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敢胡来的人,绝对要除之而后快,严肃党纪。”黄可容不置可否地微笑着点头,她也明白,张居忠没后台,升上来完全靠的就是务实的态度,意志强大到几乎不可撼动的地步了,虽然嘴上说得的好听,但做时,却未必比说时漂亮,这时,面色僵硬的李南已经乘车来到秀山区市卫局,凭着自己还算光鲜的身份稍微编了一个借口就混进卫局里来了。
门卫老伯很慈祥,也很好说话,递了一支红软,就像倒豆子一样,将朱长国的办公地点说得一清二楚,还嘱咐他年轻人要腰软嘴甜别说扫兴的话之类的。
见他这么热情,李南勉强地笑了笑,感觉自己不该害了他,干脆将身上的半包红软丢了给他,似是这样就能减轻一下负疚感。市卫局并不大,李南以前也来过,大步一迈,风风火火地很快奔向局长室。
当然,他不会愚蠢到身上带凶器,毕竟他的拳头够硬,虽然比不上愤怒的小马又快又厉害,但也能一拳打得人抱头乱窜,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看着局长办公室虚掩的大门,第一次故意犯罪的李南深呼了一口气,拳头紧了紧,神色也变得冷厉起来。
用力一推,像赴刑场一般慷慨激昂沉稳迈进,此时黄可容正欲出门,正好迎面撞上了李南,重心不稳,顿时大失淑女风范地尖叫一声倒在李南宽阔的胸膛上。李南只觉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扑来。
然后感觉怀里多了一具柔软的玉体,虽然温香暖玉拥抱满怀,却丝毫没有香艳暖昧的淫亵想法,反而有些不耐烦地想要推开她,可待看清楚怀里之人是谁时,不由睁大了眼睛,心如在云端,神魂轻飘飘地如登仙境。
但很快又镇静下来,有礼有节地轻扶她身子站直了起来,口中温和道:“黄阿姨,小心点,怎么走路这么急呢?”
黄可容与李南一碰,只觉胸前两团丰润的玉乳紧紧地贴着男人热力灼人的胸膛,感觉很是别扭,羞得粉面绯红慌忙脱离开李南的怀抱来,还未来得看清来人是谁时,就听到李南的声音,感觉很熟,一抬头望去,才发现他竟是外甥女的以前的男友,登时心生不悦,怒气冲冲,怒目相视道:“原来是你这流氓,你怎么来这里了,难道还想骚扰小蔓不成?”
李南一愣,还未来得及品味佳人余香,听到这话不由委屈道:“黄阿姨,我和小蔓的事都已经完了,我怎么会骚扰她呢?”
看到李南似乎与黄可容起了争执,张居忠快步走了上来,一脸威严地看着李南沉声道:“年轻人,这里办公重地闲人不得入内,你来是做什么的?”
李南没有答话,反而用凌厉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见他不像朱长国那混蛋,这才缓和脸色不答反问道:“我是来找朱长国副局长的,请问他在哪里?”
张居忠第一次见到年轻人这样镇定自若,反而有些惊讶地地看了他一眼,神经反射地顺手一指道:“他正在档案室,你找他有重要的事吗?”
李南得到了想要的消息,也不想得罪这个明显位高权重的人,轻轻点头道:“有点事,但不方便说。”张居忠没有吭声,转头示意黄可容,看看她的意见。
见顶头上司望来,黄可容收起一脸怒色,缓和转过头道:“张局,我与他有点故旧,您先忙吧!”张居忠随即回应道:“好吧。
不过你们最好稍微移一下地方。”说完,便向黄可容点头离去。见张居忠离开,李南也不想多留,心里惦记着心爱女人的屈辱。
也不跟黄可容招呼,转身就走。黄可容一见,忙急步跟了出去,抓住李南的衣袖生拉硬扯着来到一个角落,一脸严肃道:“李南,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来向朱长国贿赂的?”
心中老不情愿的李南本来心情不好,这回听到黄可容如此看待自己的人格,登时火起,脸色无比难看起来,显然是顾忌着夏蔓的关系而没有口出粗言。
但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一板冷冰冰地说道:“黄局长,请你留点口德,你见过我如此钻营吗?”“真的不是?”
黄可容明显不信。李南冷哼了一声,似乎是不想多说,第一次鼓起勇气怒瞪了她一眼道:“信不信由你,让开,我有事情要做。”黄可容正好挡在他的前面,虽然身子柔弱可人。
但在李南的心中却是坚强地好比远古巨人不可撼动,她显然也明白这点,丝毫不让,脸上露出不悦道:“话没说清楚,你别想走,你一向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你来这里肯定有目的,说出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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