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液的花穴以及后面的谷道,不仅是痒痒那么简单,说不出的陶醉感令身体一阵阵痉挛。
为摆脱这种既淫秽又无耻的无由冲动,白水香奋力翻转身子,两条丰满匀称、雪白粉嫩的大腿禁闭起来。
看着这美丽又淫乱的肉体,王亦君下半身的欲火情不自禁地往上直直涌起,一时口干舌燥,脑内一片空白,好半晌才想起了继续进一步的攻击计划。
被灯光耀得闪亮的丝巾分布在那楚楚可怜的雪白身体,每一寸都似乎蕴涵着无穷的能量,肆意侵蚀着每块充满弹性的皮肤,她快意地挣扎中,似乎已经可以听见丝巾互相牵制而发出的轻微摩擦声。
灯光下的美女兀自以轻柔的呻吟回答男人的视线,双手和脚尖的轻微颤抖,暗示着她现在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极富弹力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烁着美丽的光芒,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她口中流了下来,在空中划出了一条晶莹的长线。
“呜”一声不甘的浅郁悲鸣响起的同时,白水香缓缓地转起螓首,微微撑开的一双凤目含嗔带怒之下,只是迷茫地往四处张望片刻,就射往脸部下方,愣了片刻之后,好像终于是清静过来似的娇躯一颤,她意识到自己被绑得密密麻麻的了。
视线最后落在王亦君的脸上,带着团团即羞且恼的红晕。伴随着“呜”之声下,紧绷着的娇躯开始宛转扭动起来,身上缠绕着的根根丝带更是深陷入内,把她凹凸玲珑的动人躯体拉扯地极是起伏波露。
一边还时不时地将被塞之口向王亦君挺伸,双目视线也在口部与王亦君之间不停游移着,似是希望将她被封之嘴解脱开来,她有话要说。
可怜的美圣女忍受着已经被捆绑、禁锢的肢体的麻木、任由缚束物肆虐着自己本来引以为荣的雪白肌肤,在一个年轻的男人面前赤裸着释放自己压抑了多年的虐恋情感。
她似乎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双腿,一只脚刚刚蹭出一步,突然一个趔趄带到了另外的脚,于是她一声惊呼丧失了自己的重心,倒了下去。王亦君一个箭步窜上前去,用臂膀紧紧抱住了被捆绑得像一个粽子的美丽姑娘。
轻轻地将她扶正,但是她却一点不用力,瘫软在王亦君的怀抱中,微弱的哼叫中睁着那对美丽的大眼睛,神色中充盈着柔弱、期待、款款的深情。
不忍心就这样放开有些瑟瑟发抖的火热的身躯,王亦君用左手将她紧紧揽在温暖的怀抱里,低下头轻吻着她柔滑的脸蛋,右手也抓住她的乳房,慢慢地揉捏起来,感觉到她的乳头也因为兴奋而充血,变得像两粒可爱的红樱桃,亢奋的叫声和拼命扭动的头证明了她正在被这种虐恋的快意推上颠峰。
右手缓慢地从脖颈后向上穿过散发着清香的柔软长发,再向下从臂膀上划过,沿着后背摸到因为血液不畅而有点发紫的双手,用力向外一拉。
完美的捆缚虽说没有让她的手离开后背半分,但是却带着她的身体向后倒去,本来安静享受温存的白水香“啊”了一声,然后就是一阵“啪啪”的撞击声音,她们一起倒在芙蓉床上。
王亦君站起身来,然后把一条长丝巾的一端在她右脚腕上紧紧地绕了几圈,打结,另一端则向上抛过房梁,伸手抓住垂下的丝巾向下拉动。
丝巾慢慢向上,圣女的身体也被吊起,直到她的脚尖仅能勉强够得着床面。被反剪的手臂撕裂般地疼痛着,白水香的上身大幅度前倾,螓首因为颈项和背后丝巾的牵制而极力后仰着。
她侧着脸,美丽的秀发早已如瀑般披散开来,掩住她半边秀丽的脸庞,只能看到她那柔细白皙的一截颈项。青丝垂落在酥胸前,使得那双裸露的乳峰、那胸尖上的两点嫣红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了男人的眼中,更添妩媚。
在没有被捆绑起来时,她是一个高贵纯洁的大荒圣女,武艺高强,身手出众。但被五花大绑之后,她似乎比任何一个女子都更柔弱无助。她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比加诸于身上的痛苦更让她肝肠寸断。
被吊起的高度则是恰到好处,现在美人儿身体的全部重量都落到被吊着脚的丝巾上,双腿被呈笔直的一字,大腿根部像被撕开一样,为减轻被吊腿的痛苦,她不得不尽力伸展双腿,才只有脚趾能接触床板,分担一部分体重,勉强维持住身体的平衡。
这样的姿势每一秒钟都难过无比,全身都开始渗出汗珠。不一会儿,白水香美丽的胴体就好像被淋浴过一般,全身上下被汗水湿透了,她低垂着首,湿漉漉的长发粘在她洁白的额上,大颗大颗如珍珠般的汗珠沿着她挺秀的鼻尖、秀巧的下巴滴下,落在她晶莹洁白的胸部。
她身上的衣裳完全湿透了,而更诱人的是那薄薄的丝质布料,已经好像完全透明一般,紧紧地贴在肌肤上,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那起伏的胴体曲线,可以清晰地看见那诱惑的三角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