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yīn道深处,顶住她花蕊揉动的guī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
他赶忙抽出肉棒,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圣女体内。硕大的guī头推开收缩紧夹的膣内肉壁,顶住她yīn道最深处那羞答答的娇柔花蕊再一阵揉动
如此不断往复中,他更用一只手的手指紧按住那娇小可爱、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红阴蒂一阵紧揉,另一只手捂住高耸的丰乳,手指夹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可爱乳头一阵狂搓,他的舌头更卷住的峰乳上那含娇带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娇羞乳头,用牙齿轻轻啮咬。
“啊哎唔”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王亦君这样一下多点猛攻,女丑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俯身吻住少女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玉人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但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
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少女香舌,王亦君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
一口含住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樱桃小嘴被封,女丑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伏在寒荒神女那绵软雪白的青春躯体上,王亦君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快乐的鱼儿,干渴的时间很长了,猛然间重新游回大海,拼命摆动自己的尾巴,那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虽然窗外吹进来的风有些凉意了,但是吹在王亦君那赤裸的身上,感觉是那么舒服,自己就像一个勇猛善战的骑士,刚刚打完胜仗,带着战利品还朝。
跨下的女人是那么的温顺,紫玉箫自然而然地在烈火神功的作用下温度骤然升高,王亦君自己也变得敏感起来,大guī头上分布的成千上万的敏感末梢,向脑海中不断重复地发送着快乐信号,很快的,guī头就已经顶在了蜜壶中的花芯上面。
这一热不要紧,本来就是初次上阵的女丑可受不了了,她发现小穴紧密地夹着一条粗长火热的铁棒,尤其是铁棒的尖端,热力非凡,烫得自己花心几乎要冒烟了。
娇躯不胜折磨地传来了一阵抖动,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清澈的瞳仁开始蒙上一层潮湿的雾气,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男人在抽chā还是自己在挺送,总之花心是越来越酥软无力,紫玉箫的每次撞击都是对花心的一次沉重打击,这样的打击使女丑像吸毒品一样上瘾“喔真好太美了天哪好厉害”
喉咙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这样的呻吟。人生第一次,对任何一位少女都很重要,加上王亦君那异于常人的火热紫玉箫,让女丑对性爱留下了十分美好的印象,她此时感觉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天堂,周围是舒适的棉花,好多的洁白的棉花,棉花都冲着自己微笑,而且所有棉花都幻化出无数双小手,拼命地骚动自己的全身,令自己的所有毛孔都张开,愉悦的汗水从毛孔中流出,通体舒泰。
刹那间,雪白的棉花又变成汹涌的海涛,拍打着自己年轻而富有激情的躯体,尤其是小仙女和酥胸,并且体内也翻江倒海似的奔腾着快乐的浪花,时而飞上浪尖,时而没入浪谷,舒爽与酸麻的感觉交替出现,绵延不绝。
还有,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冬天的雪人,一冬天的寒冷风霜使自己坚硬无比,但春天来了,和煦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缓慢而持久的融化了,先是头、身子,然后是四肢,最后是心脏,自己完完全全变成了一滩水,软的没有一点形状,最后,轰的一下摔落于春天的大地,碎成无数点小雨滴,融入大地母亲的怀抱。
美丽佳人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无病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她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这样销魂的少女模样让王亦君欲火狂升,不能自制,只见他一提下身,将分身向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yīn道深处狠狠一顶。
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少女被他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处,硕大无朋、火热滚烫的guī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蜜壶花芯上一触即退。
“唔”只见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女丑只感觉到他巨大的guī头在自己yīn道深处的花芯上一触,立即引发她yīn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花核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