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荡的粉蝶。
心浮气燥下,反而被白玉莺划了一剑。董严见杨宏被逼得手忙脚乱,连忙放开师兄。淳于霄忍痛朝怀中一探,才发现银针只剩下最后三枚。董严的银刀刚刚递出。
只听杨宏惊雷似的一声暴喝,围着他疾转的两女倏然分开。三江会大当家直挺挺立在庭中,片刻后身前身后突然喷出四道血泉,接着重重倒在雪中。董严大叫一声,挥刀朝白玉鹂狠狠砍去。
白玉鹂两柄短剑架在银刀,手臂顿时一软。董严两目通红,三十七路横断刀法毫不留情的施展出来,一刀猛似一刀。眼看白玉鹂就要支撑不住,身后的淳于霄突然一声惊呼。接着一个头颅滚到董严脚下。董严低头一看,脸色突然变得铁青,片刻后一口鲜血喷在师兄的头颅上。
“小心!”淳于霄一边叫,一边奋力掷出银针。白氏姐妹合击之术虽强,各自的武功却不及众人,两女躲闪不及,被银针扎了个正着。
幸好淳于霄左手不便,没有刺中要害。白玉鹂忍痛一剑挥出,失魂落魄的董严恍若未觉,血光一闪,头颅便落在地上,与范登的头颅滚在一起。两女回头看着淳于霄,笑成月牙状的大眼不约而同地露出残忍的意味。
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连灯火也被风雪压住,抖抖缩成模糊的一点,怀远殿前的积雪中,人影疾飞。一个英俊的黑衣男子和一个肌肤半裸的艳女,围着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女子剧斗不已,三人倏分倏合,真气的爆响与刀剑相击声不绝于耳,不时还夹着清脆的肉响。
随着招术变化,紫玫双乳时而上下跳动,时而左右摇晃,停下来就一荡一荡地划着圈子。两只肥白的乳球碰来碰去,免不了发出令人难堪的声响。身体的羞态使紫玫面红过耳。
犹豫半晌,她还是用左手抱住乳房,只凭右手的长剑与凤凰宝典和太一经两种神功相抗,一时间战局胶着,三人谁都无法占据上风。
白玉莺拔出银针,盯着淳于霄咬牙一笑。姐妹俩同时掠出,将玉凌霄夹在中间。淳于霄本就有伤在身,根本无法抵挡两女的合击。数招一过,衣带便被划断。短剑青光中,黄衫片片碎裂,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当白玉莺放过她腋下的漏洞,反而绕到背后划断她亵衣的系带时,淳于霄终于明白过来,她们是要把自己的衣服完全剥去,彻底羞辱自己。
淳于霄自认无力取胜,干脆一咬银牙,翻腕划向自己的咽喉。白玉莺忽然欺身贴近,短剑笔直送入淳于霄肩窝。紧绷的筋腱应手而断,淳于霄手上的力道轰然消散,弯刀呯的掉在石上。
白玉莺一手叉着淳于霄的柔颈,一手用剑尖挑开她的抹胸。淳于霄只觉周身冰冷,彻骨的寒意透过胸乳,直入心底。白玉莺用剑脊在淳于霄白嫩的香乳上轻轻划着,笑吟吟道:“姐姐的皮肤好白喔”
白玉鹂蹲身勾住淳于霄的裙带,慢悠悠割成两段。手一松,破碎的外裙、亵裤委褪在地,露出光溜溜的下体,白玉鹂天真地拍手笑道:“屁股也很白呢,怪不得叫玉凌霄,真的像玉哎。”
淳于霄穴道被制,只能任两女戏弄,心下羞怒交加,恨不得就此死去。蓦地腹下一凉,一柄冰冷的短剑从臀后插进腿缝中,挑弄着下体的嫩肉。
白氏姐妹最是睚眦必报,白玉莺捻起银针,在淳于霄的乳晕上比划着“姐姐喜欢银针,就带在身上好了。”说着狠狠刺入。银针并非刺穿乳头,而是从淳于霄乳下刺入,三寸长的针体完全没入乳房,针尖直插到乳头下,却没有露出。
淳于霄额头冒汗,牙关咬得格格作响。雪白的玉乳完美无缺,唯有乳下冒出一粒细小的血珠,鲜艳亮丽。白玉莺托住乳球轻轻一按,只见粉红的乳晕上银光忽然一闪,针尖穿过娇嫩的肌肤,露出尖利的锋芒。
白玉莺像是遇到一件好玩的事那样开心地笑了起来,她不停按动乳球,银针在玉凌霄乳尖时出时没,每一次都留下一个溢血的针孔。白玉鹂玉手托在淳于霄两腿之间,将她的阴阜高高抬起,笑道:“姐姐,你的毛毛好多,小妹帮你刮刮”
淳于霄猛然张口,毅然咬断自己的舌头。“哎哟!”白氏姐妹齐声惊呼。淳于霄红唇一分,断舌混着鲜血喷了满地。白氏姐妹连忙把她放在地上,白玉莺关切地说:“姐姐,好痛的,不过不用怕,这样不会死的。”
白玉鹂埋怨道:“姐姐好傻,少了一样让主子开心的东西,大爷们就会不停地干你的屄和屁眼,把你肏得腰酸腿痛,那时想用嘴巴休息一下都不行了。”淳于霄一阵剧咳,口中血沫四溅。
“呛住了吧?”白玉莺笑嘻嘻帮她揉着胸口“没关系,一会儿血止住就好了。”白玉鹂却甜笑道:“差点儿忘了。还有一根很漂亮的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