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晚,当张无忌和杨月英均准备就绪后,两人一同来到了寒玉床前,脱光了全身的衣物相视而立。
虽然二人早已行房多次,但对于这初次的双修,还是不免有些紧张。
杨月英低声道:“无忌,一会你可务必注意,千万不可产生情欲,要不然可就危险万分了。”
张无忌点头道:“姐姐放心,无忌自然晓得。只是一会儿无忌需要在杨姐姐那里湿湿润之前便插进去,恐怕会让姐姐你吃不少苦头。”杨月英道:“这个无妨,为了能帮你提高功力打倒那鹿杖客,这些许苦头算得了什么。
而且”她压低了声音,轻轻在无忌耳边说道:“你愈是在双修之时压制欲火,这体内欲火的反扑之力便也愈是强大,等双修完了,体内的欲望便会瞬间淹没神智,令人忍不住欲火焚身,尽情交媾,到时候你千万不要憋着忍着,要像平常一样尽情惩罚姐姐这具淫荡的身体,明白了吗?”
听着一丝不挂的杨姐姐说出这等销魂情话,张无忌不免觉得骨酥筋软,心神荡漾,不过一转念间,便醒悟这乃是练功大忌,忙收敛心神,和杨月英一起爬上寒玉床去,先伸手在下体的穴道上连点数下,令阳物在情欲未动时便勃起,接着分开她的双腿,将阳jù缓缓地插进杨月英的yīn道。
“嗯”虽然身体已经被张无忌充分开发成熟,但在没有动情之时,便被张无忌那如此硕大的宝贝插入,杨月英还是不免感到一阵剧痛,身子仿佛要被活活撕裂一般,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低吟。
张无忌虽然心疼杨姐姐,但也毫无办法,只盼能早点结束这痛苦的修行,让杨姐姐好好享受一把。
张无忌的性器既已插入,双方便以坐位结在一起,双掌相抵,各自运起了内功。
张无忌先慢慢地调理内息,让体内的那道至阳真气随着周身真气流转而一起流动,通过手掌缓缓传到了杨月英的丹田内,在杨月英的体内运行一周天后,从杨月英的下体返回到张无忌的身上;与此同时,杨月英则将自己的九阴真气从下体传到了张无忌的体内,在张无忌的体内运行一周天后,从手掌返回杨月英的体内。
完成了一次循环后,张无忌便发觉,自己的九阳神功进入杨月英体内时,由于对方并未运功抵抗,因此内息并未有所衰减;而那股霸道阳气进入杨姐姐体内后,则被杨姐姐体内的九阴神功所消融,变得温和许多,不那么难以控制;而阴气则混入了杨姐姐的九阴真气中,随之返回到体内,又被自身的九阳神功所消解,而杨姐姐的九阴真气却同样分毫未损,不紧暗赞这门心法威力了得,忙收敛心神,继续运功。
就这么修行了数个轮回之后,两人的内力已经完全融在了一起,达到了阴极生阳,阳极生阴的奇妙境界。
这股融的内力,就像一只看不见的大手一样,将原本混杂而一变幻莫测的真气细细地分了开来,并融入了自身的功力当中,不但解决了张无忌的祸患,更令二人的功力更上一层。
就在张无忌准备继续勇猛精进时,却感到杨月英的身子一阵颤抖,同时内功开始急速回自身,知道杨姐姐已达承受极限,再练下去只会走火入魔,忙也收回内功,睁开双眼。
但见杨姐姐双颊潮红,气喘吁吁,一副欲求不满地样子,说道:
“我不行了快快来干我”
张无忌双修之后,好不容易压制了半天的欲火也逐渐涌上心头,看着眼前这饥渴难耐的绝色美人,哪还忍受得了?迅速地伸出右手的三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杨月英的阴户内,粗暴地抠弄起来。
杨月英刚一运完功,积攒的淫欲爆发了出来,原本干涸的阴户泉涌般冒出了大量淫液,受到张无忌手指侵犯后,淫液更是泛滥成灾,不仅沾的张无忌满手都是,还有大量液滴流到了寒玉床上。
整个身体更是忍不住软到在寒玉床上,随着张无忌的抠弄而扭动个不停。
突然间,杨月英的身子一阵痉挛,淫液狂喷而出,竟然溅到了张无忌的脸上。
“杨姐姐,还没开始搞呢,你就骚成这样了?原来你那么渴望被干啊。”张无忌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嘴边的淫液,一边略带沙哑地说道,体内因双修神功而不断升腾,以致无法压抑的欲火令这位平日儒雅地公子一下变成了床上的暴君。
“嗯月英想要被干想要被无忌的大手去抠,还要无忌的大宝贝插”杨月英一边不停地娇喘,一边浪叫个不停。
“错了!”张无忌手一伸,便把杨月英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臀部翘起,重重地一掌击打在杨月英高耸的屁股蛋儿上,清脆的响声里,张无忌训斥道:“杨姐姐刚才说什么?哪个地方想要被抠?要被无忌的哪个地方干?”
