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缝隙都没有,她主动转过头来与王亦君接吻,柔软嫩滑的舌尖在他口内绞动着,香甘的玉露灌入他口中,香甜无比。
男孩边与聂灵珊深吻着,同时睁眼瞄着放在窗台上她的手机,不知道她妹妹聂灵雨由手机中听到聂灵珊跟自己插穴叫出的淫声浪语,是不是也让她的跨下湿淋淋了。
台北市内的一家高级牛排馆内,聂灵雨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着,面红耳赤的听着由手机那端传来姐姐聂灵珊与王亦君的激情交合的声音,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情欲已经盖过内心愤怒,对那晚坚持不让男孩将她的处女穴开苞,而只让男孩插入她的肛门,起了难以言喻的迷惘。
耳际传来聂灵珊高潮的淫虐呼唤,她心里想着:“如果他现在插的是我的穴,我是不是也会像姐姐一样叫得那么丢人男女做ài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想着想着,感觉到胯下那浓密丛林中未经人事的鲜嫩花瓣悄悄地张开,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情不自禁地将大腿紧紧夹起,心跳却未因内心的自我克制而减缓。
“灵雨!灵雨!你怎么了?”坐在她对面,追求她两年,连手都没让他牵过的周少爷睁着细小的猪泡眼问她。
“哦”聂灵雨掩饰地将手机切掉,却无法将姐姐聂灵珊的淫声浪语由脑海里抛开。迷人而深遽的眼神瞟过眼前的周少爷,看向窗外的夕阳余辉,华灯初上的街景,心里想着:“这个男人,除了将来会继承亿万家产之外,可以说一无是处,学历比我低,身高还比我矮了三公分,体重却比我重两倍,那付尊容比查里士布郎逊还抱歉,我真的要将我的处女第一次糟蹋在这个人的手上吗?”
“灵雨!你在想什么?是不是灵珊怎么了?”周少爷用尽所能睁着猪泡眼,耸着朝天鼻,摆出一付爱卿惜卿的模样,关心地问着。“没什么?灵珊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聂灵雨说完,不想再看周少爷的尊容,拿起紫色皮包起身离去。
那纤细的腰肢划过周少爷的眼前,那只猪泡眼向被磁石吸住了一样,跟着转向。看着聂灵雨修长纤柔的背影,那头乌黑泛亮的长发随着走动如月下深潭的微波,淡紫的丝质上衣称出她雪白的肌肤更加的柔腻,膝上二十公分的深紫色迷你窄裙及足下的深紫色细高跟鞋,将她那只雪白浑圆匀称的玉腿称得更加修长,任何男人只要能上到如此美女,此生无憾。
直到聂灵雨让人悸动的背影消失,周少爷才不胜依依地收回那充满情欲的目光,猪泡眼一转,急不及待地由西装内袋中拿出一个小纸包,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转动着,见无人注意到他,立即打开小纸包,将包内的白色粉沬全部倒入聂灵雨面前的橙汁内,再拿长匙搅动着橙汁,看着白色粉沫完全溶化在橙汁中。
周少爷那只猪泡眼眯起来笑了:“哼!老子追了你两年,连手都不给碰一下,今天晚上老子不但要碰你,还要吻遍你的细皮白肉,插翻你的”
华丽光洁的洗手间内传出了令人血脉贲张的压抑呻吟。聂灵雨靠坐在抽水马桶上,如春葱般的手指伸入迷你窄裙内,拨开窄小的紫色丁字裤,指尖揉弄着乌黑丛中那粒红艳鲜嫩的肉芽,心里想着“如果刚才把灵珊肏得鬼叫连天的臭男人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立刻把大腿张开,让他那又粗又壮的阳jù狠狠的把我的处女穴开苞。”
聂灵雨想得心房发抖,浑圆的大腿不断地抽搐,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使得她空出的另一只手捂住柔嫩的红唇,深怕自己把持不住叫出如姐姐聂灵珊刚才在手机中传来的淫声浪语。
周少爷的猪泡眼左右游移不定,内心忐忑不安,眼前的美女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变得冷若冰霜,那只媚人深遽的大眼中充满了神秘“今天是怎么回事?那杯加了料的橙汁静静地摆在她眼前,动也不动。”
“灵雨!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喝口果汁,果汁里的维他命可以治感冒的”周少爷战战兢兢的话还没说完,聂灵雨拿起橙汁就着吸管一口吸干,放下空杯起身。
“我想回去了!”开着车,下了建国南北路高架桥,穿过桥下的回转道,将车子转向忠孝东路六段方向开去。
王亦君静静地看着夜晚的街景,刚才带着聂灵珊由外只溪下来,一路上我们说不到三句话,皆因聂灵珊在狂猛的高潮过后,看到男孩将她的手机放在窗台上还未关机,气得怒责王亦君故意让她在妹妹聂灵雨面前无法做人。
一向温婉的她发起脾气来可真够瞧的,王亦君也自知理亏,所以就形成她俩现在不知所云的沉默尴尬局面。
车子开到聂灵珊与聂灵雨住的大楼门口停下,聂灵珊默默地开门下车,王亦君两手扶着方向盘看着前方不语。聂灵珊站在车门旁看着王亦君“你你以后别来找我”王亦君看着前方什么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