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更加用力地抱住她的身子,哽咽道“老婆,我们回家吧,我们以后再也不住这地方了,就这一回,老公我都快要哭死了。”
“好的,老公,我们这就回家吧,以后就再也不住这地方了。”史仙诗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像哄骗孩子一样哄骗着李南,身子却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穿着洁白带有蓝线条的病服扶他站了起来,两人几乎边回家边伤心地哭诉着你对我,我对你的思念。经过这次打击,史仙诗的芳心开始转变了,对于男人的风流花心已经不再关心了。
她关心的是,男人是不是心在自己这边,只要心是属于她的,什么都是过眼云烟,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而李南的心也开始转变了,以前对于女人是性大于爱,可现在,经过几乎生离死别的磨难,更加在乎爱自己的女人了,既然她们能为自己牺牲,那为什么自己不能为她们牺牲呢?男人,绝不能自私。
尤其是对视自己为唯一的爱人,忽然间,回到家中一直紧抱着史仙诗的李南脑里闪过曾经看过的一句话,有位哲人说,世上有三种人:一种人离生活太近,不免陷入利害冲突。一种人离生活太远,往往又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隐士。
还有一种人与生活保持一种恰当的距离,这种人就是豁达的人。追求生活而不苛求,宽容大度而不自私狭隘,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哲人口里的第三种人,追求生活快乐之人。
至于现在已经开始和他离得很远的夏蔓和陈柳等红颜知己,李南现在是几乎看开了,如果上天注定她们和他是真的无缘,那么,就让她们和他擦身而过吧!人各有各的缘法,缘木求鱼是得不来幸福的。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并不是所有的事情不能够得到解决,也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得到解决,更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得到彻底的解决!
短暂的休息,李南无法安然入睡。这些天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太多了,有种白云苍狗的感觉,人生变幻无常。又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活着才是幸福。
自己需要什么?正如一首简单的情歌中所描写的一样:这是一片很寂寞的天,下着有些伤心的雨这是一个很在乎的我和一个无所谓的结局曾经为了爱而努力,曾经为了爱而逃避逃避那熟悉的往事,逃避那陌生的你这是一片很寂寞的天,下着有些伤心的雨这是一个很在乎的我和一个无所谓的结局再也不知道你的消息,再也不知道你的秘密只有那熟悉的往事,只有那陌生的你在那些黑色和白色的梦里不再有蓝色和紫色的记忆在这个相遇又分手的年纪只留下雨打风吹的痕迹为了那苍白的爱情的继续为了那得到又失去的美丽就让这擦干又流出的泪水化作漫天相思的雨。第二天,李南请假了,他要陪着史仙诗去遥远的妈祖庙去请愿回香,陪同的还有谢思语,李海媚,何心语,张玉瑶,藏海韵,吴秀美和胡筣七个国色天香的绝世美女。
庄严慈悲胜过观音的妈祖面前。九人虔诚无比地跪拜在它的面前,像是生命中的信仰一般,神色庄重,双手放地,共同许下了铁一般的誓言。
“妈祖在上,弟子李南/史仙诗/谢思语/李海媚/何心语/张玉瑶/藏海韵/吴秀美/胡筣诚心诚意在此祭拜我祖,愿妈祖保佑我们一生一世平平安安,无灾无难,家庭安康,万事如意,长命百岁。”
叩拜,再叩拜,三叩拜。第三天,九人乘飞机飞回了越东区,尽管各自分开了,但自回来的那一刻起,众人的眼里已经看不到以前的那种赤裸裸的敌意了。
就连一向好妒的谢思语也无奈地打消掉了对表哥身边女人的警惕,她深怕表哥还会向上次那般,和她大吵大闹,并将她丢出了门外,一个人孤独难过。
第四天,李南的理智达到了顶峰,开始琢磨自己为何会收到那份快递了,经过仔细考证与分析,他赫然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此物竟然是女友常玉洁寄过来的。
而她,现在已经是音信全无了,不管怎么联系,怎么打听,都得不到她的一丁点消息,似乎她就这样在人间销声匿迹了。
李南全心全力地发动身边的朋友和女人寻找了三天后,仍是没有得到常玉洁的一丁点消息,不过,他却从中知道了一点极为有用的消息,常玉洁的父亲是东海军区的司令员。
而她的爷爷更是隐藏在军队的老一辈大鳄。至此,他明白了,千年参王定然是常玉洁的爷爷所有的,而常玉洁拿东西给他时,怕是没经过她爷爷同意,因此,她不是被软禁,就是被送到某个秘密地方生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