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头,被欲焰和娇羞烧得火红的俏脸也迷乱而羞涩地埋进他胸前!
近乎火山喷发一样的喷射和抖动,令刘容再度颤抖着痉挛着攀上了情欲的高峰,终于云收雨罢,刘容拿一个枕头垫在雪股下面。“容姐,干什么?”李南笑道。“防止你的种子流淌出来呀!死牛!”刘容娇嗔道。
“你想这么快就受孕成功吗?”李南眨眼笑道。“死坏蛋,人家以后还不就是你的了!你看人家为你都准备生儿子了!”刘容虽然娇羞无限地这么说,却用雪白修长的玉腿踢开了枕头,听任汁液自流去了。
李南拥着刘容刘容躺在床上,温情款款的轻怜蜜爱,软语温存。心机深沉的刘容很早就物色了一批忠心健康男子,以便达成家天下的愿。
但真正让她满意的却只有李南一个,现在得偿所愿,亲自品尝了欲仙欲死的美味之后,暗叹自己在这世上白活了三十多年。
直到今日方才领略男欢女爱的美妙滋味,也不知道两人又翻云覆雨地疯狂交媾欢好了多久,一夜缱绻缠绵,激情无限。直听得张玉瑶与藏海韵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最后不得不激情地进行女同游戏。
而谢思语与史仙诗苦苦捱到了半夜,见李南还不回来,心里哪还不清楚,他与刘容两人已经勾搭成奸了,脸上更是露出气苦的神情,气哼哼地将房里的东西乱扔一通,折腾了小半夜才不甘心地睡下。翌日清晨。
天还未亮,得偿所愿的刘容便起了个早,趁着众人未醒就驱车离去了,实际上,刘容心知她的行径很不光明,可以说得上淫荡无耻,所以,为了避免与张玉瑶一干人的尴尬,最好的方法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睡到了日上三竿,史仙诗,谢思语,张玉瑶与藏海韵仍然被春宫所累沉睡未醒。
而李南却是已经爬起了床,一看手表,就惊得脸色大变,匆忙洗刷了一下,甚至连早餐还来不急吃,就开着飞车冲到了医务科。饶是这样,李南还是上班打卡打晚了。
这一回,今个月的奖金算是损失一半了,众所周知,事业单位的名义工资根本养活不了自己一日三餐,更别说又抽又喝又风流了。
真正支撑起李南这类人资金充裕的而是医院暗设的奖金这一来源,当然,因为这个奖金问题,大部分工作人员就易为了争多争少而附和一些手执监管权的领导,形成一种封闭的贪污系统。
而且,这种系统往往是不被外来强力所干涉的。通常而言,小金库便是为此而设。正是明白这一点,李南才会心浮气躁了起来,一脸懊恼地重拍脑门,强打起精神坐到了自己办公位上,屁股还没坐热,张家港便笑眯眯地端着茶走了进来。在医务科成员毕恭毕敬的寒暄下,张家港显得分外精神,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见到李南脸色不好,风月老手的他哪还不知,这小子昨晚纵欲过度了,笑得弥勒佛一般,悠哉游哉地踱着步子来到了李南的身边,张家港一副长者模样,语重心长地说道:“小李,年轻人更要注重身体,可别老了,才来后悔,到时就为时已晚了。”
李南听着这话,感到分外不是滋味,但人家是领导,他也不能顶撞,只得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道:“谢科长教诲,昨晚我睡过头了。”
张家港对于他幼稚的借口并没有多说,反而关心起公事来:“小李,昨天的任务有了进展没有?需不需要上级的支持啊!”听他谈起正事,李南收起了情绪,脸色平静地思索片刻道:“进展还谈不上,科长,我有个打算,想准备晚上以医务科的名义请有关领导吃个饭通个气,不知你晚上有空吗?”
张家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算是有空吧,你确定要请那些大大小小的科室领导吃饭?”李南默然点头,不这样的话,他根本无法工作。
张家港似是明白其苦衷,便应允道:“好吧,你为公事宴请,自然不能薄了个人肥了集体,至于用度,就由科里报销吧!”
李南脸色微喜,但大致上喜怒不形于色,沉稳地点头道:“那谢谢科长了,我计算了,大概在晚上八点时,他们较为有空,也容易约出来,至于地点就在大实在饭店吧,那里菜系多,也能顾及到他们的口味。”
张家港点了点头道:“好,这事你准备吧,到时给个电话我就行。”李南点头应是,便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打电话约人了,到时希望科长多多圆场。”张家港笑了笑,算是应下,寒暄了一下娱乐话题后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