牙暗暗怒骂:“王亦君,你这个无情无义的臭鸟贼!”
每骂一声,心中的气苦酸痛便加深一分。恶性循环,两人之间犹如隔起无形的冰墙一般。每夜纤纤吃完晚饭,不愿面对众人,便早早地回房歇息。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望着摇曳的灯火,想着从前在古浪屿上与王亦君同床共枕,亲密无间的美好时光,悲苦难当。
月光从窗外斜斜地照入,虫声如织,隐隐地听见远处的欢声笑语,觉得自己彷佛被整个世界抛弃遗忘了一般,孤苦伶仃,自怜自艾,泪水浸湿了枕席。
有时听见王亦君的脚步声远远地从走道上传来,先是心中一紧,继而狂跳起来,连忙擦干眼泪,侧转身子装睡。
心中期盼王亦君能像从前那般将她拦腰抱起,揽在怀里,温言抚慰。但王亦君轻轻开门之后,每每伫足凝望片刻,便又吹灭灯火,轻轻锁门,将她独自一人关于黑暗之中。
听着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她心中凄苦,泪如泉涌,忍不住将头蒙在被中呜咽咽,悲悲切切地抽泣起来。
王亦君浑然不知她女儿心态,只道她一则余毒未清,脑中混沌不明,二则气怒未消,怨艾犹在,是以索性由得她去,于是来到后花园喝酒。
清辉如水,月满西楼。夜风吹来,风铃叮当脆响。从这青木塔楼的二楼朝西眺望,凤尾树的百丈阴盖就如赤炎山的火焰一般,暗红色的层叠树叶翻涌如浪,在淡蓝的月光中闪着冷艳的光。
正是更深人静的夜晚,赤霞仙子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在午夜梦醒后,看那月夜良宵,而自己则帷空衾寒,孤枕失眠,又哪里能够使她无动于衷呢?
何况以妇人的性欲上来说,正是如狼似虎,如饥如渴,凶狠贪婪。而且身体又健康,长得又丰腴成熟,又无病无痛,每晚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内心觉得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愈来愈使仙子无法压抑和控制自己欲火的蔓延了。
有时在朦胧的睡梦中,会产生一种有个男人就睡在身边一样,两人一丝不挂的做ài,恍恍惚惚,如梦似幻,似真似假,直透心坎。但是,一觉醒来,梦境成空,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只感到浑身酸软无力,下体一片湿润。
回想梦中的情形,使赤霞仙子柔肠寸断,珠泪暗垂,在这种无可奈何,忍无可忍的情形下,只好藉着自慰,暂时解决那不满足的“满足”但手指毕竟是又细又短,既不能止饥,又无法解渴,那种痛苦的情形,实非局外人所能了解的,这也是所有同龄人才能深知而体验到这份痛苦和同感。
自慰虽然是人类的本能行为,男女老少都会,但是,事后赤霞仙子总觉得独自一人在暗中做这件事,未免太悲哀了。假如假如自己不是圣女的话那就可以嫁人了就可以从丈夫身上那条粗硕的阳jù上得到无限的欢乐与快感。
因此,仙子才会时常幻想着男人的那条粗壮、硕大的jī巴,插在自己私处的最深处,拼命地冲刺、抽chā、撞击,最好是能把阴户捣烂、搞破、插穿,才能消渴止痒,充饥补寒。
如果不自慰的话,那积压在心中的欲火,就会使仙子浑身好似火烧般,彻夜难以安眠,虽然以手指来自慰,并不能满足生理上的欲望,而且也是相当令人害臊和可悲的事,然而,赤霞总是把自己的手指,幻想成男人那条粗长硕大的jī巴,插在自己那湿淋淋、空洞洞的肉洞中来聊以自慰。有时候欲火烧得赤霞仙子实在难以忍受时,真想跑到外面上,不管是老是少,不管是俊是丑,只要是男人就行了,谁都无所谓,只要他的大肉棒能给自己强烈的刺激、肉欲的满足就行了。
日复一日,生活就在如此平凡中渡过去了。转瞬之间,年华荒度,积压在赤霞仙子体内,那过剩的精力与情欲,真不知要如何去宣泄才好。她再也不甘心独守空闺,过着那种冷冷清清,寂寞难挨的岁月,而虚度一生下去啦!
再说自己看上去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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