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这是真是假?”看着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孔,我有点不能置信,她是我最喜欢的歌星,昨天电视上播出她的访问时,她还说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男朋友哩!
“别傻了,当然是真的,一个人像还有可能是假的,那有三个人都像的?”阿全指着新加入搞她的男人。
如果是时下的男星,那我肯定没几个认识,可是那两个男人化成了灰我都认得,一个是带她出唱片宣传的经纪人,一个是最近刚升官,连我们主义课本都必须念到的将军。
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那个经纪人还真经济,既当了龟公又权充了嫖客。难怪每次军中选举情人时,都一定是这个玉女明星得奖,而且票数几乎是第二名的两倍还要多点。
“啊!开始咬了开始咬了”阿全每次一看见录影带中开始口交,便会鬼叫出来,因为他曾说他一看到口交便有种特别的兴奋,于是他解开腰带,准备给自己来一下。“哎!别不要脸了,没看到我在旁边啊?”就在这个时候,大门有人按铃。
阿全拉上他的裤头,遥控器一按,换到别的频道去。按铃的不是别人,正是婉容。我一看见她,呆了一下,难不成阿全口中所说的是她?唉!
真的是她阿全是我的好朋友,自小到大,每次一有麻烦都是他替我出头,记得国一时班上有个个子蛮高的家伙欺负我,他便介绍我认识国三的“老大”以及一些国一国二的“朋友”请他们帮我出口气,扁到那个家伙赶紧转学逃之夭夭。
古有明监,好友共同看上同一个女孩时,必定会反目成仇,誓不甘休的,这是历史的教训,也是生物界的定律。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子捉弄我呢?“喂!”
婉容拍一下我的肩头,笑容璀璨地说:“想不到你这把年纪还喜欢看这个”我回过头一看,萤幕上木兰号的两颗木兰飞弹正在发射。“不错嘛!童心未泯的人”阿全一边在背后推着婉容上楼,一方面又朝我扮个鬼脸“我们赶快上去吧!”他们上去后,我的心还是无法平复,看着萤幕上玉女明星抓着那两个男的肉棒,左右开弓地舔着,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过了约五六分钟,原先楼上还有声音,这时忽然消失。玉女明星的淫叫声此时听起来十分刺耳。我开始坐立难安,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于是我起身,蹑手蹑脚地走上楼去,一到了二楼,我听见厨房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碰撞,发出一些小到一楼根本听不见的声音。
我判断他们应是在厨房没错。于是将厨房的门往前稍微推开一条缝,想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为何耗费这么久还没有下去。
我打开门的同时,发现脚底下是婉容的裙子。我心中开始有个谱。沿着凌乱的衣物往上搜寻,印入我眼帘的情景是我这辈子难以忘怀的。
婉容赤条条的身体躺在厨房的餐桌上,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钩住阿全的颈子,两条白晰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放在她跨下,像是抚摸,又像是捏着某种东西。
顺着高举的双脚看上去,阿全也赤裸地贴着她,抓住她的大腿,臀部急速地冲击,撞击波从他们的交接处传递,使婉容半大不小的乳房前后摆荡着。
阿全向后仰起头,眼睛微闭着,半开的口唇不停地呼气,无法控制唾液从嘴角流下,随着抽送的势子,脖子上的喉结迅速上下地移动,显示他有多么地快活。
婉容并不是静静地躺着,她的手没有目的地移动着,或是压住她的双乳,或是爱抚她的下体,就好像阿全的抽送并不能完全满足她的需要一样,不晓得他们究竟什么时候开始做ài的,只是等我打开偷窥没多久,阿全已经快要支持不住。
接着阿全鬼叫了一声“呃啊”后,急忙把他的东西抽出来,肉棒已经憋不住,差一点就不可收拾似地在婉容的小腹上方射出一条条白浊的黏稠液体,沾在她的乳房、小腹,晶亮的液体发散着一种异样的光泽。
我这时才注意到,婉容的小腹很平、很平。阿全咒骂了一阵,言词中好像在告诉婉容他平常不会这么没有挡头,只要她再等几天,一定会带给她更大的快乐,可是婉容她并没有回应,这时候的她,丝毫没有平时我心中的衿持羞涩。
为了图自己的快活,她的手开始动作起来,握住阿全颓废不作的东西,焦急地搓弄着,每当阿全稍有动静,她便迫不及待地将它塞进她的肉洞中,可是无论她再怎么爱抚,阿全的东西最多只能翘到真正兴奋时的一半高,随着她饥渴的玩弄,始终无法再度勃起。不争气的它,似乎真正地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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