“啊是姐姐的阴户”杨月英话音未落,屁股蛋上又狠狠挨了一巴掌。
“又错了!再答错一遍,无忌就把你的骚屁股打烂,用你的月事带堵住你的嘴,让你在敏敏她们面前表演撒尿。
最后一遍,姐姐你的哪个地方想要被抠?要被无忌的哪个地方干?”张无忌用略带狰狞的声音说道。
他一直很敬爱杨姐姐,绝不愿用如此粗鲁的语言辱骂她。
但今日在体内的异样欲火所催动下,这种羞辱性的施虐话语却能让他感到格外兴奋,令他情不自禁地说了比平时更加粗暴的话。
“啊别姐姐说是是姐姐的骚屄这个又淫又贱的骚屄想被无忌抠,想被无忌舔还想要被无忌的大jī巴干穿干烂操到流干淫液”杨月英赶忙告饶道,虽然她也经常被无忌惩罚和玩弄,但还是第一次被逼着说出“jī巴”
“骚屄”等市井莽夫才会说出的粗话,这对杨月英这等举止高雅的武林大家闺秀而言不啻于莫大的羞辱,但对于杨月英来说,此时似乎也只有用这种凌辱才能让她获得绝顶快感。
“啪啪”张无忌顺手又在杨姐姐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骂道:“这还差不多,不就是屄痒了想被干吗?装什么清纯啊!像你这么淫贱的浪屄和屁眼简直比妓女还要骚只配趴在地上被像母狗一样被男人干!”狂性大发的张无忌痛骂道,此刻的他仿佛化身为可怕的奴隶,肆意地羞辱面前那可怜的女奴。
“啊姐姐是妓女是母狗姐姐的屄是天下最骚的屄姐姐的屁眼是天下最贱的屁眼姐姐比天下最贱的妓女还贱求行行好发发慈悲用你尊贵的大肉棒大jī巴来插烂姐姐的骚屄吧。”杨月英不知廉耻地说着这下贱的淫语,她那暴露的阴缝中,赫然又有一股新的淫水流出,显然她确实颇有受虐的潜质,对张无忌的羞辱可谓甘之如饴。
张无忌呸了一声,双手在杨月英垂在胸前晃荡的丰满双乳上狠狠地揉捏,不时用力地拉揪着她那粉红色的乳头,继续骂道:“呸,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想让我干你这母狗的淫屄,这不是骂我是公狗吗?”
胸部被张无忌肆意把玩,杨月英的欲火更加旺盛,下体的淫液越流越多,只觉得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带着哭腔答道:“啊是姐姐错了姐姐只配被公狗干可可姐姐要撑不住了再不来干我姐姐真的会死的”
张无忌其实也已经快到了极限,看着杨姐姐动跪求自己干,心中再也忍受不住,扶住杨姐姐的腰肢,喝道:“想要就赶紧趴好,你这种淫妇只配用母狗的姿势被我干!”
杨月英如何敢违逆张无忌的命令?赶紧跪在地上,卖力地将自己性感浑圆的臀部翘起,还动地将双手放在屁股蛋上向两边扒开,令自己那因为兴奋而一缩一缩地菊门和占满淫液的骚穴更暴露地展现在张无忌眼前,以期张无忌赶快玩弄自己。
张无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把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使劲一顶,插入了杨月英那淫水泛滥的美妙yīn道。
此时的张无忌就像一台无法控制的机器般,像打桩一样来回地将肉柱在杨月英的体内来回抽chā,肉棒下的卵带也因此在空中来回摆动,不断地撞击在杨月英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若是换了一般人,如此激烈的冲击,足以将卵蛋打得疼痛不已而阳jù发软,但对于张无忌而言,只会是一点令他更为兴奋的小刺激而已。
在这激烈的交中,张无忌硕大坚挺的肉棒和杨月英那肥美多汁的宍户不断地来回摩擦,大量的精液和淫水被来回进出的肉棒带出,流淌到了寒玉床上,结成了白色的凝冰。
兴奋的杨月英卖力地晃动着丰满浑圆的屁股,紧紧地夹住那令自己痴迷不已的大肉棒,让张无忌将淫荡的自己带上了一个又一个淫欲的顶峰,泄了一次又一次。
在张无忌不知疲倦的猛攻下,杨月英眼神变得散漫迷离,口中流出唾液,只能本能地扭动身子供张无忌玩弄,连口中的叫床声也变得沙哑怪异。
兴奋地张无忌放开杨月英的腰肢,双手狠狠地抓住了杨姐姐雪白硕大的乳房,并通过不断地拉扯杨月英的乳房,让她的身躯不断和自己的阳jù对撞,使得自己肏弄的更爽。
这下可苦了杨月英了,她那娇嫩的双乳被迫承受张无忌的全部拉力,很快就被拉扯的通红,杨月英感到剧烈的疼痛和羞辱感,痛哭着惨叫出声,若不是她那下贱的阴户又开始流出了阵阵的淫水,还真让人忍不住为之心酸呢。
“求求求求你饶了姐姐吧姐姐姐姐真的会死的”杨月英发出了凄惨的哀嚎声,突然见身体一阵抽搐,大量淫液流了出来,又一次高潮了。
饶是杨月英武功高强,也经受不住短时间内如此多的泄身,慢慢地瘫倒在了寒玉床上。
“啪”张无忌恶狠狠地给了杨月英的屁股一巴掌,骂道:“没用的母猪,这么快就泄了,老子还没玩够呢。”说话间,张无忌分开杨姐姐的屁股蛋,将肉柱对准杨姐姐的肛门,狠狠地刺穿下去。
若是平时,杨月英是很乐意张无忌宠爱自己的菊穴的,可如今的杨月英已经快被张无忌干散架了,菊门实在承受不住张无忌的大力玩弄,只得告饶道:“无忌今天饶了姐姐吧姐姐实在受不了了。”
“呸,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这条母狗也敢犟嘴?”张无忌愤怒的用力对杨月英的乳头又捏又掐,杨月英痛苦的叫了出来,美目中流出来泪水。
杨月英紧缩的肛门将张无忌的肉棒紧紧地夹住,令狂暴的张无忌异常兴奋,他猛力地抽送起自己的阳jù,尽情地享受着杨姐姐的肛门肉壁将自己阳jù紧紧缠绕包裹住的动人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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