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下场对我来说或许算是幸福的了“为何不在我睡着的时候杀我?”是到如今,我只问得出这个问题。由纪惠别过了脸,似不愿再看我的双眼:“我希望你在死之前能够听到,我答应你今后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我,安分的做你的妻子。
同时养大我们的骨肉,他会跟我姓仲间,不过你现在可以先替它取个名字。”“孩子就叫做夜月吧,正好纪念他的父亲就是月夜奸魔。”我淡淡然说着。
“你就是那个月夜奸魔?”由纪惠不禁惊呼道。我笑着说:“那只是我的绰号,我的真名叫不过我只愿告诉你。”我深深地再望多我最爱的由纪惠一眼,凄然说道:“你下手吧!”
由纪惠强忍着眼里的泪水,随着双手狠狠的往下一插,无情的利刀已冷冷的直插而下,中断了我最后的神智,我只感到自己的灵魂像跌入了一个漆黑而又深不见底的深渊,无边无际的永远沉沦下去
今天已经是我留在日本的最后一天了,我在成田机场呆呆坐着,由于班机延迟,我只好独个儿呆坐着,由于世界杯将至,师父已变得越来越忙碌,在将樱夜美夕以走私方式送返港之后便重新投入工作,近来简直忙得不可开交。
而师母亦忙着新唱片的工作,没有时间来送机,反而翼前辈却由北海道走来送行,不过听闻他的主要目的其实是打算找师父预订两张世界杯总决赛的最佳观战位置门券,用来还我欠下的人情债。
不过其实他们也不是我最想见的人,一想到我最深爱的仲间由纪惠,我肩上的伤口已不期然生痛起来,回想起那一夜,我默默地等候着死神的降临,这已经是第二次如此接近死亡,不过我最后仍然是死不去。
当我由迷糊中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我察看着自己的伤势,由纪惠早已为我包扎妥当,她的那一刀最后也不能狠心下手,稍为一偏只插入了我的肩膀。
我坐直了身已发觉惠亦早已清醒过来,正站在窗边呆呆看着出面的风景。我从后紧紧抱着她,吻上她动人的耳珠,不期然问:“为什么不杀死我?”惠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道:“你愿意为我放弃一切,娶我,与我一同生活吗?”
我知道历史再一次重演,只不过上次是师父与法子师母,而今次则是轮到在我与由纪惠的身上。我默默地想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道:“如果我不是月夜奸魔的话,恐怕我一生也不会遇上你,由此可知上天早已注定了我要当奸魔,所以我只可以抱歉的告诉你,我不能,但是我却想告诉你一件事,就是我对你的爱是真的,而且直到永远。”
由纪惠深深的注视着我,泪水已不受控制的再次涌出,是伤心的泪?是失望的泪?我不知道,我只听到她对我说:“求你再一次爱我,因为今夜过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再一次紧紧地揽着由纪惠,我们相爱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我们俩的体力用尽,我们仍紧紧揽着对方的身躯。
我再一次吻上她性感的红唇:“惠,我向你保证,只要我能活下去,终有一天我会再此回到这里与你一起过你所喜欢的生活方式,但是在那一天来临之前,我希望先找到自己人生的目标,并且尽自己的所能去完成它。”
由纪惠以热烈的吻回应,而我则在她的体内猛烈的抽动着,并且注入我所有的生命精华。“前往华盛顿的一七三号机乘客最后召集。”无情的广播打断了我的思维,我默默地站起身来,是告别日本的时候了,但是我对自己保证:我一定会再次回来。就在这一刻,我最想见的人终于都出现了。
由纪惠紧紧的扑入了我的怀中,用尽力气地拥吻着我,最后道:“我会永远等你,你一定要回来。”
我含笑点了点头,已转身挥手走进了登记屏内。坐在头等机位的我透过机窗看着日本这美丽的岛国变得越来越细小,最后终于消失在视野之外。我惊觉到自己的泪水竟流落到衣襟之上,是我这冷血的奸魔其实仍有人性的存在吗?
还是与由纪惠的相遇令我的人性重新苏醒?不过无论是哪一样,我都已经决定了,只要我一天仍是月夜奸魔,我就不会再见我心爱的由纪惠。
我躺在酒店宽阔的床上,身体虽然疲倦却仍不能入睡,于是我从行李箱中的暗格取出了文件,我就是为了它专程而来的。我细心的阅读了一次又一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任务当中所写的目标是少女歌手小甜甜布兰妮,这没有什么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