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关切地劝慰道,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李南笑了笑,感受着史仙诗小手在自己穴道上的香艳刺激,身心感到无比舒爽,摇着脑袋说道:“傻老婆,哪能这样,这世间,哪里不委屈啊,哪怕是主席,他也有委屈的时候,你见他说过不干的时候没有?男人嘛,再苦再累,也要忍着。”
史仙诗也不是不明白,只是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男人受苦,声音依旧温婉劝道:“阿南,你也别太强忍着,毕竟快乐才是最重要的,最近我跟老同学聊了一下,她们很多都不从事国家事业单位的工作了,大多都下海了。”
李南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伸展了一下泡浸在热水的双腿笑道:“她们比较现实,有些决定也不为怪。
不过,虽说现在是市场经济时代,可归根到底,占主体地位的还是国家事业单位,虽然受到的压力大,但地位却高了一截,这对于男人来说,什么都值了。”
史仙诗理解地点了点头,口中却是埋怨道:“你们男人啊,还老是抱着官本位的思想,难道地位高比得上逍遥自在吗?”“呵呵,男人嘛,不可一日无权,你一女人是暂时不懂的。”李南轻松地笑了一声,便起身穿衣,与史仙诗一同来到了客厅。
这时,脸上现出不耐烦的谢思语一见李南出来,便雀跃着乳燕投怀般吊在了李南的脖子上,像个吊袋熊一般,惹人垂怜。李南向张小慧与胡筣含笑致意了一眼,一脸怜爱地将亲亲表妹抱入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笑道:“丫头,怎么今天中午过来了。
不用去你吴阿姨那里了?”谢思语紧楼着李南的脖子,舒服地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蹭了蹭,整个身子几乎融入了他的怀里,娇柔万分地软语道:“那里一点都不好玩,以后人家再也不去了。”
听言,李南狠亲了她一口,不由一阵好笑道:“真是调皮,你吴阿姨都被你气死了,好吧,我早上弄了个书房,你以后就在那里看书吧,别老学那些野丫头,净学些西方糟粕。”
见李南如此疼爱谢思语,史仙诗,张小慧和胡筣都不由相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眼里竟然都闪过一丝酸意。
谢思语听到李南之语,可爱的大眼立时一亮,惊喜地亲了一口李南道:“表哥,你可真是及时雨,人家一睡觉,你就送枕头过来了。”“呵,别高兴地太早,表哥可是有条件的。”李南知道谢思语喜静,让她看书,那是便宜了她,便故意为难道。
果然,谢思语一听,小脸转阴,便嘟起嘴道:“有什么条件,可别太高,人家是有底线的。”
一听这话,李南不由乐了:“你还有底线?呵呵,表哥帮你数数啊,一你不做卫生,二你不理家务,三你不喜劳动,你说说看,你在表哥家里,做了什么贡献啊!”被李南一一列数原罪,谢思语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恼羞成怒咬了他肩膀一口嗔怨道:“坏表哥,明知人家底细,还讽刺,恨死你了。”
肩头传来一阵咬通,李南眉头一皱,责怪地瞪了她一眼道:“丫头,你属鼠的啊,怎么这么喜欢咬人,说定了,以后五楼楼顶和阳台的花就全交给你打理了,要是这点做不好,就把你丢回姑姑家去。”
谢思语一听,小脸不由垮了下来,幽怨地望了他一眼,但见李南一副意志不可更改的样子,只好默然不作声应承下来。李南见事这么定了,便抱着树熊一般的谢思语与张小慧三女来到一楼饭厅饭桌就餐。
一番招呼后,五人丝毫不见生分,各吃各的,天马行空,言语也越发炽烈起来,尽管四女都不是那饶舌的长舌妇,但女人间的话题却是难以回避的。这不,李南听来听去,归纳了一下,无非是衣服鞋子,化妆品美容之类的。
对此,他几乎是不发一言,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像个军人般古板地夹菜吃饭,一举一动,充满了硬朗,显得刚强无比。对李南的动作,四女几乎是见怪不怪了,聊到吃得八分饱时才兴尽收言。
饭后,五人齐聚茶桌作适度的休闲,李南闭目品了一口香茗,吐出丝丝茶香后,看着的一身休闲打扮的张小慧微微笑道:“小慧,你爸的生意还好吧?”
张小慧学着李南悠闲的喝茶动作,顺口答道:“嗯,还好,我妈都乐得也想要辞职下海了。”
李南点了点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回味着茶香的苦甘之味,随口问道:“你呢?有没有打算自我进修充实一下?”张小慧似是被勾起了心神,眼睛一亮,前倾身子,露出一截雪嫩的乳沟道:“有想过,你有什么主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