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驰又弯下腰,自木马腹下拿出了一根皮索,将一端套在了崔月华右腿圆润纤细的脚踝上,跟着把皮索向崔月华后背一提,崔月华的玉腿便被拉起反弓到了背后。
还没等崔月华反应过来,廉驰把皮索的另一端套在了她右臂手腕上,将皮索收紧,崔月华的右手和右脚便被拉在背后捆在一处。
崔月华正被胯下那假阳jù折磨得魂飞天外,待到手脚被廉驰捆住才反应过来,惊道:“淫贼,你想要做什么?”
廉驰邪笑道:“小美人,这木马的妙处要将你捆住你才能知晓,现在不过是给你稍稍尝了点甜头,等一下包你美到天上去!”崔月华听了恐惧莫名,使出全力挣扎。
不过右边手脚已经被捆住,胯下蜜穴又插着一根粗大的假阳jù一动弹便刺激得她全身无力,又怎么能阻止得主廉驰,片刻间左手左脚也被廉驰在背后绑在了一起。
这下崔月华才明白廉驰的目的,现在她两腿被绑住悬空,身体没了支撑,全身重量都压在了胯间,蜜穴中的假阳jù向上进一步挤入她的身体,顶得她小腹中一阵痉挛。
而那女儿家最为敏感的小阴蒂也被重重压在棱角上,刺激得崔月华不知是痛是麻。廉驰还没结束,又搬动了木马下的机关,随着暗处水车的驱动,崔月华蜜穴中的假阳jù居然上下抽chā扭动了起来。
崔月华顿时如遭雷击,没命的哭喊起来:“啊,不行,快停下,我受不了啦!”崔月华蜜穴被机关无情的大力抽chā,身体却被绑住无处可躲,扭动中柔嫩的花唇在木棱上往复摩擦,而中间充血胀大的小珍珠更是被压在棱角上刮来刮去,片刻之间就刺激得崔月华阴精猛泄。
高潮中崔月华一阵头晕,失去平衡向右倒了下去,但是下体还被那猛力进出的假阳jù固定在木马背上,吓得她花容失色,这样跌下去,恐怕下体都要被那假阳jù扯破开了!
好在廉驰一直站在旁边,及时的扶住了她,帮她坐正回去,还故意笑道:“月华,你可小心些别摔到了。”崔月华现在恨不得有许多皮带将自己紧紧绑缚在这恼人的刑具上。
这样一边被机关疯狂的奸淫,一边还要保持平衡,精神几乎崩溃,虽然知道廉驰不会真的任由她摔下受伤。
但是那失去平衡的恐惧让崔月华用力夹紧下阴,即使被那无情的假阳jù在蜜穴中肆虐也不敢再有片刻放松。
如此一来便好像是在配合着那机关在奸淫自己,以娇嫩的花道夹紧那无情抽chā的假阳jù,刺激得崔月华下体酸软,却又不得不坚持,卡在木棱上的小阴蒂也愈发挺立起来。
更加敏感的被假阳jù带动得一前一后在木棱上刮蹭折磨,矛盾的心态中,崔月华又是高潮连连,蜜穴用力夹住那假阳jù追求更加刺激的奸淫,即使是在高潮当做也不敢放松。
还不到一刻钟,崔月华已经被折磨得失去理智,玉颈扬起头向后仰,身体反弓起来,小腹在木马的棱角上用力前后摩擦,可怜的小阴蒂被刺激得几乎爆炸,崔月华只有这样,才能靠着那又痛又麻的强烈刺激来抵抗蜜穴里的困扰。
那粗大的假阳jù每一次进出,都插得她蜜穴中一阵颤抖,用力夹紧的蜜肉更加剧了摩擦的快感。
尤其在高潮中蜜穴更加敏感,那样用力夹紧大力抽chā的假阳jù,前所未有的疯狂的刺激把崔月华的最后一丝理智也给击破,再也不顾羞耻,大声淫叫着发泄自己体内无穷的恼人快感:“啊,廉驰,我要,我的小穴里好奇怪啊,我想要撒尿。
但是被这棍子插得尿不出来,人家要给你活活憋死啦!”廉驰血脉偾张,崔月华这天然的淫浪之态比起什么春药都让人难以自持,提枪上马,对准崔月华粉嫩的后庭用力插了进去。
这一下两个人的体重压下,崔月华胯间受到的刺激陡然增加了几倍,再也忍耐不住,下体一松,清澈的尿液从小穴喷涌而出,被那木马的棱角从中切成了两股飞散开来。
蜜穴里的假阳jù还在毫不留情的反复侵入,崔月华一边放尿,一边被抽chā得蜜穴痉挛,那尿水也给一阵阵绷紧的蜜肉夹得断断续续,无法顺利宣泄的尿意,小阴蒂被木棱尖角刮擦的强烈刺激,前后两个小洞被塞满抽chā,前边蜜穴被蹂躏得疲惫不堪还要勉励支持承欢,后庭的空虚终于得到了满足快感如潮,诸多相互矛盾的感觉一齐涌入脑中,崔月华再也分不清是什么是快乐什么是痛苦,只想赶快结束这令人发狂的折磨。
崔月华整个人都已经进入了癫狂的状态,不顾蜜穴中假阳jù的抽chā,用力耸动着腰臀,后庭用力紧紧夹住廉驰发烫的阳jù,好让后庭中的刺激和前边一样强烈,哭叫着娇呼道:“快用力!再快一点。我还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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