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害怕的,慌乱地喝了杯冰橙汁后,心跳才慢慢地平稳起来,与她情同姐妹的藏海韵见张玉瑶这般心神不定,不由关切地扶住她的肩膀轻柔关心道:“张姐,你这是怎么了?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
也许是冰水的镇惊,或者是藏海韵坚强的身影,张玉瑶略微苍白的脸色露出了一丝红润,苦涩地摇了摇头叹道:“哎,不是被吓的,而是怕的,海韵,你不知道啊,今天我差点都被性骚扰了,要不是狠心点,就要被得逞了。”
藏海韵一听,登时气得柳眉直竖,手中粉拳捏得吱吱作响,眼中射出一道厉光恨声道:“张姐,你快说是谁,我非得把他阉了不可。”
见她这般,张玉瑶心里欣慰的同时,又感到无奈,紧握着她的粉拳轻轻摇头苦涩道:“别,他位高权重,打了她你是要坐牢的,这事,我认了,只要你以后不离我寸步,我想他是找不到机会下手的。”
听到张玉瑶竟然如此委屈,藏海韵心中很不是滋味,像是被人打了脸一般,沉着脸咬牙切齿道:“张姐,你说句实话,要是你真的想报复的话,我是不怕坐牢的。”
张玉瑶还是摇着脑袋,虽语气温婉但却透出一股不容反对的意思说道:“不,我不需要,毕竟你还年岁不少了,要是坐几年牢,我于心不安,怕是阿南也不会同意的。”
见张玉瑶如此,藏海韵恨恨地一跺脚,感到屈辱地默不作声,似是比张玉瑶还感到生气。主辱臣死,这向来是藏海韵心中暗暗坚守的信条。看到藏海韵如此忠心,张玉瑶反而看开了,至少通过这事,她明白了自己在藏海韵心中的地位。
同时,心里又暗暗和李南比较了一下,得出的结果却让她有些吃味,藏海韵既然能为自己坐牢,那为李南怕是可以杀人了,两人沉默了一会,忽然抬起头异口同声道:“我”
张玉瑶一愣,不由笑道:“海韵,有话你先说。”藏海韵也不感到尴尬,直率道:“我想把这事说给阿南听,我想,他不会轻易饶过那混蛋的。”
一听这话,张玉瑶反而无话可说了,低头思虑了一会,抬起头微微摇晃道:“我想还是不要,阿南正血气方刚,虽然性格磨去了不少棱角,但一关系到女人,怕是英雄主义精神要抬头了,到时弄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对于这点,藏海韵并不赞同,心中一直感到屈辱的她沉着脸辩解道:“张姐,话不是这么说,一个男人如果连女人都不关心了,那这男人不要也罢,说不定,我们还能试探一下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呢?”
“真得能试探?”张玉瑶一想到与李南之间暧昧风月,俏脸忽然绽开了一朵红云,像个初恋少女般带着企盼羞赧地问道,完全是天上的云,说变就变。藏海韵心中也把握不准。
但直觉能试探出李南的心意,当下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我相信能,如果他不以为然,那证明你在他心中地位很一般,如果冲动了,证明他还是很在乎你的。”
张玉瑶一听,深蹙着姣丽的秀眉,也觉得得理,不由点了点头应道:“那好吧,这事你去做吧,我们也好趁机看看男人的真面目,是不是真值得我们厮守一生!”
藏海韵轻轻点头,拔通了李南的电话,三言两语就说明了张玉瑶被一个大腹便便的副局调戏的事。
出乎意料的是,刚放下书本的李南听完藏海韵的话后,只是轻声笑了笑,显得极度压抑,没有愤怒,更没有破口大骂,仅仅只回了一句:“韵姐,你们等着,我这就过去。”
过了约摸一个小时,直让藏海韵和张玉瑶等得不耐烦了,而李南仍是一个身影看不见。见到这种情况,张玉瑶的俏脸上的灰色一点一滴地渐渐在加升,心一点一点地变凉,仿佛吐尽香丝的春蚕,一副行将就木,日薄西山的凄惨模样。
而藏海韵这个一向冷艳示人的绝色少妇也是脸色极度难看,眼中冒火地不停在窄小的房间里来回走动,一双高根鞋几乎踩得张玉瑶的房子都要破裂。不知不觉中,藏海韵的粉拳已然捏得青筋直冒,连直挺的瑶鼻都气歪了,一声压抑着深沉愤怒的气话向一脸死灰的张玉瑶倾泄了出来:“张姐,这李南真是王八蛋,都怪我们瞎了眼,居然没想到他是这样无耻的人。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要是男人靠得住的话,这世界的禽兽早就死绝了。”
张玉瑶眼眶微微红着,低头埋入枕头里,默不吭声,身子一颤一颤地似是在抽泣,也似是感伤自己有眼无珠,为何命运总是对她这么残忍,一生中竟然连一个好男人都没有找到过。
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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