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干弟弟都行。”
杨妙可听得笑了起来,美目都眯成缝了,半响才说道:“还是免了吧,我可不想要这么顽皮的干弟弟。呆会人家还以为我是老顽童的姐姐,那就惨了!”
“有什么惨的!老顽童挺好的,活到八十岁的时候,还白发便黑发了呢!返老还童!”张无忌道:“如果姐姐也能那样,那活一百岁都是这样年轻漂亮,仍然是个大美人。”
杨妙可摆一下玉手,说道:“再过一百年,我还是老一点好。不然的话,我都成妖精了。”张无忌说道:“妖精都是美丽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都想当还当不上呢。”
杨妙可正色道:“张无忌呀,以后跟我说话,一定要正经点,我有点看不惯你的表情跟性格。”张无忌严肃起来,说道:“杨姐姐以后就是想看我,只怕也看不到了。”杨妙可一愣,问道:“为什么!?你你无非有什么不治之症吗?”
“不是!”张无忌摇摇头,解释说道:“我肩负倚天屠龙的重任,一旦去了战场,只怕姐姐都把我忘记了。”杨妙可不解地问道:“怎么会呢?”
张无忌说道:“算了吧,既然你现在都讨厌我,以后还不躲我远远的?这一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杨姐姐,我给你说个笑话吧,希望你听了开心。”
杨妙可一听,大感兴趣。她这辈子活这么久,除了听父辈们传奇的经历,还没有人给她讲笑话呢。
自己的母亲太古板,总是一本正经的,跟他在一起,没多大的生活的情趣,闷都闷死。行走江湖,武林人士慑于杨妙可的武功,谁敢无礼呢?因此,杨妙可的内心有时很孤寂的,很希望有人能跟自己说点贴心话。
张无忌冲杨妙可一笑,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自以为好笑的笑话。张无忌讲道:“一个大夫医死了人家的小儿,主人生气地骂道,”你不好好的把我儿埋葬,就上官府告你。
‘大夫答应安葬,就用药箱装了带走。中途又遇一家人请去给小儿治病。取药时,开错了箱,露出死儿,主人惊异地问他,大夫说“这是别人医死了的小儿,我带回去包医活。’”杨妙可听了不禁嫣然一笑,说道:“这是什么狗屁答复,一定是江湖郎中混饭的。只怕又一个孩子得让他给弄死了。”
张无忌见杨妙可笑了,笑得艳如桃花,容光照人,心里也很欢喜。趁势说道:“杨姐姐愿意听的话,我这里还有呢。”
杨妙可推开窗朝外望望,看着客栈外行人熙熙攘攘,说道:“再讲一个听听吧。不过不能讲埋汰的。那样我会生气的。”张无忌答应一声,又开始讲第二个。
张无忌说道:“有一个大夫,医死了人,主人罚他拉磨,磨麦子十担,磨完放回家。第二天又有人来敲门说,”请先生看脉治病‘,大夫在里回答“晓得了,你先回去把麦子准备好,我就来拉磨。
‘“杨妙可听了又是一笑,点评道:“这肯定又是刚才的那个大夫。你再来一个精彩点的。”
张无忌见杨妙可面色红晕,美目如星,十分着迷。听杨妙可还让他讲,可见她是挺爱听自己的笑话的。张无忌不敢讲那太过分的,就又讲了一个健康的。
张无忌说道:“道士,和尚,胡子三人过江。忽遇狂风大作,船要翻沉了,和尚道士慌了神把经书抛入江中,求佛主神仙救命,而胡子没有什么抛的,便把胡子一根根扯下来,抛入江中,僧道问,”你这是什么意思?‘胡子说“我在此抛毛(音同锚)。’”杨妙可听了,嘴张大些,笑个不止。
那高高的胸脯在笑声中抖颤不停,看得张无忌口干舌燥,下边都有反应了。他生怕在杨妙可面前失态,连忙低下头。杨妙可笑完之后,说道:“张教主呀,你真会逗人开心。你是从哪里学来这么多笑话的?”
张无忌回答道:“明教弟子众多,行军打仗无聊的时候,就轮流着讲笑话,这笑话不详苹果,苹果你一个我一个,交换了还是一个。但是笑话你一个我一个,交换了就是两个!所以大家把各自知道的笑话都说出来,那就是一本笑话大全了。
我跟大家一起,自然也知道很多。不过大家行军打仗,又都是男人,其实很多笑话都是荤段子““荤段子!?什么意思?好笑吗?”杨妙可竟然纯真到这样的程度。
张无忌道:“荤段子你不知道?”杨妙可摇摇头,道:“不知道。好笑吗?我只知道出家人不能吃荤,难道笑话也分荤素吗?”
张无忌点点头,道:“理论上是分的。当然荤段子要比素段子更好笑一些。但是只有成人才能听得懂““咦!?还有这样的说法?”杨妙可好奇的问道:“那刚才你说的是荤段子还是素段子?”“当然是素段子。”张无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