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那么,我就是再找了新目标,也迟早要被苏湘紫搅黄了。”金琳闭上了眼睛,显得十分疲惫“别考虑那么多了,哄好她,把她哄舒服了,再想其他吧。你连于老师那样的孩子妈都下得去手,让你哄一个年轻貌美还长得像你初恋的女孩,是很难做到的事情吗?”“我家里已经一团乱了。”赵涛皱着眉,十分无奈地说。
“我主意出给你了,你不照办,你以为以后不会更乱吗?”金琳淡淡道“我有个挺有趣的消息,新鲜烫手还热乎着,你肯定感兴趣,想知道吗?”他捏了捏拳头,点头道:“是什么?”
“去把门插上。”她坐到桌子上,眼睛里满是炽热的渴望“拉好帘子,过来,做你唯一擅长的事儿吧。”“我没心情。”赵涛扭开头,气哼哼地说。“哦,那不耽误你跟于老师幽会了,再见。”金琳轻描淡写地说“好走,不送。”
“这儿凉。”他找了个根本算不上借口的借口。金琳笑了笑“我不是已经跟你说再见了吗?这里凉不凉,和你还有什么关系?”
赵涛转身就走向门口。可握住门把后,他扭头看了一眼金琳,还是无法克制想要知道那消息的冲动,而且,他确实已经很久没跟金琳做过了。
带着一种微妙的报复心态,他插上门,过去一把扯上帘子,大步走到桌边,伸手就解开了她长裤的皮带。“你不是没心情吗?”金琳笑着用手指划了一下他的喉结,挑衅一样地说“干嘛又来脱我裤子?”
“我这不是为了从现在开始学着听你的话么”他咬了咬牙,一托臀部把她放倒,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扯到膝盖,踮起脚尖,就那么凑上去,准备往里刺入。
“套儿。”她一扭腰躲开,递过来一个避孕套“这个可别忘了。”他接过套子,撕开,喘息着说:“硬不起来,”
“是吗?”她笑了笑,伸出手,轻轻给他揉着,从guī头,到阴囊,上上下下,不一会儿,不听话的yīn茎就缓缓翘了起来,真他妈丢人。他冲着小头骂了一句,干脆就这么借着避孕套外面的稀薄润滑,一口气狠狠干了进去。
“嗯”没有前戏,金琳的里面又紧又干,但她只是哼了一声,就眯着眼,凝视着他脸上不甘心的表情,带着得意的微笑,随着他的冲击摇晃起来,他越是急着要弄出来不让金琳如愿,分心的精神就越是让快感难以聚集。
最后,在他好不容易憋够了喷发的酸麻快感,金琳却先一步绷紧了脚背,长哼着达到了高潮,感觉上,就像是又输了一局似的。“说吧,到底是什么消息?”坐在椅子上。
看着金琳熟练地把套子打结,包进纸巾收好,赵涛垂头丧气地问,都有点担心今天下午的状态会不会满足不了好一阵子没有享受过的于钿秋。金琳低头整理着裤腰,淡淡道:“对你来说应该算是个好消息,苏湘紫分手了。”
好消息个屁啊!赵涛追着金琳的屁股问了一路,结果她除了分手这件事非常确定之外,别的什么也不肯说,临别前,只带着颇为得意的微笑对他说:“想知道具体情况,去问苏湘紫啊,不过,我觉得你应该知道原因才对。”
他当然知道原因。金琳的实验已经证明了,女人每一次吃下他的精液,每一次中咒,都是在重复对他怦然心动陷入爱河的过程。
即使那份爱上来就已经没有什么提升余地,可反复在心中提醒,也会让爱情在这个人的意识中占据的比例越来越大,更何况,苏湘紫本来就是个追逐爱情追逐得笨拙无比的女生。
就算她的观念是我爱的不如爱我的,可在金琳一番攻势之下,那种心智还没完全成熟起来的少女哪有一直坚持自我的能力。这意味着,苏湘紫最大的约束不见了,接下来她会干什么?赵涛只要稍微设想一下,就头痛腰痛卵子痛。
更操蛋的是,金琳还在提着他脑袋上、四肢上、jī巴上的线,像个乐在其中的傀儡师,等着支配他的行动。让他无可奈何的,他竟然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方法,除了金琳微笑着站在路口指引的那个方向外,四面八方,就连身后,已经都成了悬崖。
“怎么了?今天这么心不在焉的样子。”裹着浴巾跪坐在床边的地上,用嘴唇和舌尖拨弄了guī头一会儿的于钿秋疑惑地抬起头,伸手抚摸着他的腹肌“是太累了吗?”
“不是。”赵涛叹了口气,弯腰抱起了她,搂着她一起倒在旅馆柔软的床上“我是心烦,心烦得不行。”
于钿秋扯开浴巾,抱住他,把他的脸埋入自己柔软丰满的乳房中央,轻声说:“是打工太辛苦了吗?我给你带了一千,今天走的时候拿上。再坚持一下吧,大学毕业,留校后,工资稳定了,再做点家教的兼职,很快就能度过难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