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
张北晨沉痛的说道:“那人既然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老庄主,唉,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少主,一定要让他记起来解药的配方,不然到了六月,就只能任人宰割了。”第二天一早,张北晨就赶来见廉驰。
廉驰见张北晨一脸疲惫,眼中微有红丝,显然是昨夜一晚没睡,说道:“张总管,真是辛苦你了,那江烈已经死了,逍遥丹的解药该如何是好?”
张北晨便将昨晚白松的推测说给了廉驰听,廉驰听了自己的父亲可能已经被人所害,虽然对这“爹爹。”没有任何印象,但心中也大感悲痛。
张北晨说道:“少主,如今再也别无他法,只好靠你自己来回忆逍遥丹解药的配方了,全逍遥岛人的性命都掌握在少主手中,还请少主再努力想一想。”
廉驰摸着鼻子想了一会,苦着脸说道:“这个哪里是努力就能想得起来的,还是看那些名医能不能想到什么办法吧!
好,就按他们说的,每天都来给我针灸一次,就算把我的脑袋扎成筛子也只好忍着了!”廉驰抬头看着张北晨阴沉的脸,心中突然涌出一种莫名的恐惧。张北晨他为了逼问解药的配方,把江烈折磨得不成人形,没想到他平时对自己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骨子里却是如此残忍狠毒的一个人。
如今这解药的配方便要着落在自己身上,到了最后他得不到解药,会怎么对待自己?廉驰只觉得脊骨一阵发凉,惴惴不安的问道:“张总管,如果到了最后我还想不起那解药的配方,那该怎么半?”
张北晨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咬牙答道:“如果有人带着解药来要挟我逍遥山庄,自然不会放过少主。另一种可能是,那人就是想灭了我逍遥山庄,他也根本不知道解药。
只是想把大伙赶尽杀绝,那大不了大家就一起自生自灭吧!”廉驰颤抖着声音问道:“张总管,你是说,如果最后得不到解药,连我也要一起死了吗?”
张北晨一脸阴狠,沉声说道:“属下自然不敢伤害少主,但是我逍遥岛一切生活所用,都是货船从中原运来,如果逍遥岛的人都死光了,孤岛之上只剩下少主一人,又没了补给,只怕也难活得很了。”
廉驰小声问道:“那不可以先用船把我送回中原吗?”张北晨冷冷答道:“江湖险恶杀机重重,少主还是留在逍遥岛上的好。
少主还是多想想解药的配方吧,不要再浪费精力在这些没用的事情上了!”说完一拂衣袖,转身离去,再无一丝恭谨之态。张北晨走后,廉驰在屋子里呆坐了半晌,这才慢慢从屋子中走了出来。
院子里阳光灿烂,杨雪仍旧在开心的玩着毽子,单燕正在湖边喂鱼,一切都是那么恬静美好,他平日毫不在意的生活,现在却如同隔着一道天堑,遥不可及。
廉驰叹了一口气,转身回了书房,坐在椅子里,闭上双眼,心中默念:“解药,解药,解药”
也不知念了几百次,脑中还是空空如也。廉驰又急又怒,抓起桌上的砚台,用力砸在了地上,那砚台发出“咣。”的一声脆响,四分五裂。单燕杨雪听见声音,跑了进来。杨雪一见地上摔碎的砚台,又看廉驰正一脸愤懑的做在椅子里,心中奇怪,问道:“少爷,你生气了吗?是谁惹了你呀?”
单燕见张北晨一大早就来找廉驰,离去时也似乎一脸不悦,大概猜到是两人有了矛盾,试探的问道:“少爷,是张总管说了什么吗?”
廉驰本不想把这事告诉她们,但现在心中压抑,急需找人排解,便和两女说了江烈自杀,张北晨逼他回想解药的事情。
单燕听到江烈居然用鱼刺自杀,脑中想到那恐怖的画面,用手捂住了小嘴“啊。”的轻叫了一声。
杨雪听说张北晨威胁廉驰必须回想起解药,十分紧张,美丽的小脸上满是惊惶,问道:“少爷,那怎么办啊?”廉驰摇头苦笑道:“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那还能怎么办?”
单燕走上一步,拉住廉驰的手道:“少爷,不要放弃,还有两个月才到逍遥大会,我们还有时间,慢慢的从头回想,单燕相信少爷一定可以想起来的!”
廉驰受了单燕鼓励,心中稍稍好过了一些,把单燕抱进自己怀里,感激道:“谢谢你,燕子。”
杨雪见两人抱在一起,便也跳到廉驰身边,说道:“恩,雪儿也相信少爷一定可以想起来!”廉驰一笑,张开另一只手将杨雪也拥进了怀里,三个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