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沉迷温柔乡的时候,程晓东可是没少工作。
程晓东在场务的提醒下发现了亢虎,他赶紧走过来询问亢虎的意见。亢虎想了一下,对着好像影子一样跟着他的陶慧敏道:“去把我的剑拿来。”在亢虎偷懒午睡的时候,陶慧敏在帮他处理着各种事情。没一会,陶慧敏抱着一个剑匣回来。
这个剑匣里面装的,就是当初金镛送给亢虎的那把宝剑。自从在金镛那里耍了一套侠客行,亢虎就翻了不少剑谱,现在不说练的怎么样,反正看过亢虎耍剑的女人都说帅!陶慧敏把剑匣打开,亢虎手抓剑鞘拿出宝剑。
“燕赤霞身为名震关东广西二十六省的辣手判官,其心性疾恶如仇,奈何被现实逼的要避入兰若寺与野兽和孤魂野鬼为伍,他的心看透世事又无力改变,他舞剑舞的激愤,是在发泄心中的郁结,发泄大彻大悟后的绝望。”
亢虎一边说着话,一边转动手中宝剑,随着亢虎的讲述,亢虎仿佛融入到了角色之中,一种仿若穿越时空的气场出现在几人面前。
“铛啷啷”蓄势一阵,亢虎一按机括拇指一挑剑格,伴着宝剑出鞘的啸声,一道寒光闪过,等众人在仔细看时,亢虎已经宝剑在手。
亢虎出手太快,即使几个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亢虎的人也只勉强看到,那宝剑飞起刚过亢虎头顶时,也不见亢虎动手更不见亢虎去看,他就那么随意的一挥一抓,宝剑就自动跑到他手里。
“人间道!”亢虎大喝一声,只见他宝剑一探一挑,酒葫芦就被他挑飞起来。探手抓住酒葫芦,亢虎大罐一口精神一抖酒葫芦被他随手扔飞。这个酒葫芦是亢虎特意定做的,他那时看到道具师给燕赤霞准备的酒葫芦,突然也想弄个酒葫芦,这几天他走到哪都带着这个葫芦,这个葫芦让他有种我是酒中仙的装b既视感“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
一连串让人眼花的剑花过后,亢虎突然冲天而起,这一跳足有两米高,一个带着剑鸣的横斩过后,亢虎唱到“道可道,非常道。”
“天道地道,人道剑道,黑道白道黄道赤道,乜道物道道道都道,自己嗰道,系非常道。”亢虎似在唱歌又像是在胡言乱语。
“呸呸呸呸呸胡说八道,呢度嗰度,边度系路,哈哈”亢虎大笑着,那笑声让听着的人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就像一个困在笼子里的人用歇斯底里的笑声妄图挣扎出牢笼。
随着疯疯癫癫的吟唱,亢虎的剑也越发疯狂和癫狂。剑气纵横一般只存在于小说中,但现场看着亢虎舞剑的人却都有种心悸的感觉,仿佛亢虎手中的剑随时都能放出剑气一样。
那白晃晃的剑光划过脸,真好像被宝剑划过一样,那种心理压力让人心脏骤紧。香港本来就是一个江湖气氛浓郁的地方,这时又是武侠正热的时候,亢虎的剑看着凌乱,但那呼呼的破空声已经让他们激动到不行。仗剑江湖啊,这是多少男儿的梦想,现在,这个梦好像就在眼前呈现!“我自求我道,我自求我道!”
“咔嚓!”在最后的我道二字出口时,亢虎好像把刚才舞剑时积累的气势都释放了出来,他一剑劈在一块大石上,大石没有一分为二而是碎成了几块。
即使这样也把周围人看的一缩脖子。那块石头可不是道具师用泡沫做的假石头,那是一块真真正正的岩石!本就看入神的众人被这一幕吓的呆住了,大部分人在心脏空跳一拍后下意识想着,这不会是道具师提前做好的吧。
可他们余光去看道具师,只见几个负责道具的人,比他们还夸张,那张大的嘴巴可以塞进一个馒头!“好!”随着场外一声叫好,众人下意识转头看去,就见明报董事长金镛正一边鼓掌一边走向亢虎。“哈哈,真不愧是亢大侠啊,好一个癫狂的明白人!”
什么样的人最痛苦?别人都在局中而不自知迷迷糊糊时,你是唯一那个明白人,却被人当成神经病时,那种无人理解的痛苦足以把人折磨疯!“金老先生怎么有空来看小子啊,蓬荜生辉啊!”亢虎说着话一抖手,宝剑飞起在天上掉了个个儿,在现场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下,那把剑就像自己长了眼睛一样,严丝合缝的回到了亢虎背手的剑鞘里。
这一手看似云淡风轻,但却够吓人,刚才宝剑剑尖下落的时候,从正面看,就像扎在亢虎头顶一样,如果不是宝剑归鞘的金属摩擦声,他们都准备叫救护车了。亢虎这个不带丝毫烟尘的随意动作后,金镛摇了摇头给亢虎竖起一个大拇哥!
刚才那宝剑劈开石头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那可是真正开了锋的宝剑,如果不是对自己自信到无比强大的人,恐怕没人会这么玩。
“亢大侠这么久不来看我这个老头子,那老头子我就只能舍下脸自己来啦。”“罪过罪过,金老就爱开小子的玩笑,不瞒先生,我最近是真没时间。”亢虎说着话,给金镛做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