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体坐在餐桌前吃东西。三位女侍也一丝不挂地在一边侍候。宾妹文迪殷勤对我喂吃的东西,我的双手却在她的酥胸上忙碌不停。下午我们告辞了李察夫妇,回到妮妮家里。
大家闲聊的时候,珍珍问妮妮道:“你们头一次承受外国人的大阳jù,有什么感想呢?”我太太说道:“是比较涨闷一点,不过很充实。”
妮妮道:“我可就觉得太长了,他整条插进去的时候,撞得我的子宫好像被推到好里面去了,好在那东西并不太坚硬,否则恐怕要被弄伤了,还是二姐夫的最好,他不仅大小适中,而且够硬朗,他奸我的时候,我真个如痴如醉了”
“你老公都不错呀!”珍珍插嘴说道:“春华那尊连环炮,我想一定打得你们不敢说不够皮吧!”“是呀!三妹夫真有油水,可以在我们的肉体里射完一次又一次,不过我最欣赏大姐夫的调情手法。我未曾给他插进去,就全身都已经已经被他摸软了呀!”我太太道。
纪文说道:“芳芳,你过奖了!说来真是太惭愧了,我的东西既没有你老公那么有型,又比不上三妹夫那样精力充沛,当然要加一点儿手艺儿嘛!”
妮妮也笑道:“是呀!大姐夫也摸得我骨头都酥了,如果能把他的手艺能教一点给我老公,我就受益不浅了!”
我太太搂着妮妮笑道:“三妹你太贪心啦!我和你老公做的时候,就已被他奸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你还嫌不够吗?”“不是嫌不够,而是被男人抚摸,有另外一种滋味嘛!”妮妮说着就把手伸到我太太的阴部去挖她。
我太太连忙把她推开,说道:“死妮子,学坏了!”珍珍笑道:“在正常人的眼光中,我们三姐妹还有那一个不怀呢?两位妹夫,你们认为我们三姐妹,那一个最坏呢?”
我笑道:“有什么最坏好说呢?我同自己的太太就玩得多了,所以和大姐及三妹玩起来就特别新鲜和刺激,我最欣赏大姐温柔和善解人意的风情。三妹虽然刁蛮一点儿。
但是她拥有一具我最喜欢的光洁无毛,白馒头似的阴户呀!”春华对我笑道:“妮妮本来就娇生惯养,我平时又样样让她,所以把她给宠坏了,如果得罪了,还望你们多多包含。你说得不错,大姐实在顺得人意,可是二姐让我们玩的时候那种娇羞的风情也非常惹人喜爱呀!”
纪文接着说道:“对呀!对极了!我在外国,所遇上的对手,通常都是比较大方甚至主动的。珍珍和我初结婚的时候也是羞羞答答的,可是现在已经是怡笑大方了,这次初会芳芳,又领略到了中国传统女姓的滋味,好像又回到了新婚燕尔的蜜月运程。
而和妮妮相处的时候,更像和小孩子玩游戏。其微妙的地方在于她既富有童真,又可以让我们侵入她的肉体淫乐,简直是再好不过的感受啦!”珍珍轻轻打了他一下,说道:“好玩你就玩她们多一点吧!
我们明天就要搭飞机回去了,你可就没有机会再和我两个妹妹亲热!”我说道:“不如今晚让我太太以及妮妮陪纪文睡觉,而我和春华陪珍珍吧!”吃过晚饭,三对夫妇在客厅里相聚一堂,看了一会儿纪文从美国带过来的成人激光影碟。大家相继脱得精赤溜光。
珍珍坐在我和春华中间,手握两根肉棒子,说道:“两位妹夫,我猜你们你们在跟我妹妹结婚之前,一定有到外面的色情场所玩过,趁现在还未开始玩,讲一些出来让我听,也好让大家助一助兴吧!”
我太太也插嘴说道:“对啦!以前我就不想过问你这些,现在你可应该坦白啦!”我稍微想了一想,便把一段精彩的经历说了出来:那是几年前的事,何仁和达生是我事业上的好拍档。他们年纪和我相若,都是未到三十岁的年轻人。达生善于交际,何仁管理有方,我应付技术方面的问题。
所以,经过两三年后,我们三人合作的公司很快就走上轨道。大家也松了口气,不必像之前那样废寝忘餐地博杀了,有一天,我们一齐吃饭的时候,达生对我说道:“阿汉,这两年来,你和阿仁忙于工厂的事务,担误了不少青春。
我却因为应酬方面的需要,增加许多香艳的阅历。不如今晚我带你俩出去玩玩好吗?”我立即赞成,何仁也表示同意。
于是,吃完饭我们便跟着达生到达一间挂卡拉ok招牌的夜店。进门后,女知客一见达生,立即交一张纸卡给他。于是达生便带领我们穿过一条走廊,到了一个电梯口。
我们搭电梯到十六楼,达生ㄓ其中一个单位的门钟。立即有人打开木门。达生才铁闸递入纸卡,里面的人立即开门让我们进去了,只见门里面是一个三百尺左右的小单位,里面没有间隔,连浴厕都是开放式的。
只有立着一片半透明的屏风。屋子是墙纸地毯装修,天花上反射下柔和的灯光。屋里除了一套豪华视听设备之外,就是几张铺上布套的真皮沙发。开门的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妙龄女郎。
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阔调带的齐膝短裙,衬托着白晰的肌肤分外显眼。她把我们脱下来的西装挂好,又招呼我们坐到沙发上,自我介绍她的名字叫敏妮,接着就开电视和播放激光影碟。达生笑道:“叫多两位女孩子吧!
不然我们有三个大男人,可要把你撕开了呀!”敏妮对他艳然一笑,便拿起电话,她叫公司派多两名伴唱女郎。
放下电话之后,她对达生说道:“对不起,姐妹们正忙着,三个字后,可以来多一位。另一位小姐要半小时后才能上来。敏妮向我们走过来。达生把她拉到怀里,笑道:“不要紧,起码现在有你在这里陪我们。可以把你切成三块,一人分一块呀!”
敏妮娇声说道:“切成三件,怎样切呀!你们又怎么分呢?”“从这里切下去,你的头分给阿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