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答道:“她见我提剑闯入,一脸惊怒的神色,不过仍旧美得让人心驰神往。那武林八美你知道吧,我曾经见过其中的宁玥茗,在我看来曾韵思的相貌丝毫不再宁玥茗之下,可以说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廉驰虽然没见过宁玥茗,不过武林八美中他倒是见过了一半,各个都是国色天香之色,看来曾韵思的花魁果然是实至名归。廉驰见秦慕锋一副神魂颠倒之态,取笑道:“秦兄你见了曾韵思那美人,就立刻手足发软,被李翔恩趁机逃走了,对不对?”秦慕锋哑然笑道:“我怎么可能那样没用!
最让我想不到的是,那曾韵思居然也会武功,见我冲进客厅,立刻从瑶琴下边抽出一柄短剑来,护在了李翔恩身前。”廉驰奇道:“曾韵思居然会武功?真是想不到!”
秦慕锋道:“风尘之中多奇人,曾韵思不仅会武功,而且武艺还十分不赖,放到江湖里也勉强算得上是个高手。我自小得楼主传授武功,所学的都是杀人之术,想要不伤曾韵思而制住她还真是难以做到。
她拼命护住了李翔恩,我又不忍伤她,一时难以得手,院中护卫过不多时便即赶到,我见再无机会,就只好退出逃走,那群护院一路追逐呐喊,惊动了北京城中的锦衣卫,我在城内无处藏身,就只好向城外逃出,这才在城门口遇到了廉兄。”
廉驰听了秦慕锋刺杀失败的经过,摸着鼻子笑道:“看来秦兄是对那曾韵思一见钟情了!”秦慕锋洒然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曾姑娘虽然出身青楼,却是清丽淡雅,出淤泥而不染,实乃秦某有生以来最为之心动的女子!”
廉驰好奇道:“哦?我早先听人说,曾韵思乃是李翔恩的红颜知己,两人关系亲密,这次李翔恩来京师都要把她带在身边,听秦兄所言,两人居然并无男女私情?”
秦慕锋点头道:“我躲在屋顶,也听到了许多他们两人的谈话,曾韵思敬李翔恩如父,李翔恩待曾韵思如女,并非如廉兄所听到的流言蜚语一般,”
跟着却苦笑道:“不过我此番行刺李翔恩,曾韵思必然对我恨之入骨,真是让人头痛!”廉驰听了却是脑中一晃,盯着秦慕锋想道:“我如果将秦兄捉住了,送给曾韵思去请功,不知能否得到佳人垂青?”
这念头刚一起,廉驰就暗骂自己龌龊,他与秦慕锋两人意气相投,患难与共,怎么有如此想法?
秦慕锋并未发觉廉驰那许多胡思乱想,自顾自地道:“廉兄你年纪轻轻,就娶到了两位美貌夫人,风流手段实在是高明,快来帮老秦我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得到曾韵思的芳心?”
廉驰又哪里有什么风流手段了,不过是强取豪夺,再加上霸王硬上弓而已,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自然不能说给秦慕锋听,厚着脸皮一本正经的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秦慕锋听了微微不信,问道:“那廉兄你当初是怎样精诚所至,才感动了以冷傲着称的太湖飞燕?”
廉驰大是窘迫,忽然门外一阵哄闹,一个粉头敲门进来,媚笑道:“咱们楼里的姑娘正在拔河比赛,两位爷要不要出来看看,可有趣着呢!”
虽然觉得一群女子拔河没什么看头,廉驰却也怕秦慕锋继续缠问他如何追求曾韵思,站起身来对秦慕锋道:“秦兄,听外边那样热闹,定是个有趣的场面,咱们一起出去看看!”
两人走出长廊,只见二楼的栏杆处已经站满了人,正对着楼下高喊加油,一个个都声嘶力竭双目喷火,也不知为何那般激动。廉驰走近栏杆向下一看,也是瞪大了眼睛,只见楼下的大厅两端各摆了两张长桌,而两张桌子上正趴跪着两个妙龄女子。
最让廉驰惊喜的是,那两个女子居然身上除了抹胸之外就再无其他衣物,雪白的娇躯毫不掩饰的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而此时两女胯间连着一条绳索,两女正努力向相反的方向爬去,将那绳索拉得笔直。廉驰运足目力看去,才发现那绳索乃是系在一根木棒的末端,而木棒居然深深的插在两女的蜜穴里边!
廉驰这才明白,所谓的拔河,居然是两女靠着蜜穴的嫩肉夹紧体内的木棒,要将对方蜜穴里的木棒拉出来,女子私密之处最是敏感,稍一刺激就会酥软无力,却要她们以私处用力拔河,这花样可谓是别出心裁。
现在绳子的末端都已经被两女溢出的淫液浸湿,在大厅的灯烛照耀下反射着淫靡的光辉,廉驰看的欲火中烧,也如其他客人一般叫喊加油起来。
身旁的秦慕锋看了这淫靡的游戏也大为咂舌,赞叹道:“这主意真是太高明了!今晚真是大开眼界!”两人正在赞叹,一个俏丽的小婢来到身边,问道:“两位爷可要下注吗?”廉驰大奇:“居然还能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