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贴、烧卖、馄饨、汤团等等,应有尽有。
著名的摊店,有专售梨膏糖的文魁斋、观振兴面店、王源兴酒酿豆浆店、小有天藕粉店、五芳斋、六芳斋、七芳斋等等,还有百年以上历史的三万思、品芳两家茶馆。可以说玄妙观是苏州小吃最为集中的地方。
几人也不管什么形象,一路吃下来,看到顺眼可口的就来上一两份,也不多要,浅尝辄止,要留着肚子继续吃下一家呢。不过好吃的东西太多,总有填饱肚子的时候,最后几人都是看到好吃的就想买但是确实吃不下去了,倒是郭宇这个大胃王吃的最多,一次品尝到了苏州近几十种名吃。
玄妙观内的空地经常演出各种江湖杂耍,有变戏法、木偶戏、耍猴戏、西洋镜、唱小热昏、卖拳头、说露天书等等,锣鼓响处,围满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这些倒是非常对含香含玉这两个小姑娘的胃口,拉着郭宇看完戏法看杂耍,耍猴的、西洋镜倒是一个不拉的看过去,直玩到日头西斜几人才尽兴,护卫手中都拿着一堆东西匆匆回到艺圃园,而原本的逛园林计划也破产了,倒是几女都收获了一堆零碎东西,吃的玩的用的都有,也算是小有收获。
华灯初上,晚饭过后郭宇把所有仆人和侍卫都赶出了后院,只留三女伺候,四月的苏州已经是**明媚,万物复苏,百花争艳,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艺圃园内的植物一派欣欣向荣,竹子绿的发亮,梨花安静的开来一处角落,梅花已经有凋谢的意味,而桃花开得正艳,水芙蓉已经占据了艺圃园中心池塘的一角,随着鱼儿的游动而轻轻摇摆,园内的几株琼树据说已经有百年历史,此时却不显老态,纷纷吐艳,满树繁花压枝,玉环琳琅,洁白纷披,胜似琼瑶,大有“二月轻冰八月霜”的感觉。
此事的苏州气温二十度左右,真是气候宜人,蚊虫稀少,最是舒爽怡人的好时节,叫上三女,在水塘边的亭子内摆上桌椅,四人每边坐定一人,这几个人竟然准备打麻将,真是牛嚼牡丹,浪费了这园子的好景色。
“今天改规矩,谁输了谁脱衣服,一把一件衣服,赌场无大小,各位生死各安天命吧,哈哈哈。”郭宇发出淫.荡的笑声,声震四野,还好仆人们都被赶了出去,要不然听到自家老爷这样的笑声,估计要吓到几个胆小的。
“老爷你好坏呀,提前都不说,害得我只穿了睡衣出来,那不得几局就脱光了。”含玉小丫头嘟着嘴道。
“傻丫头,老爷既然存了这个坏心思,自然不会提醒咱们。”孙瑶琴说着还摆了郭宇一眼,引得郭宇又是一阵笑。
郭宇这家伙现在身体开发的厉害,大脑也比以前灵光会多,虽然做不到过目不忘,但是记忆力非常好,以前又是一个牌桌老手,自然占尽便宜,上手就连胡两把,让孙瑶琴和含香每人脱了一件,这两女也是奸猾,每人只脱了一只丝袜。
“没关系,一晚上呢,总会把你们脱成小白羊。”郭宇嘴不饶人。
三女一看势头不对,几个眼神下去,达成了攻守联盟,吃牌碰牌都针对郭宇,让郭宇有劲使不出,最后连输三把,脱得只剩下一条**了。气温舒适,他连袜子都没穿就出来了,以为凭借自己的赌技对付几个小丫头还不是轻松拿下,哪知道这是要翻船的节奏呀,他也看出几女暗中联合针对自己了,可是刚才自己说大话,把人都得罪了,现在只能自己独自硬抗了。
郭宇定下心来用心应对三女,时来运转运气不错,连续赢了几把,躲过几次围剿,到是含香最先被拔成了小白羊。郭宇一把抱起坐在自己左手边的含香,嘴里花花道:“大灰狼要吃了小绵羊。”含香在郭宇胸口踢踏了两下小腿,羞红着脸嘴里说道:“老爷是大**。”
郭宇才不管什么狼,抱着含香走到花丛中,在皎洁月色的映照下,郭宇两只手一手托着含香的翘臀,一手托着她的纤腰,含香两条美腿盘住郭宇的宽腰,就在花丛之中行乐起来,直杀的含香轻吟连连娇喘不断,好不**。
好一会郭宇才抱着已经瘫软如泥的含香回来,放在座位上,此时孙瑶琴和含玉听得郭宇与含香的交欢之声,和那月光下交缠在一起的隐约身影,已经羞的面色红润,郭宇又怎么会放过两女,两手一边一个,抱起来就走向花丛,行那鱼水之欢翻云覆雨之事,其中滋味自不便细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