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时,拓拔斩月终于发现这中年男人并不如外表看来的平凡,怒火迅速被责任感所压下,清醒过来。
“当然啦!来这边说废话也没什么意义,还是先来解决最关键的问题,嗯,为什么我们要帮你呢?”
路飞扬哂道:“为友情义气?这里过半的人都与你没交情。为民族大义?我们是中土人,你的大义不等于我们的大义。为世界和平?唉这种伟大事业,还是交给凉茶大师吧!”
“你”“怎么了?是不是要说不需要我们帮忙?嘿,如果你真的不需要我们帮忙,你也用不着大老远跑到这里来,说起来算是你运气好,要不是我们恰好来了域外,那你还要赶去慈航静殿找人,多担搁二十几天的时间,事情有得救都会没救,所以我建议大家还是开门见山,不要浪费所剩无多的时间。”
“你到底想怎么样?”“哈,那当然是想要好处啰!你又不是要我们去擦窗丢垃圾,是要我们拿命去拼,没有点好处,谁会答应啊?”
路飞扬像是一个暴发户似的搓着手指,十足摆出一副贪婪样,就差没有眼中闪出金币的光辉。
孙武不喜欢路飞扬这样的作法,但从小殇到香菱,人人都选择保持沉默,显然路飞扬的作法获得所有人认同。既然是这样,自己就不能一意孤行地当好人,无视同伴们的心情。
(不过,路叔叔说话的口气又有点怪,平时他没那么爱钱的,该不会他是故意用这种说法,在帮我争取大家的认同吧?不可能的,他哪有这么好心。
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孙武抛开这念头,仔细聆听路飞扬的话,发现他正在摆高姿态,明示己方这些人对什么金银珠宝、高官厚禄都没有兴趣,哪怕是要收买,也不是普通条件收买得了的。
“其实我们也不是贪财的人,这次到域外来,只是为了追寻西门宝藏,除了这个,能让我们感兴趣的事情还真是不多,也实在是没有心情多生枝节。”
路飞扬提到了西门宝藏,但这件事似乎对拓拔斩月意义重大,本来还沉得住气的他,一下子失去控制,开口就连说了一串话,而且由于太过激动,这些话是用域外语言一口气说出,孙武虽然听不懂。
但看拓拔斩月的样子,这些话应该是在指着路飞扬鼻子大骂。(哇!真是气得厉害了!以前拓拔兄不爱说话的,现在一口气就说了那么多,他以前的冷静到哪里去了?
孙武暗自称奇,拓拔斩月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心中的圣地被人践踏,火冒九重天,西门朱玉当年到底做了什么,能让域外民族对他如此崇敬?
“用这些话骂我,我听不懂,也没什么意义吧?更何况,那小子会“无孔不入掌”是西门朱玉的正统继承人,宝藏什么的,他本来就有权利去接收,你们把他当成窃贼,这没什么道理吧?如果真要说窃贼,你们才是窃贼咧!”
一针见血的话语,拓拔斩月一下子就静默下来,作声不得,孙武有些不明白,觉得路飞扬好像在暗示些什么,自己却听不懂,这时香菱凑靠过来,向这位犹自处于状况外的主子做提点。
“少爷,您不记得了吗?呼伦法王曾经和我们说过,域外发现了西门宝藏,地点就是”龟兹!
孙武这才想起来,呼伦法王曾经提过,五蕴龙珠的第三颗,在域外被发现,目前收藏于龟兹皇室,就是从一处西门宝藏中所发掘到。
拓拔斩月是龟兹的王子,这些事情他绝对清楚,换句话说,如果取得他的承诺,至少众人去龟兹探查西门宝藏的事,不会有什么问题。
“其实,这样子想起来,我们根本没必要问你什么意见。龟兹现在兵荒马乱,以我们这群人的实力,如果站在你们的敌对面,你们根本没有能力抵挡,既然如此,你对我们真是一点利用价值都”
“路叔叔,够了!”听路飞扬越说越不象话,孙武跳出来阻止,也许适当的交涉有其必要,但自己的本意是统合己方意见,不是刁难拓拔斩月,如果双方是朋友,那又哪有刁难朋友的道理?
“拓拔兄,抱歉,路叔叔刚才说的话,不代表我的意思,可是,我也不能代表我的同伴说话,这件事我们还是要讨论一下,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会负责保你平安。”孙武的话合情合理。
不过却偏偏说错了对象,话才一说完,本来就在强自忍耐怒气的拓拔斩月跳了起来“姓孙的小子,告诉你,我绝对不欠你的人情。你们要西门宝藏,只要你们能帮我国解决此次危厄,我就答应将龟兹的西门宝藏交给你,这样就互不相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