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布满春色,但神情却无比哀伤。
不待香菱回话,宝玉已经大手一挥,蛮横地道:“你们谁也别想离开我,就是要关你们一辈子,我也要把你们留在身边。”
“玉儿,你不能这样对香菱,还是让姨妈走吧!”这一次,香菱抢先说话,急声嘶吼道:“不,我不是恨您,是恨我自己,香菱对您只有感激,永远不会恨您。”
“香菱,我还道你也喜欢宝玉,若你不是恨我,怎么会与宝玉翻脸?还是我离开吧,我立刻回老家,再也不来金陵。”薛姨妈说话的同时,心中联想到离开宝玉的情景,泪珠立刻一串串滑落而出。
薛姨妈的逼真表演令香菱瞬间方寸大乱,再次重复道:“我真的不是恨您,您能幸福,我只会为您开心,您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恨宝玉,与您无关。”
情急之下,香菱的思绪已经微妙变化。薛姨妈一声叹息,聪明地缩回被褥中,随即宝玉登场了。“香菱,你既然也不反对我与姨妈在一起,那为什么还恨我?”
宝玉目光一聚,如有实体般刺入香菱的心窝,继续道:“你知道的,我喜欢你!”“我不喜欢你,不喜欢,放开我。”
香菱再次挣扎起来。宝玉放开香菱,但却将她塞入被窝,再次问道:“为什么要恨我?我做错了什么?”
问话的同时,宝玉耸身一纵,肉棒重重地插入薛姨妈的蜜穴。宝玉的动作很快,香菱还未闭上美眸,薛姨妈已经发出羞人的呻吟声。“菱姐姐,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一句话的时间,宝玉已经耸动十余下。“嗷呜”
香菱就在旁边,宝玉却这么狂野蛮横,让薛姨妈羞窘无比,她不由自主咬住被褥,发出变异的颤音,无意之间,媚惑再次升级。
香菱娇躯一颤,被薛姨妈的呻吟声弄得浑身难受,怒火一涌,她终于爆发出心中的怨火。“你还敢问!你在天香楼做过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瞬间香菱仿佛被辣凤姐附体般,猛然抬起头直视着宝玉与薛姨妈交欢的画面,又急又快地斥责道:“你竟然与薛蟠勾结对我做出那种事,你还有脸说喜欢我?哼,喜欢就要凌辱吗?我宁可死,也不想被人玩弄!”
“香菱,你怎么认定那人是我?”宝玉前所未有地猛力插进去,一道波浪瞬间淹没薛姨妈的娇躯,双乳一荡,在极乐的欢鸣声中瞬间失去意识。
薛姨妈的尖叫声直接击中香菱的心窝,香菱突然失去自信,她再也不敢直视宝玉的裸体,道:“你别想狡辩,我能嗅出你的味道。”
“我没说我要狡辩,你要听我解释吗?”得知原因后,宝玉不禁松了一口大气,香菱恨的是他与薛蟠勾结,他自然不需要继续担心。
“不听,我不听,你与薛蟠是一丘之貉,我绝不原谅你!”香菱厉声嘶吼,对宝玉那轻闲的态度再也难以承受,钻入牛角尖的思绪一阵阴暗。“不听也好,反正我也不想浪费时间。”被浪一荡,宝玉突然离开薛姨妈,然后压在香菱的身上。
“贾宝玉,你你要干什么?滚开,你滚开!”一时之间,只听香菱不停咒骂,只见被浪凶猛翻滚,一件接一件的女子衣物从被褥里飞出来,腰带、外裙、中衣,最后是撕裂的诱人肚兜。
“宝玉,不要你放开我,我不要“贾宝玉,你混帐、王八蛋,你再不松手,我就死给你看!“救命啊,来人呀,混帐,我不会原谅你的!”
香菱时而哀求,时而咒骂,时而威胁,可无论她怎么抵抗,衣裙仍一件件减少。“香菱,你是我的,不管你爱我、恨我,你永远都是我的!”宝玉突然停下动作,说出野蛮的情话后,被浪猛然一震,香菱的尖叫瞬间冲天而起,穿云裂空而去。
“呀—匕在悲鸣声中,火热的阳根贯穿香菱的花径,刺穿她处子的贞洁,也刺穿她狂躁的心房。插进去了!宝玉还是插进去了!无论香菱愿不愿意,生米还是煮成熟饭,她的身子还是被宝玉占有!
可恶、可恨,啊好痛呀二股胀痛陡然充斥香菱的脑海,破处之疼使得花径内每一道肉环都在剧疼中迅速收缩、蠕动。
看着那丝鲜红,宝玉不由瞪大了眼睛。虽然自己心中保有一丝期待,知道薛蟠喜欢玩男人。“恨吧!香菱,你恨我吧!”阳根插入大半,已经冲到蜜穴深处,宝玉强自停下来,野性的目光多了几分温柔,道:“就是恨,我也要这样抱着你!”
“你”天下竟然有这么蛮不讲理的男人,香菱芳心大恨,她猛然一口咬住宝玉的手臂,咬得特别凶狠,鲜血流入嘴里时苦苦的、涩s的,就像她心房的滋味一样。宝玉没有挣扎,更没有运功抵抗,他只是腰身往下一沉,肉棒缓缓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