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的穴内挤,硕大的guī头一丝一丝迫开多香子紧合的阴唇,慢慢深入处女的体内。
多香子惊觉到快感突然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是下体传来那阵阵的撕裂剧痛,吞噬着少女的身心,多香子终于明白为何刚才绘理子与仁绘会叫得如此惨烈,因为现在的她正发出了一模一样的哀叫声。
火热的肉棒逐小逐小的进入了多香子紧窄的体内,guī头的最前端终于触及了多香子最后的处女膜,我却不一下子将它贯穿,反而将yīn茎抽后小许,以那些微的空间,以guī头忽轻忽重的撞击着多香子的女膜。
面临失身的恐惧感充斥着多香子的身心,男人的yīn茎已挤入自己的嫩穴内,正如攻城车般一下一下撞击着自己的处女膜,多香子更感到自己的处女膜正逐渐撕裂瓦解,失身恐怕只是迟早的问题。
我感到体内的兽性已充分燃起,yīn茎已硬直得涨痛起来,大大地撑开了多香子的蜜唇,不满我为何不尽根而入。我深深吸一口气,同时将yīn茎抽到多香子的嫩穴口,在强力的腰劲下将yīn茎直插入多香子的yīn道尽头,硕大的guī头一下子贯穿了多香子的处女膜,令多香子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叫声。
我示意绘理子她们放开多香子的手脚,痛极的多香子已忙乱地扭动着四肢挣扎,想推开我厚重的身躯,可惜我一下子抓着她的玉手,yīn茎已同时展开了活塞运动,每一下也深深撞击着多香子的花心。
我感觉到多香子的yīn道已开始自动自觉地夹紧我的yīn茎,内里的肉壁正一圈一圈缠紧火热的炮身,少女的花心更彻底开放着,温柔地旋转吸啜着我的guī头。多香子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已慢慢接受了男人的狎玩,甚至开始配合着男人的抽chā。
每当男人抽出深入体内的肉棒时,多香子都不由自主地夹紧yīn道。相反,当男人重重插入时,多香子的阴户都会轻轻抬起,以索取更多的快感,而卵精爱液更早已流满一地,显示出多香子的身体在我的奸污下获得了又多又密的高潮。
多香子的心智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己正被残酷的奸淫着,努力想维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强行中断身体的快感,可惜男人每一下深入的撞击也粉碎了多香子最后的理智,令多香子发出了欲仙欲死的呻吟声。
多香子再次攀上了高潮的极峰,少女的双眼已开始透出情欲的火焰,雪白的皮肤转成了发情的粉红色,呻吟声无耻地叫过不停。
我在多香子的高潮间猛然地抽出肉棒,将那仍硬直的男性器官塞入多香子仍浪叫着的小嘴内,迫她以小香舌舔净guī头表面源自她的浪水和那处女破瓜时的斑斑血迹。
多香子看到男人guī头上的点点腥红,猛然记起自己的处女身已毁在男人的手上,难过得默流着泪。
同时暗恨自己老实的身体竟三番四次在男人的强奸下达到高潮。多香子那变得又红又肿的嫩穴正无耻地开合着,吞吐出更多又浓又稠的淫水,显示出她的欲求不满,但绘理子等都发觉到我没有在多香子的yīn道内射出来,虽然不敢作声。
但脸上已充分流露着不满的神色。我当然不会是怜惜上原多香子这美人儿,相反我正是看上了她,要她成为我新一代的忠心性奴隶。
我待多香子舔干净yīn茎上的残余污物,便从袋中取出一樽乳霜状的药物,淫笑着走到绘理子与宽子的面前:“放心,待会我定会射满多香子的可爱子宫,现在你们先用你们的嫩舌头将这樽好东西全抹在我的jī巴上。”
绘理子等以为这是壮阳药一类的东西,合作地以香舌为我的yīn茎涂上药膏。这当然不是壮阳药,我哪需要那种东西,也不是春药,因为我反而更希望多香子猛烈反抗。
而是灰狼特地为协助我征服程嘉惠而开发出来的药物,只不过想不到我会先用在多香子的身上。
我享受着绘理子与宽子的唇舌服务,同时向她们解释着药物的用处:“这是一种特别的药物,只要待会我这涂满药物的宝贝一进入女性的穴内,上面的药剂便会完整地渗入女性的肉壁之内,永远也没有办法弄掉。
而药力会令女性的yīn道记紧我yīn茎的气味,只要有别于我的yīn茎一进入她的体内,女性的yīn道会自动生出火灼般的刺痛,令她一生中只能有我唯一的一个男人。
而这药的另一个好处是令女性每隔一段时间生出需要xìng交的强烈欲望,如毒瘾般深烙在女性的子宫内,由于药力的关系,只有我才能抽chā进入她的yīn道内,以我的精液作为她暂时性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