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称呼呢?”李南自然不会傻得从口袋里掏名片给三陪,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就虚构了一个名字脱口而出道:“南哥,洪兴扛把子陈浩南的南。”那女的听了不禁掩嘴葫芦笑道:“咯咯,看来南哥挺向往江湖的嘛,难怪你看起来这么健壮?”
李南轻然一笑,鬼才向往江湖呢,只是最近看了一份报纸说香港黑道文化对大陆的恶劣影响,才一时脱口而出,不过,他也不辩解,笑了笑道:“也许吧。
不过,美女你问了我名字却不说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啊?”那女的暗暗责怪了自己怎么一见了他就东倒西歪地不知南北了,尴尬地一拍脑门道:“唉,瞧我这记性,看来读书读得脑子生锈了,南哥,你听好了,我叫烟雨,这可是我的真名哦!”李南听后只是淡淡一笑,点点头表示知晓,真真假假不是内里人,谁又明白过来。烟雨见总是笑笑不答话,心里不由有气,暗怨他真难侍候,换做别的男人,只是两三句话,就搂着自己去跳舞,然后爽快地给小费携兴而归了,想到自己只是卖笑又不卖身,也仅仅出卖了一下无谓的尊严而已换点生活费罢了,胆气不由又壮了起来。
略显丰满的身子缓缓地朝李南贴了过去,媚眼直眨,充斥着一种放电的媚态轻柔地笑道:“南哥,你是不是嫌我不漂亮啊?我偷偷告诉你,我可是在院里排得上号的院花哦!
李南淡淡一笑,深看了她一眼,不着痕迹地将身子后退了一点,不让肌肤与她接触,脸色一肃,正经了起来道:“烟雨,你瞧清楚点,我并不是个有钱人。
也不喜欢与陌生人谈天说地,恐怕给小费也不会太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烟雨一愣,没想到李南说得如此直白,直白地让她有些脸上发热,下意识地缩回了身体,想要离开。
但又鬼使神差地又将身子贴了过去,媚笑着看着他娇嗔道:“南哥,男人逢场作戏是免不了的,你得习惯习惯!”李南见自己都说明白了,她依然厚着脸皮蹭上来,心里不由有些好笑,暗道,既然送上门来了,不占点便宜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当下暧昧一笑,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身体向自己怀中一带,只听娇呼一声,直令人热血贲张。烟雨惊呼一声,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
忽然心头上一颤,不由打了一个冷噤,正要发作,却听李南得寸进尺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坚挺的乳峰,邪笑道:“烟雨,这样算不算是逢场作戏啊!”烟雨一愣,眼里露出惊惶失措的神色,急急挣扎着,却挣扎不脱,又不敢乱叫,芳心又羞又怕,完全没了主意,哀求道:“南哥,不要这样,我不卖身的。”
李南依然如故,大手不规矩地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的乳房,她似乎动了春心,身体像蛇一般的扭动,不禁让他心里感觉充满了主宰一切的满足感,眼神色咪咪地盯住她坏笑道:“嘿嘿,不卖身?好极了,有没有现任男朋友啊?”
烟雨见他的眼神里带着淫邪的味道,而且抱着她堪盈一握的小蛮腰一点都没有放开的样子,又见挣扎不脱,不禁又羞又气,眼里露出恼羞大声道:“没有,你再不放我就要喊人了。”李南怎说也在梦一回酒吧里混过一段时间的人,哪里不知她虚张声势。
对于这种兼职的三陪,只要没有闹得太过分,迪厅老板一般是不会在乎的,当下嘿嘿一笑,手里动作更加粗鲁起来道:“喊人?吓得我好怕哦,我的烟雨美人,今晚要不要来个同床共枕话风月啊?”
烟雨见他有恃无恐,心中更是害怕,脸色顿变,重新又挣扎了起来惊惶失措地恼羞成怒道:“风月你个头,你快放手,要不然我要咬人了!”
见她一副狗急跳墙的模样,李南脸上不由一笑,心里暗叫了一声无趣,一把松开了她,直直让她挣扎地一个不慎跌落到了高脚凳下,极为不雅地摔了跟头,惊得旁边的野鸳鸯大声一叫,以为是醉酒闹事,四散而去。
酒保见出了状况,不由沉着脸凑上前含怒低声道:“这位朋友,请保持克制,这里不是你能闹事的地方。”
李南坦然地笑了笑,迅速地掏了一张一百块钱重重地砸在他手里道:“放心,一看我就是个斯文人,不会给你找麻烦的。”酒吧收了钱,自然脸色缓和下来,点了点头,嘱咐了几句就当作看不见地离开了。
烟雨恼怒地拄着有些伤疼的腰肢直起了身子,极是不悦地朝一脸笑意的李南瞪着眼压低声音道:“你这混蛋,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害得我腰都差点扭到了,还不快赔医药费。”听着这话,李南笑了,笑得非常的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