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可怕的蹂躏终于结束了,但奸淫强暴带来的巨大羞辱和痛苦还是使乌丝兰玛虚弱得无法动弹。
当王亦君慢慢地从乌丝兰玛那早已不听使唤的身体内抽出时,而惨遭施暴的女郎则还沉浸在巨大的痛苦、屈辱以及快感之中,她还在不停呻吟哭泣着,赤裸的肉体凄惨地抽搐颤抖着。
一缕缕的鲜血混着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肛口处缓缓流出,把她身下干泄湿了一滩。看着白浊粘稠的精液混合着嫣红的血丝,从水圣女那已经无法闭合而凄惨地翕动着的红肿外翻的肛门中触目惊心地流淌出来,在她结实丰满的大腿上形成一大片白浊的污秽。
王亦君邪恶地微笑着,手起仗落,重重抽在了糊满汗水而泛着淫荡的白光的赤裸屁股上。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立刻暴起五道血红的痕迹,那些糊满了她的屁股的黏乎乎的液体立刻飞溅起来,可怜的女郎感到一些粘稠温热的液体从自己依然疼痛着的屁眼中流了出来,顺着自己的大腿缓缓流淌下来,她发出凄惨的哭号,接着绝望地垂下头哀哀哭泣起来。
“张开嘴巴舔干净”王亦君说着,用自己还沾着精液和被奸淫的女人肛门中排泄物残渣的肉棒,伸到了美女嘴边。乌丝兰玛羞愧地哭泣着,却慢慢地张开了性感的小嘴,将那根刚刚还插进自己屁眼里抽chā奸淫着的肉棒吞了进去。
她熟练而细致地吮吸着插进自己嘴里的软绵绵的肉茎,用她的舌头细心地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和污秽都舔得干干净净,然后特地用舌尖去挤压,从yīn茎的根部一直到guī头。
这样,由guī头前端的马眼挤出了残留在尿道内的乳白色精液,用鲜红的舌间承受这些残余的精液。她一边吮吸着,一边伤心羞辱地抽泣着,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滴淌下来。
低头看她如何伸长那粉红色的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起裹在紫玉箫上的白色精液“干得不错母狗”
王亦君满意地看到悲惨的水族圣女,屈辱地用嘴巴将刚刚奸淫过她屁眼的巨物舔得干干净净,用手抚摸着她那裸露着的雪白细腻的后背说着。
他将分身从美人樱嘴里抽出,然后又带着得意和满足看了一眼,趴在这个美丽却悲惨无比的赤裸女人身上。
乌丝兰玛感到自己的肛门中在不断流淌着温热粘稠的液体,很快将自己蜷缩着的身体下的床单弄得湿乎乎的,她鼻孔和嘴巴里都充斥着精液那恶心的气味,脸上和脖子上糊满黏乎乎的污秽,泪水和精液甚至将她披散下来的头发都弄得湿漉漉的。
但她现在已经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了,她甚至连用自由了的双手擦拭一下自己沾满污秽的脸和嘴巴的力气都没有了。
饱受这种可怕残酷的肛奸的乌丝兰玛,任凭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她雪白结实的屁股上遍布手印,丰满圆润的肉丘之间的那个紧窄的屁眼更是已经变成一个紫红肿胀得无法合拢的肉洞,片片白浊的污秽糊满她丰满的屁股和大腿内侧。
原本整齐的阴毛乱的一塌糊涂,几丝浆白色的粘稠液体正从娇艳的菊瓣间淌出,缓缓地渗入床单。
俏脸上犹带着令人心跳的晕红,万千柔丝乌云似的洒在枕边,浑圆的乳房上,印着几道淡淡的指痕,她再也支持不住,不由得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长时间的奸污耗尽了她的气力,她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休息了好一会儿,王亦君才将呼吸平息下来,看着床上两具雪白迷人的胴体,这才发现乌丝兰玛的后庭竟在方才那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下,不但肿胀不已,而且还带有一丝的血迹,心中一阵得意“任你大荒五族圣女到头来还不是一样在我裆下称臣雌伏”
嘴角含春,媚眼如春般的娇艳,一觉醒来,揉着惺忪的睡眼,乌丝兰玛掀开锦被下床时,虹虹仙子故意装睡。
乌丝兰玛见虹虹仙子沉睡梦中,而龙神太子却没有在屋子里。一想到王亦君,水圣女就想起两人的盘肠大战,虽然自己被他用强暴手段夺取了处女身,但他也使自己得到从没有过如此痛快淋漓的性生活,男女情爱的滋味让自己得到爱的美妙,情的乐趣,欲的享受,以后是不是可以抱着男人同睡,以后是不是可以经常陶醉在情欲欢畅中,及那大宝贝的抽chā,再也不会孤衾独眠,过着那凄凉独居之生活,使自己后半生也不算白活了。
她突然感到一阵凉意袭来,这才发觉自己身无寸缕,脸上一阵燥热,就想伸手去拿自己那件被解下乱掷在地上的水蓝肚兜儿,脚步才移,跨出一步,便觉下身双腿之间一阵裂疼,腿一软,一个踉跄,差点就跌倒。
幸好她反应得快,立刻出手扶住床沿,她感到自己身子稍动半分,那初尝合体的嫩肉深处就传来一阵剧痛,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一时也动弹不得。
她不敢稍动一步,静静地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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