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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都,皇宫。
御书房里,高大的兽钮紫金香炉冒出袅袅白烟,太子刘榕从外面走进來,步幅比往常略大一些。
虽然只是很细微的差别,但皇帝刘启还是察觉到了。
如果仔细观察,能发现刘榕看似平静的脸上,带着一丝隐忧。
沒等他开口,皇帝先一步问:“怎么,又出什么乱子了吗。”
太子先是点点头,接着摇摇头,道:“严格说的话,算不上乱子,但事情也不小,您还是先看看奏报吧。”
他表情恭敬的递上奏报,皇帝接过來一看,嘴角上扬:“是海岸警备队的奏报,那就一定跟叶云扬有关,他不会又惹祸了吧。”
太子苦笑,竖起大拇指说:“还是您了解云扬,他的确惹了不小的祸。”
他沒有过多解释,皇帝带着疑惑打开奏报,定睛一看便瞪大眼睛,惊呼:“什么,他把警备队包括主将、偏将以及半数以上的校尉都给宰了。”
太子点头,回答说:“综合之前内线送來的消息,应该不是假的。”
这份奏报并不是叶云扬呈递上來的,而是皇帝安插在警备队的内线,通过秘密渠道送过來的。
内线的任务是监视警备队主将的行为,说实话他挺失败的,连刘钰勾结海盗这件事都沒查出來。
沒能查出核心机密,因为他不是刘钰的心腹,也正是因为这样,沒有资格参加昨天的酒宴,不然的话肯定已经死在郑致远手里,哪还有机会给皇帝送情报。
皇帝眉头紧皱,说:“云扬不是那种嗜杀的人,他为什么要屠了警备队的高层,就因为刘钰沒能带着他一起返回海港,致使他差点儿葬身大海吗。”
在奏报上写的并不是很详细,还是之前的那个原因,内线根本接触不到核心机密,他甚至是在叶云扬宣布代管警备队之后,才知道高层全部死在中军大帐,起因、过程全都一无所知。
太子沉吟了半天,说:“不应该吧,我总觉得这件事另有隐情,按照奏报上的内容,刘钰并沒有对不起云扬,反而是因为他一意孤行,才导致被海盗围攻的结果,他为什么要杀刘钰,而且还连带着杀了那么多将领,这得多大的仇啊。对了,我们好像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云扬是怎么摆脱重围,逃出生天的。”
儿子分析的有道理,皇帝点点头,说:“此时不宜过早下定论,还是等着看云扬的奏报怎么说吧。”
“父皇英明,儿子且得跟着您学呢。”太子很懂得什么时候拍老爹的马屁,既要达到该有的效果,还要做到的不漏声色,最主要的是做到自然,不漏痕迹。
不客气的说,这是一门艺术。
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刘榕深谙此道。
皇帝摆摆手,但是能看出來心里还是还受用的,毕竟是來自亲生儿子的夸赞,他说:“内线的奏报都到了,云扬的也应该快了吧。”
“儿臣这就去叮嘱奏报处,只要有南山郡公的折子,立刻呈上來,”太子刚要转身离开,太监总管迈着小碎步进來,手里捧着一个折子,跪下说:“启禀陛下、太子,南山郡公的奏报。”
太子一愣:“这么快。”
太监回答说:“您前脚刚离开奏报处,这封折子就到了,老奴追了您一路,老胳膊老腿-儿不听使唤,还是被您甩开一大截儿。”
老太监恭恭敬敬的递上折子,太子说:“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沒等太监离开,他就迫不及待的打开奏折,顿时眉开眼笑:“原來是这样,我就说嘛,云扬不会滥杀无辜的,是刘钰勾结海盗给他设局,差点儿葬身大海,关键时刻郑致远擒住了海盗头子,他们才躲过一劫。”
他把奏折递给皇帝,皇帝细细的看了一遍,抬手拍在龙书案上,说:“真是沒想到啊,年年受到兵部嘉奖的刘钰,连朕也夸过他好几次,竟然是个养寇自重的混蛋,”
说完,他拿起之前的那封奏报,说:“内线被安插过去有好几年了吧,都沒有发现这件事,简直是草包,”
太子苦笑一下:“人是儿臣安排过去的,本以为他能胜任,盯住刘钰一举一动,现在看來他就是个蠢材,到现在居然连核心圈都沒打进去,每次还大言不惭的说完全掌握了刘钰和上层军官的动向,明摆着是欺君嘛,”
皇帝问:“那人是你从哪里找來的。”
“国子监。”太子回答。
皇帝笑了:“怪不得,要说国子监出几个政界人才,朕一点儿都不怀疑,想让他们在军队中混的如鱼得水,简直是比登天还难,他们是一群从小娇生惯养的主儿,很难适应军队里的艰苦生活。说实话,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让人刮目相看了。”
太子慌忙认错:“是孩儿识人不明,请父皇降罪。”
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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