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依然风情万种。
“娘,女儿对不起你”紫玫心里又酸又涩“女儿不该一个人走,让你受了这么多苦”她小声哽咽着。
给母亲按摩四肢。母亲身上异香扑鼻,并非是茉莉花油那种甜甜的香气。雪白的小腹又鼓了起来,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紫玫并不知道母亲接连流产,她抚摸着母亲的腰腹,为这个小生命将来的命运而担心。还是个女孩的好,免得像夭夭一样,人不人鬼不鬼不知过了多久,萧佛奴睫毛一动,睁开眼睛。她似乎认出了女儿,眉头微皱,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
“娘!”紫玫慌忙擦去泪水,竭力露出一丝微笑。萧佛奴注视女儿半晌,朱唇微动,轻声道:“姐姐”紫玫心头刺疼,娘还是以妾侍自居,称自己为姐姐。萧佛奴羞涩地垂下眼帘“姐姐,帮人家捅捅屁眼儿吧”
紫玫如堕冰窟,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求求你了”美妇哀求道:“好多人都喜欢玩人家屁股,真的人家帮你舔,好不好”她四肢软软摊在被褥上,纤腰却一屈一伸,想翻过身子,让面前这个女人能看看到自己绝美的圆臀。挺动中,股间的尿布渐渐松开,露出滑腻的股沟。紫玫木然坐了良久。
最后伸出左手,将饥渴得难以自制的美妇抱起来,放在膝上。以前给晴晴换尿布也是这个样子,女儿乖乖趴在自己腿上,撅着小屁股,等自己给她换尿布。
然而此刻趴在膝上的,却是自己的母亲。肥白的美臀又圆又翘,丝绸般光滑润泽。肛蕾吐露,红得发亮,显然已经动情到了十分。紫玫闭上双眼,让泪水在心底无声地流淌。许久,她伸出手指,沿着滑嫩的肌肤探入臀缝。那个被“好多人玩过”的菊肛又软又密,热烘烘淌满莫名的汁液。指尖的感觉就像插进一只熟透的水蜜桃,又像是女儿未曾长出乳牙的小嘴。萧佛奴大声呻吟起来“姐姐好姐姐人家好舒服屁眼儿要化了”
纪眉妩躺在榻上,玉腿高分,两手掰开秘处,媚眼如丝地望着师父。艳凤揽着徒儿的膝弯,腹下赫然竖着一根直挺挺的物体。那物体与阳jù相仿,guī头粗圆,表面是层软皮。
但棒身又直又硬,没有肉体的弹性。“臭婊子,抬高些,让师父好好肏你的骚屄。”纪眉妩挺了挺下体“轻些,里面包着铜呢哎哟”
硬物笔直贯入肉穴,底端做成睾丸状的铜球狠狠砸进娇嫩的花瓣中。纪眉妩黛眉微颦,粉腿盘在师父腰间,耸身相就。艳凤俯在徒儿柔美的娇躯上,毫不怜惜的用力挺弄。包着软皮的铜根狂抽猛送,将美妓捅得喘不过气来。
晴晴崇拜地看着两位阿姨,心想要是自己练这功夫,肯定疼死了,那能像她们一样笑得这么开心两对香乳来回撞击,殷红的乳头和雪白的的乳肉相互磨擦在一起。
淫液从铜根两端不住涌出,打湿了红被粉绡。艳凤狠狠一送,连铜睾丸也几乎挤入徒儿体内。纪眉妩咬紧唇瓣,秘处死死顶在师父下腹,玉体剧颤。
“才肏了几下就发浪了,你呀,越来越不中用了。”纪眉妩拔出铜根,捂着秘处慢慢揉捏,埋怨道:“徒儿阴户生得浅,花心都让你捣碎了呢。”艳凤笑道:“我还不是让主子肏的?主子的家伙又粗又长,还有肉瘤倒刺简直是杀人利器呢。
以前他每天都要肏个三四回,师父的屄就是让他肏大的。”她握着湿淋淋的铜根在体内搅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拔出来,扔掉“丫”形的双头蛇,艳凤屈膝趴在榻上,挺起雪臀。
不等吩咐,纪眉妩便了爬起来,把俏脸埋在艳凤风骚的肥臀间,用唇舌孝敬师尊。“唔”艳凤低叫着捧起硕乳,玉指捏着镶钻的乳头又搓又揉。“臭婊子舌头上的功夫有长进呢。”纪眉妩抬脸笑道:“师父在上,徒儿怎敢不卖力伺候师父的屄又骚又浪,徒儿帮你好好舔舔。”
“这贱屄,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湿的,幸好宫里不让穿裤子,要不非捂出毛病不可”纪眉妩笑道:“浪的滴水,就是师父这样儿”“再浪能浪过萧婊子?她连屁眼儿都滴水儿呢。”
说着又想起紫玫,艳凤咬牙道:“那个小贱人,那天我非把她抽筋剥皮,扔到猪圈里让畜牲肏个半死!”
纪眉妩香舌一卷,离开肉穴,伸进肛洞。她没有办法,只能以此移开师父对师妹的仇恨,渐渐地,艳凤唇角露出一丝阴森的笑意,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
片刻后,她下体一动,一股阴精溅得纪眉妩满脸都是。“纪大姐。”纪眉妩刚刚舔净师父的淫液,一边擦脸一边道:“明兰吗?进来吧。”
进来的是一个不满二十的少女,她身材娇小,容貌甚美,眉眼间依稀有着胡人的血统,只是胸前的双乳又圆又大,与身体不成比例,像是从别处移来一般,正是沮渠展扬的妹妹,沮渠明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