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廉驰冷酷的眼神里毫无一丝怜惜,怎么还敢不从,乖乖顺顺让廉驰为所欲为。室内两人精赤条条,廉驰躺在床上,唐青荷跪在廉驰身侧,张开朱唇,握着廉驰怒涨的肉棒,纳入口中吸吮着。
廉驰见唐青荷正自卖力地吸吮,脸上露出满意的邪笑,伸掌抚摸着唐青荷高高翘起的屁股,问道:“骚货,你舔男人阳jù的功夫挺不错的,是孟皓空那杂碎教你的,还是你现在的公公和老公一起调教出来的?”
唐青荷嘤咛一声,吐出了廉驰的阳jù想要说话,可是口中被玉石口枷撑开,呜伊伊几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廉驰不耐烦的在唐青荷粉臀上用力打了一巴掌,催促道:“快给本公子好好舔,别啰啰嗦嗦的卖骚。”
唐青荷连忙又低头把肉棒含入口中,用舌头挑动着,廉驰抓住她头发的手开始操纵,让她的头前后移动,红通的肉棒就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
过得一会见唐青荷掌握了其中要领,廉驰便让她的头自己上下活动,伸出左手,在唐青荷颤动的乳房上用力揉揉捏捏,而右手在她柔嫩白晰的裸背和粉臀上抚摸着,唐青荷卖力地吞吐着。
全身随着前后颤动,鼻中不时吐出热气,双颊一片酡红。廉驰拿起了枕边准备好的假阳jù,反手一握,往唐青荷那湿淋淋的骚穴插了下去,
唐青荷全身一颤,淫荡的摇摆着屁股,加快了嘴巴的动作,廉驰操作着假阳jù,在她的阴穴中肆意抽chā。
唐青荷欲火高涨,樱口和骚穴都被玩弄着,口中不时发出撩人的呻吟,正快到了高潮的紧要关头,唐青荷忽觉下体一阵剧痛。
顿时哀嚎一声,吐出了廉驰的阳jù,回头去看,用手颤抖着去摸向屁股正中裂痛之处,原来廉驰将手中的假阳jù往唐青荷的后庭中插入,那假阳jù上满是唐青荷自己的淫液,插入时候已经有了润滑,廉驰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插到底,唐青荷的菊穴还未曾给人插入过,登时菊门崩裂疼痛难当。
廉驰见状笑道“你这骚浪贱货,后庭居然还没给男人玩过,等明日本公子洗干净了你的后庭,再来让你尝一尝后庭花的滋味。”说着野蛮的将唐青荷推倒在床上,合身压了上去,将挺立的阳jù插入了唐青荷的骚穴中。唐青荷仰面躺着,后庭的假阳jù就顶在床板上,随着廉驰的上下挺动,生硬的在唐青荷的菊穴里搅动,疼的唐青荷涕泪交流。
可是口中含着口枷求饶不得,只能强忍着廉驰的奸淫,前边骚穴里快感如潮,可是后庭的裂痛却好似要将她的下体撕开一般,极乐与剧痛的感觉同时从下体传来,让唐青荷几乎发疯。
廉驰欣赏着唐青荷痛苦的表情,胸中满是报复的快感,总算是将被单燕背叛的郁结稍稍发泄了一下,完事后穿好衣衫离去,看也不看瘫软在床上呻吟的唐青荷一眼。
次日,廉驰与白松再来到关押唐青荷的地窖,要从唐青荷口中审问出唐门的底细,好在于唐门联盟的谈判中做到知己知彼。唐青荷听廉驰开始询问唐门机密。
立刻起了警惕,说道:“廉驰,你敢袭击八卦门,还来打唐门的主意,唐门必定放不过你。”
廉驰不屑笑道:“唐门算是个什么东西,前几天唐门总堂被人干得人仰马翻,也是我属下做的,你们唐门最后又能如何了?”
唐青荷听了心中惊恐异常,唐门总堂被袭的那一夜,她也身在其中,知道那一伙人武功全都不俗,若真不是魔门。
而是廉驰派出的属下,那廉驰可真是拥有着极为雄厚的实力了,唐青荷看廉驰神色不似在胡吹大气。
而且廉驰带领人手袭击八卦门时候,也同样是打着魔门的旗号行事。再看廉驰身后阴影里的白松,仔细一想,在唐门总堂被袭击的时候,这中年文士也确实在场参与其中,看来唐门接连遭受的祸患,全是廉驰在背后所为。
唐青荷心想廉驰自然不会如此无缘无故的敌视唐门,这冤仇肯定是自己惹下的,连累了家中遭此大难,自己又落在了廉驰手中给他冷酷虐待。
一时间唐青荷心中恐惧悔恨愧疚诸般滋味混杂在一起,让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抱头低声啜泣起来。
白松乃是调教女人的一把好手,廉驰之前调教女人,都将那些美貌女子视作自己的禁脔,当然不想让白松来指教参与。
不过这唐青荷本来就是给人操烂了的贱货一只,廉驰根本不将她看做自己的女人,只想将她调弄得服服帖帖好用来日后方便摆弄,就拉着白松一起折腾唐青荷,跟着师父学一些对付女人的手段,看白松如何快速瓦解唐青荷的反抗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