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哂然一笑,捏着她秀挺的小鼻子趣笑道:“丫头,还瑜珈?好好的中华精华不学,静学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听我的,好好钻研一下博大精深的中华养生之道,顺便勤修表哥授给你的八段锦,保你四季无小病,青春永驻。”
谢思语心里哪里肯听,吐了吐舌头俏皮道:“好了,表哥,你的思想太保守了,还没我们女孩子开放呢?”
听到这话,李南不由邪邪一笑道:“丫头,你口中的开放就是崇洋媚外与性开放是吧!前天,我可是听朋友说,有一17岁的女孩子在我院居然疯狂地连补五次处女膜,这确实是开放,开放得连廉耻都不要了。”
见李南曲解了自己意思,谢思语心里顿是不依,瞪着眼道:“坏表哥,人家哪里说得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要思想开放,要学习国外先进的科学理念。”
李南本性传统,尽管对国外先进科技很羡慕,但对国外其他先进的思想就不以为然了,对于谢思语的辩解,他只是笑了笑,也不想反驳,更不想因此与至亲表妹懊了气。
谢思语见他嘴里不说,知他心里不以为然,不由大为泄气道:“死表哥,真是食古不化地要命,也不知道姥爷给你灌了什么思想。”说着,身子已经从李南身上脱了出来。
闷闷不乐地去看电视了,李南见她依然孩子气,不由苦笑着摇头,暗责了一声罪过,她才十七啊,居然自己禽兽地就那个了。
这时,张玉瑶穿着家居便装从三楼客房走下来,见李南在那里傻笑,心里很是奇怪,便笑着上前道:“阿南,怎么这么早下班了,不会又偷懒了吧!”
听她说起上班之事,李南眼光顿时一暗,摇着脑袋叹了口气道:“干妈,你就别取笑我了,说真的,今天我接到了一个任务,我正想咨询你一下呢?”
张玉瑶点了点头,便领着李南到了一个静室,但神态却是保持着距离,谨防给李南的女人们看过,免得传出不佳的谣言,毕竟她位高权重,前途光明,不容得声誉有一丝的损毁。
李南也是明白这点,没去纠缠,或自作多情,一坐下,便整理了一下思绪,将张家港交给他任务的事情说了一遍。
同时,李南也顺便将他心里的担心与事情的难处说了出来,静静注视着李南的表情,张玉瑶认真且安静毫不打断地倾听着直到李南不想再说为止。
她这才一副淡然自若,安之若素地微微一笑道:“阿南,这事情要办好在目前是绝无可能的,除非国家出台一部严苛的法律针对性地打击不法医托。
当然,国家亟待经济建设,近些年都是不可能花功夫推出新法的,所以,这件任务,注定是让你来背黑锅的。”
李南一听到这里,脸色立即白了,虚汗都出来了,在张玉瑶这个亲密而心爱的干妈面前,他根本用不着装腔作势,每个眼神每个神情都是心里的真实反映。
但他还没得及出口,就听张玉瑶话锋一转,淡淡笑着道:“不过,有干妈在,你完全不用担心,虽说任务不能完成。
但它却可以降到一个允许的底线之上。”听到这里,吓到嗓子眼里的话,终于咽了回去,李南擦了一把冷汗,这次不再激动了,强逼着自己将话听完整听到结束为止。
对于李南的神情,张玉瑶视若无睹,带着一丝官场特有的圆滑世故继续道:“如何降呢?这里面有几个小技巧,你要熟记,一,你要弄清事情的源头,虽不能杜绝。
但可以压制,令他们不敢太猖獗。二,你要交通相关部门,表面的和睦必须做到,这样一来,即使出事,也不会将事情闹大。三,你要学会借力打力,借用合法的名义指挥别人,催促别人。
尤其是那些不谙世故的年轻人,他们干劲足,自然勇气也足,不会畏手畏脚。如果这三点,你做到了,这事情就算是高枕无忧了。”
李南仍是沉默着,直到张玉瑶笑而不语地盯得他脸红时,才犹豫了片刻开口问道:“干妈,你说我们院里会不会有人跟医托们勾结牟利啊!”张玉瑶笑了笑,笑得别有深意道:“有人就有江湖,就有利益纷争,水至清了,那就无鱼了,这些事,你别去想,也别去管,要不然就是庸人自扰,自取其辱,明白吗?”
李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在张玉瑶面前,他总是感觉他是一个学生一般,但两人亲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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