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作为国际都市,外国人自然不少,而老外虽然入乡随俗跟着凑热闹,但他们可不会回家过除夕,加上酒吧也会搞些活动,而一些年轻人也不回家过年,所以这时的兰桂坊甚至比往日还热闹。
在落地窗边有个宽大的躺椅,在这张躺椅上,亢虎和彩凤也有着不少的回忆。此时,亢虎再次把彩凤放躺在躺椅上,就像鉴赏艺术品一样,一边解着彩凤的衣服,一边亲吻彩凤的每一处肌肤。
尤其是那些已经痕迹很淡的伤痕,更是被亢虎仔仔细细的咬过外面人潮汹涌,声浪震天,但在房间里,灯光昏暗,气氛柔和,除了彩凤不时的轻吟声,就只剩下亢虎的吻痕声。
终于,亢虎把彩凤的每一根脚趾都含了一遍,这才从新起身伏在彩凤的身上,与彩凤那迷蒙的凤眼对视着。
此时的彩凤,脸颊绯红情潮涌动,胸中如同有头小鹿在乱撞,心跳的飞快,她就像个不经世事的少女,等待着爱人采摘。任何一个女人都有她少女的一面,即使是我们的黑道大姐大“大姐大,看着你的江山,迎接命运的安排吧!”在新年的钟声中,彩凤美眸呆视着下面新年买醉的人群,被亢虎进入了她的身体。鲜血流在躺椅下的毛巾上,兰桂坊的地下帝王,就在么在万人之上送上了她的处子之身。
虽然第一次的疼痛让彩凤痛的银牙紧咬,即使当年被人砍了深可见骨的伤痕也没这么疼过,但她依然催促着亢虎,让他快一些、再快一些,好像越痛她才越快乐一样!
彩凤自然不是有自虐倾向,她之所以这样,除了她不服输的性子在作怪,还有就是她想把这一刻记得更清楚,记得一辈子也忘不了,也让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忘不了!
在楼下人群欢呼新年到来的时候,亢虎和彩凤也在忘乎所以间,呼唤着彼此的名字。初时的少女之心过去后,彩凤随着心中的欲望,几乎是在转瞬间,就又变回了那个叱咤黑道的大姐头。
清纯和狂野的变幻,让亢虎对彩凤越发沉迷起来,两个越发苛求的心碰撞,把整个房间都弄的乱七八糟,而彩凤嘴里的各种污言秽语,更是让亢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临近一点,亢虎穿着一件大号睡衣,怀中抱着不肯睡去,像个撒娇小姑娘一样的彩凤,就那么大咧咧的走出了卧室。
此时客厅里,有着良好作息生活的中岛美雪已经去隔壁睡觉了,房间里除了青鸾她们四只凤凰没有和亢虎发生过真正的关系外,其他女人都已经和亢虎算是老夫老妻了,所以对于亢虎的荒唐行为,也都只是冷哼轻啐了几口,然后就转过身继续打麻将。
其实亢虎也很冤枉,是彩凤不肯和自己分开嘛,我能怎么办香港这地方,无论是婚丧嫁娶还是过什么节日,打麻将都是最通常的活动。就像此刻的众女,赫本和四只凤凰一桌,亚米拉她们三个老师和久美子一桌。
额,呆萌的橙凤和她姐姐赤凤算是一家。亢虎抱着闭眼假寐的彩凤转悠了两圈,最后坐在赫本身边,在赫本余光的瞥视下,亢虎嘿嘿傻笑的奉承讨好着。
这时正好轮到赫本打牌,赫本也没多想就把摸到的生张白板打了出去。然后,然后在一连三个“胡了”中,赫本一炮三响赫本顿时气的眉毛都立了起来,眼神不善的转头看向亢虎。亢虎哪里还不知道该怎么做,连忙说:“算我的,算我的。”
亢虎的可怜样子,不光把同桌的紫凤她们逗笑了,就连旁边的亚米拉她们也笑了起来。在赫本“算你懂事”的眼神下,亢虎委屈的在怀里彩凤的脸上蹭了蹭,心说话“赫本打麻将的水平还是没什么进步啊!”咳咳,话说我们聪明伶俐的赫本同学,学什么都很快,就说学粤语吧,她来香港没两个月就能用粤语和人流利的对话了,但对于麻将好像天生不太在行,一直都是水平一般般
好像人们都有对自己不在行的事情,总是特别有兴趣一样。赫本虽然打麻将的水平一般般,平时也就和芝姐她们欺负一下小妹妹们,但架不住人家喜欢啊。
赫本几乎没事就喜欢拉上芝姐她们打上几圈,虽然总是输钱,但她总有赖账的办法!当然,大多数的时候,这些账最后都会赖到亢虎头上亢虎这里喜迎新春,怀抱美人、陪着众位佳人打麻将的时候,马家却在上演一幕六国大封相。
好像人们都有对自己不在行的事情,总是特别有兴趣一样。赫本虽然打麻将的水平一般般,平时也就和芝姐她们欺负一下李赛凤她们这些小妹妹们,但架不住人家喜欢啊。
赫本几乎没事就喜欢拉上芝姐她们打上几圈,虽然总是输钱,但她总有赖账的办法!当然,大多数的时候,这些账最后都会赖到亢虎头上亢虎这里喜迎新春,怀抱美人、陪着众位佳人打麻将的时候,马家却在上演一幕六国大封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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