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唇彩,才又离去。
距离不远,柳女王带着一肚子怒火找到了盘着腿悠闲自得喝着清酒的李若雨,关上包间的拉门,甩掉脚上的高跟鞋,美妇冲到男人身前,一把拧住耳朵“小混蛋,小王八蛋!害我丢了那么大的人,还有心情享受!我拧,我掐死你!”
李若雨笑着任凭柳女王撒气,等到美妇掐到手酸,才揽住细腰,搂到怀里“琳姐宝贝儿,你这么嚷,万一别人听见,可是大大的不妥”
柳琇琳挣扎了几下,又觉着被男人抱着实在是舒坦,便恨恨的说“我管他们听不听见呢,你说,把我诓到那儿,是何居心?”
“我哪有什么居心!实在是急着把琳姐宝贝儿抱到床上嘛,再说她们都睡下了”“骗子!她们一定都听到了!”想起夜里叫床叫得花样百出,柳女王更是羞恼,一口咬在男人脖颈,留下两排清晰的牙印“你让她们都搬走!”
李若雨转过美妇的俏脸,正色道“琳姐,不瞒你说,咱们初识的时候,我对你还有些私心,想着是否能借助你的地位做些对自己有利的事,苏姀被袭击,你不肯告诉我是谁做的,当时她带着身孕,是我的孩子,很遗憾,孩子没了,我怪过你,但也知道你有苦衷,我曾不想再和你见面,不过现在改主意了,你是我的宝贝儿,苏姀,苏柔,玲姐她们也是,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恼我也好,气我也罢,反正从现在起,琳姐就是我的了,天知道我还能活多久,想那些烦心的事作甚?”
柳女王鼓起腮帮“想得美,让我跟她们一样?做梦!还有你乱讲什么活多久,乌鸦嘴!”李若雨忽地神情落寞,摇了摇头,柳琇琳心头一颤,大声说道“你是我柳琇琳的男人,蓝若云的儿子,在这块土地上,谁敢动你?活的不耐烦了?”
“世间常有人力所难及之事,比如你不肯告诉我是谁袭击的苏姀,又比如我和柳雪的婚约终归要去面对。”
柳琇琳身子僵住,不知如何作答,李若雨用力抱了抱美妇,换了副笑脸,夹了块松鱼“春吃鲷鱼夏吃松鱼,让我喂琳姐宝贝儿一口,看看好不好吃,烦恼的事以后再想。”用嘴叼着送到美妇唇边,印了下去。
柳女王把松鱼含在口内,香舌却被男人含住,双唇相交,顷刻间一扫不快,娇躯正如那鱼肉一般的化了“你是让我吃鱼还是吃你?讨厌”
“都行!”男人在美妇身上摸来摸去,咬着小耳低声道“你看我是不是对琳姐宝贝偏心?偷偷的来私会,对了,内衣合身吗?我来瞧瞧”说话间就把手伸进了柳女王衣内,美妇周身酸软,却不敢动,难道又要被奸?这可真是见一次,奸一次可可小穴实在是禁受不起,再来恐怕走路都困难。
“停停手,这是饭店!”李若雨哪里肯停,手在裙内连番挑弄“琳姐宝贝儿的这里最紧了,嗯,不对,是跟玲姐的一样紧!”柳女王闻言大怒,拧着柳眉叱道“我比姓祝的紧!”
“难说,难说,得比比才知道嘛,不过玲姐是光秃秃的,赶明儿把琳姐的也变成那样才好比啊”柳女王险些晕过去,又开始拧掐男人,就这样一餐的时间,李若雨大饱艳福,摸得柳琇琳浑然不知何处,方才罢休。香港。郑诗妍看着眼前一幅完全不懂是什么的抽象画,搞不清为什么自己要来瞧见鬼的现代艺术展。
可祝姿玲看上去那样气质典雅是不是跟她平时涉猎艺术有关系?展厅的人很少,硬着头皮欣赏了会儿,实在觉得是煎熬,戴上墨镜,便要逃离。
转过处雕塑,忽觉不远处一人似乎有些眼熟,那女人身着藏青色裙装,身形窈窕,旁边还站着位高大男子,两人正对着角落里的一尊塑像低声私语,举止亲密,呀,这不是葛家大太太钱慧仪吗?
难道难道名媛圈里一向口碑甚好的她也会偷食?女人的好奇心一旦被勾起来,什么都阻挡不了,郑诗妍见钱慧仪并未注意到自己,忙用皮包遮住脸,偷眼观瞧。
那两人时而轻笑,钱慧仪双颊红艳,眉宇中尽是春意,没多久,男子在钱慧仪耳旁说了些什么,妇人用指甲划了下男子掌心,两人并肩走开,郑诗妍悄悄跟在身后,出了展厅,并未上电梯,反而走了步行旋梯,向上走去。
这间展馆处于大厦二十层,再往上基层都是待租的写字间,他们去那做什么?郑诗妍更加好奇,尾随而去。步行梯内甚是寂静,钱慧仪的高跟鞋声清晰可闻,郑诗妍怕被发现,脱下自己的些拎着,顾不得脏了嫩足,与二人保持着两层距离。
走了几层,脚步声停下,郑诗妍屏住呼吸,竖耳细听。“你好坏哦”“我明天就要回上海了。怎能不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