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的嘴唇一下,女摊主看到了,做了一个很莫名的表情。
“这个女摊主该不会以爲他们真的是一对母子吧?”我突然问了一句,不得不说,电影中这个挑战世俗禁忌的镜头的确让我异常兴奋,jī巴翘地老高。
“不可能,母子俩不可能嘴对嘴接吻的!那个男孩是想告诉女摊主,这个女的是他情人,不是他妈妈。”说完以后,姑姑突然沉默下来了。
这时电影中情节又发生曲折了,男孩米夏身边来了一个很甜美的女生,男孩在女生和汉娜之间来回摇摆,男孩在犹豫。
最后在争吵完以后,米夏和汉娜进行了最后一次性爱。电影中汉娜仔细帮米夏洗澡,搓背。姑姑看了以后,来了一句“这看起来,不像妻子给老公擦背,倒真的有点像老娘给儿子洗澡。”
“嗯,从脚开始,然后是大腿,再是胸口,背部,屁股,洗得很用心,我妈给我洗澡,都没有那么细致。”我无意中说了一句。“嗯?你这么大了,你妈还帮你洗澡?”姑姑立刻来了兴趣。
“不是,我高二不是骨折了嘛,自己洗不了澡,让我爸洗,我爸又不肯,所以只好我妈帮我洗!”我连忙解释了一句。
“你爸那个懒鬼,真是懒到死,要不是娶了你妈,他也不可能有这么轻松,不过儿大避母,女大避父,现在自己大了,必须要自己洗澡了晓得嘛?“姑姑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她的确怕我和妈妈又走上了她的覆辙。
“晓得了,当时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我连忙应承了下来。“嗯,这就好,好了,我有点瞌睡了,我先睡了,你要看完的,就继续看吧。”姑姑打了个哈欠。“我也瞌睡了,算了,关灯睡吧。”直到这时,我和姑姑才终于睡下来了
“我,我,没干吗啊,这不是天气太热了,我去厕所冲个澡。”刚刚偷窥完表哥和姑姑之间的春宫戏,我不免有些紧张。
“哦,是吗?”表妹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怎么头这么烫?文桐哥,要不你下半夜到大床上去睡,吹下空调,这几天温度太高了,中暑了可不好了。”
“我?睡大床?那你呢?”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我和小真打小感情很好,在读小学的时候,我们表兄妹还经常在姑姑家的大床上打牌嬉闹。
不过自从小真读初中开始发育以后,我和小真就下意识地开始保持距离,连小真在我家寄读这两年,我也几乎没有进过小真的闺房。
“我?”表妹也一下子愣住了“我,我当然是和我哥在地铺上挤一晚了,怎么了,桐大少爷,你这睡个觉,还得找个人侍寝啊?对了,我哥呢?”“唉”我顿时卡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手足无措。
“是不是我妈喊他到楼下谈事情去了?”表妹紧接着问了我一句。“嗯,姑姑晚上喊他下去谈事情,还没上来。”幸亏表妹给我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台阶。
“我妈真是的,她这大半夜不睡觉,瞎折腾个什么劲儿!我妈一直都看不中王惠(表哥的女朋友),要么嫌她矮,要么说她黑,好像我们家条件多好似的!”表妹好像对她的未来嫂子印象不错,为王惠鸣不平。
平心而论,我也觉得王惠不错,长得挺秀气的,性格也开朗,身材也不错,起码在我的人际圈的同龄女生中,她的胸围起码可以排进前几名,屁股也很翘,表哥真是艳福不浅。
“桐表哥,要是王惠给你做女朋友,你愿意吗?”看样子表妹一时半会儿不打算回房睡觉了,躺到地铺上陪我聊天。因为我还在分神,所以没有听清楚表妹说什么,半天没有回应。小真有些不满了,侧着身子来推我的大腿。
我们两个人都身处黑暗之中,表妹一下没注意,小手恰巧不巧地摸到了我的大腿内侧,虽然隔着一条球裤,表妹还是清晰地感触到我jī巴的炙热与坚挺。我的身子一下子定住了,心里不免有些尴尬,也暗暗开始责怪自己的小弟弟,该硬地时候不硬,不该挺地时候瞎挺。
不过表妹似乎也不知道如何化解眼前这个局面,她的小手隔着球裤习惯性拨了一下,这个不适宜地举动彷佛像火上浇油一样,让我的毛毛虫又长大了几分。
表妹嘻嘻一笑,小嘴凑到我的耳朵旁“坏表哥,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龌蹉东西,想地jī巴都硬了?”表妹话还没有说完,她的食指和拇指扣成一个圆环,轻轻箍住了我的jī巴。
我的guī头就像一匹快要脱缰的野马,表妹的小手就像一个马络头,死死按住马头,不让它脱离缰绳。听到清纯的表妹嘴里蹦出“jī巴”这个词,我不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我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还能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