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油嘴滑舌,姐再美,也比不上你女朋友一半漂亮。”秀兰带着一丝娇嗔,轻轻在他额上一点,忽然惊叫起来“糟了,我都忘了,囡囡还在我房里呢,这丫头经常半夜里醒过来了,要是我不在身边可就糟了。”
秀兰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就要回厉去,走到了门口却又折回身来,在彭磊唇上用力地一吻,两人又再次缠绵了半天,秀兰这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轻声道:“小磊,姐会想你的。”
“姐,我也会想你的。”彭磊也不免有些伤感,他知道,过了这一夜他和秀兰姐之间也就彻底的过去了。
这一刻也就越发的弥足珍贵。秀兰轻轻地一声吸息,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刚一进屋,忽然身子一怔,暗暗的阴影下,一个女人正坐在床边,怀里抱着她的女儿正在小o地拍哄着。
秀兰木然地叫了声:“妈,你怎么”“哎,真是冤孽啊,我就知道,你俩只要一见了面,迟早都会出这档子事的,妈再想怎么拦也拦不住的。你们俩就不会小点声,非要弄得满村子的人都知道才好吗?哎!”秀兰的母亲一连声地叹息着。
她从小就看着女儿和小磊一起长大,对他俩的感情自然心知肚明,对昨晚他俩在小路上的勾当也是一清二楚,昨晚本想留在女儿房里守着她一块睡,可想了半天仍旧有些不忍,没想到女儿真的就半夜溜到了小磊房里。
而且还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来,吵得她和老伴没法安心。“妈,我错了,可我不后悔,能和小磊有这一晚,我这辈子都心满意足了。”
“算了,必竟你都已经嫁人了,妈也懒得再管这些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秀兰咬着牙重重地点了点头:“妈,我自己心里清楚,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隔壁的彭磊正准备出去小解一泡,闻言吓得硬生生地给憋了回来。没想到姨妈这么精,他们俩已经够小心的了,竟然还是让她给发现了,还下子他哪还有脸再见姨妈了。
干脆明早起来就赶紧溜之大吉,不过,到天亮的时侯,彭磊仍旧睡得正香,却被袍艳风风火火地跑来叫醒了:“彭磊,不好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不会是天塌下来了吧?”彭磊使了半天劲才费力地睁开眼睛,懒洋洋地在艳艳小脸上捏了一把“艳艳,你这么早跑来,不会是想来陪我睡一会吧。”
没办法,昨晚太过用功了,害得他睡眠严重不足。艳艳气得哭笑不得,恨不得拿瓢冷水泼在他身上:“咱们的盘龙会所都让公安局的人给封了,你还睡?”
“什么?”彭磊一个激棱,翻身爬了起来“不可能吧?怎么芳姐她们怎么没打电话告诉我?”
“你还说,谁让你把手机给关机的,我都快被你气死了。”彭磊拿过手机一看,丫,昨晚搞了个群发之后,就被自己给关机了。
“动不动就关机,真不知道你昨晚都在干些什么?”艳艳气呼呼地把被子一掀,彭磊那光溜溜的身子就毫无遮挡地露了出来,两腿间那玩意也受了惊吓,一下子立了起来,怒目金刚地瞪着艳艳。
艳艳脸红红地盯着彭磊的小弟弟:“你这家伙,睡觉连争裤衩都不穿,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那玩意大是吧?”
“习惯问题。”彭磊想也没想,抓过裤衩当着艳艳的面就穿了起来,他现在关心的是他的盘龙会所“艳艳,你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不急。你先说说,这些是什么东西,你可别说你在尿床哦?”艳艳狐疑地盯着被折腾得一片狠籍的床单,上面沾满了许多不明液体干涸后痕迹,十分的显眼,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子味道,艳艳伸长鼻子嗅了嗅,这股味道很特别,很熟悉。不是艳艳太敏感。
而是这样的场景任谁都忍不住会往那方面想,幸得彭磊反应极快,撒起谎来也是面不改色,一边套着裤子一边大咧咧道:“昨晚一个人睡着太无聊,就自个解决了一下。”“真不害燥。”艳艳脸一红,悻悻地缩回了手。
彭磊哪还敢跟她纠缠,穿好于了衣服立刻就打电话给段芳。芳姐的声音中带着些嘶哑和慌乱,说了好半天,才把整件事的原委说清楚。
原来事情出在昨晚十二点左右,会所里来了两位客人,点了两位技师后直接就要求做全套的大活,因为之前彭磊吩咐过这几天不许接大活,两位女技师拿不定主意,便来找妈妈桑琴姐商量,琴姐一时糊涂也就答应了。
谁料到这位客人竟然走县工作组里的公安派来的便衣,结果可想而知,两个女技师被当场抓了个现行,当时值班的保安金毛也因为妨碍公务和两位女技师一并被拘留了。
会所被查封,琴姐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被带去调查了大半夜。挂了电话,彭磊二话不说,拉着艳艳就走。
出来到院子里,正好遇到了秀兰姐,目光对视的瞬间,似乎想到了昨夜的疯狂,秀兰清丽的脸庞上泛起了一丝红云,彭磊想了想,坦然上前和她告了别,在秀兰依恋的目光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