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瞬间就上来了,一把扯开周邦杰“他是不会陪你去参加什么舞会的,还有,如果你真把他当哥哥,就要有妹妹的样子。周邦杰,我们走。”
周邦杰欲言又止地看着铃铛,表情很复杂,最终在走之前无声地说了句,下午我去找你。铃铛笑了,嘴角是没有温度的弧线。每次看到周邦杰惊慌的样子,她心里就升起快意,想折磨他,看着他颤抖畏惧。周邦杰,猫捉耗子的游戏我们还玩多久呢?
----“你今天的心情不错。”铃铛一回头就看到卓烈站在她的身后。“你都看到了?”“也没多少,你企图造成他们误会开始。”卓烈勾起铃铛的下巴“勾引这么多男人,你一个身体应付得过来吗?说不定很快就会坏掉。”
“真那样了也不错。”卓烈哼了一声“中午我在老地方等你。”卓烈说的老地方是教学楼的顶层,有大小两个阳台,大阳台本就没什么人去,小阳台比大的还高,几乎无人问津。第一次去过那里之后,会时常约着再去,在露天空旷的地方做ài,能看到楼底下来来往往的人,那种刺激比在其他地方更甚。
近乎粗暴地扯下铃铛的底裤,卓烈把她压趴在栏杆上,自己站在她身后“果然是很漂亮的身体,”两根手指一起插进穴中“这里也紧得让人着迷,难怪那么多的男人都被你迷住了。”
“你知道他是谁吗?”忍着酸胀感,铃铛突然问。“我对那个男人是谁一点兴趣也没有,他是谁与我无关。”
卓烈转动手指,试图刺激yīn道壁,让它蠕动并分泌粘液。“的确是跟你没多大关系。”铃铛停顿数秒“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卓烈手指猛地一曲,他知道铃铛是故意要刺激他“那又如何?陪你上过床的男人不少吧?我可没兴趣一一认识。”说着就抽出手指,把自己猛地送入。低哼一声,铃铛放松身体,让自己尽快适应卓烈的粗大。不断地撞击,再撞击。破碎的呻吟逸出铃铛的嘴角,她双手紧抓着栏杆,她能看到底下偶尔有人的视线会在她这里停留片刻,每一根神经都紧绷战栗着。
努力维持住自己身体的平衡,接受后方的冲击。卓烈也不再说话,呼吸慢慢变快,这是身体快感爆发的前兆,一只手紧扣住铃铛的腰部固定,好让自己进入得更深。
皮肤与粘膜的摩擦,不知是谁的快感更加强烈,男的,女的,都沉浸于这种本能的运动。在即将爆发之际,卓烈加大了抽送幅度,每次都顶到不能再深入为止。
“再快一点。”铃铛的腰被抓得很疼,但身体的快感抵消了那种疼痛,想要更激烈些,身体诚实地迎合着。
来回几次之后,卓烈将精液都射在了铃铛体内。感受到下面温暖的热流,铃铛忍不住痉挛,双手紧紧地抓着围栏的横杠,身体不自觉地弓起,战栗的感觉传到全身各处。
卓烈没有退出铃铛的体内,喘息慢慢平复之后,刚刚疲软下来的分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铃铛自然察觉到了体内异物的反应,她的后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更是刺激着男性器物的觉醒,酥麻的感觉还未来得及退去,柔软花径中的柱体已恢复了精神,满满地将褶皱的花壁撑开,结合处不留一丝缝隙。
“我可还没有满足呢。”卓烈在铃铛耳旁低语,一手探进裙下,摸索到交合处前方的小核,时轻时重地按压揉搓,很快就勾起了新一轮的欲火。
如果是在密闭空间里,就能清晰地听到肉体拍打的淫靡声音,可惜这是在室外,顶楼的风把撞击声吹得支离破碎,栏杆下是不透的小围墙,正好高到铃铛的胸口,所以没有人能知道上面正发生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