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真正有杀伤力,会致命的危险凶兽,谁也不想因为错误开口,成为这凶兽下一口的牺牲品。
“ 你们这些东西,永远搞不清楚状况,这里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吗?别人要决斗,你们就搭起漂亮的看台,带上美酒佳肴,拉着亲朋好友一起来看,你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动物园?还是马戏团?我是可以任由你们观赏取乐的东西吗?”
一片寂静中,陆云樵的声音就算没有附以真气,也能清楚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里。“明明就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却不知死活,干着更把自己往险境推的事,你们凭什么这样有恃无恐,觉得自己一定是安全的?
就因为对方讲仁义、是侠客,绝不会伤及无辜,你们就肆无忌惮了?刚才我不是也说了吗?我不当大侠很久了,要欺善怕恶,你们似乎找错人了,而且”
陆云樵嘲讽地一笑“各位贵族大人、大官,你们怎么会以为自己是无辜群众?这么多年来你们助帝为虐,站在人民的对立面,我同盟会揭竿起义,要讨伐的对象正是你们。
而你们又主动跑到这找死的地方来,对我来说,你们之中没有无辜,全都是一群该死的东西,我也敢断言,即使我在这里杀尽你们,消息传出去,天下百姓也只会说你们死有余辜,绝不会怪我残忍好杀。”
这些道理其实显而易见,只是在陆云樵说出口之前,没人往这个方向想而已,如今一下被点醒,这才真正发现自己身在险地。
顿时大为恐慌,整个乱了起来,只是,当初之所以抢着来观战,甚至抢着斥骂贼酋匪首,除了凭恃对方仁义,不会伤及无辜,还有另一个重要的理由
“真是愚不可及,难道你们真以为,对着不能还口的敌人痛骂,就能藉此表示忠心,后头加官晋爵?你们主子的马屁有那么好拍?你们真的都没发现,为何今天是你们坐在这里?
如此颟顸愚钝,难怪王朝会是今日这般德行了。”陆云樵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些人非常失望,最后更以一句奇怪的话作结尾。“够了吧?银劫,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这句话声音不大,却明显是命令口吻,听到的人无不愕然,孙武也想不通,陆云樵与银劫该是死敌,怎么能用这样的口气下令?
这又是哪门子的连横合纵?但香菱的反应就快得多,首先拍了一下手掌,赞了声“妙”袁晨锋也如梦初醒,道:“原来如此。”
孙武如坠五里雾中,完全状况外,正想说要不要装懂一下,省得太丢脸,广场上已经发生变化。似乎是银劫真的下了命令,大批宫廷侍卫出动,几百人快速进入广场,却不是包围陆云樵。
而是沿着走道上了各处看台,开始逮捕刚才吵闹、侮骂最厉害的那些人,这个变化让许多人错愕不解,但只要反抗,就遭到这些侍卫强行镇压,一个试图以身分压人的高官。
甚至当场被乱刀砍死,尸体拖走,吓坏了附近所有人。
“怎、怎么会这样?”孙武看得傻了眼,不能理解这种情形是怎么发生的,香菱笑了笑,道:“陆主席的那句话里,有弦外之音,别人也许听不明白,银劫肯定清楚。
陆大侠没说出口的那句话,就是要银劫看着办,如果银劫没有照他的意思做,他就立刻弃战走人。”
之前,各方笃定陆云樵会来参战,是根据他过往作风作的判定,现在他一到场就出手杀人,宣示着他与以往的不同,也代表他随时可能弃战走人,如此一来,整件事性质就不同了。
陆云樵如果完全没来参战,这还没有什么,旁人顶多说他不屑应战,还不至于有人质疑他怯战,如今他来到皇城,出手杀了一批达官贵人,掉头就走,除非武沧澜亲自出手,旁人哪可能留得住他?
他这么一走,杀人的事传了出去,朝廷颜面大失,天子的权威遭到质疑,甚至动摇前线军心,非同小可,因此,陆云樵的这个威吓,绝对够分量。假如陆云樵是要胁朝廷全面投降,这种白痴要求当然不会被受理。
但仅是要求朝廷对此事做出交代,银劫就非常乐意满足,反正当初观众资格就经过筛选,能够进来观战的人,全是死光也无所谓的人,从这些人之中宰杀部分来款待宾客,和杀猪宰羊没什么差别,也算应有礼节。
于是,一切就简单得多,四五十名高官观众被拖了出来,也不带走,直接被压跪在广场上,当众砍头处决,一个太监宣读皇帝陛下的圣旨,表示这些人胆大妄为,亵渎了神圣的战斗,蔑视武者精神,该当处决,紧跟着,这些人就当场被斩,转眼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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