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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刚刚给小红通完电话,思想单纯的小红在电话里问黑子她今天表现得好不好?是不是以后就可以“跟”着他?甚至最后喃喃的问黑子是不是在乎她以前的不自爱?
黑子在电话里应付小红的同时,脑子里竟然出现晚上带小红去拍照片的时候小红在他的镜头里出现娇憨如小女儿状的景象。
这种感觉对黑子很陌生,因为以前的黑子只将女人分成两种,可以操的和不可以操的,根本不会对女人产生任何感情。
他不在乎小红是个骚货,以为他对以前的小红根本没有任何感觉,只是一个可以拿来操的女人。
甚至可以跟自己兄弟们分享,一起操,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只是个刚刚释放的犯人,除了一条敢拼命的命,其它一无所有的人,没理由嫌弃小红,但是由觉得他这种突然的感觉很可笑,没有由来和道理。
所以黑子心中憋闷,所以黑子想发泄,所以黑子想起了楠姐。“说,骚货,昨天晚上把我师父伺候舒服了没?”
黑子伸手揪住一只饱满的奶子,狠狠的揉捏着问道。“我不知道。”楠姐望着黑子胸前黝黑的皮肤上纹着的巨大青龙,战战兢兢的回话。
“不知道?那就是没伺候好了?”黑子作势一把掐住楠姐的脖子,另一只手用力拧住奶头。
“哦疼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楠姐扭动着身子,却不敢格挡黑子的手,颤抖着声音说:“他一晚上干了我三次。应该是舒服了吧。”
“一晚上干了你三次?那是你爽了吧。呵呵我师父干你干得爽不爽啊?”“那个我不知道不是我干我干的很爽”楠姐委屈得哽噎起来“噢,看来你很爽啊,很喜欢别的男人干你是不是?你这个骚货。”黑子两只手使劲的攥住两只肥奶捏着。
“呜不爽我不是骚货啊”楠姐哭叫着。“他妈的哭什么哭,当骚货就别要脸,我最讨厌女人在我面前哭。”
黑子将嘴上叼着的烟头作势要往楠姐脸上烫。楠姐马上闭住哭泣,扭脸躲着火红的烟头。“给我说说,你们都是怎么干得?具体一点,别惹我不高兴。”
“那个他先是让我给他口交。”“什么口交,唆jī巴就是唆jī巴,别他妈的给我整这些文明词。”
“哦他先让我给他唆jī巴然后”“哈,我师父的jī巴,大不大?硬不硬?”“开始不硬后来我给他唆了就硬了他jī巴没你的大但是比我老公大”楠姐开始明白怎么让这个黑煞星高兴了:“然后他就舔我的屄我开始没什么感觉后来他舔的很好我慢慢得来感觉了屄里的水流了不少”
楠姐逐渐陶醉在对昨天晚上xìng交的回忆里,眼神开始迷离,乳头开始勃起。“对,哈哈,就这么说,屄水流了怎么样?然后呢?”黑子奖励似得开始温柔揉搓那对大奶子。
“然后他就骑到我胸上用我的奶子夹着他的jī巴开始操我的奶子他很会玩女人然后他就把jī巴插进我的屄里边插我的屄边亲我嘴亲我的耳朵他很能干jī巴插的很猛”
楠姐开始忘记女人的廉耻,一边说着一边伸手隔着窄小的丁字裤,扣自己屄。
“好了!”黑子在楠姐的脸上闪了一个耳光,将楠姐从欲望里拉回来:“我问你个问题,你有没有假jī巴?”“假jī巴?”清醒过来的楠姐被问得一愣。
“别跟我装蒜,我就不相信,你没有那玩意儿,你老公常年不在家你会没有假jī巴?”“那个有但是不经常用”楠姐怯怯的说。
“别jī巴装,快给我拿出来,有几根拿几根。”楠姐赶快起身跑进卧室,一会手里拿了两个不同型号的假jī巴出来,又跪到黑子前面说:“就这两根,真没有了。”黑子拿过那两跟假jī巴看了看,对着楠姐淫邪的笑了笑,指着沙发前的茶几道:“快,给我躺上去。”
楠姐认命的仰面躺了上去,两只汗津津的大奶子瘫在身上,全身战栗着,她知道黑子下一步要对她干什么,她对着个黑面煞星心里又爱有怕,她爱得是黑子健硕的肌肉,粗大的jī巴,无尽的性欲,怕的是黑子的暴戾和反复无常的性格,永远也猜不透这个比他还小几岁的男人心里在想什么。
黑子粗暴得扯小楠姐的丁字裤,一个光板无毛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性臭饱满滑腻水蜜桃暴露在空气里,两片颜色鲜艳的大阴唇已经充血胀大,yīn道口吐着淫靡的泡泡。
屄缝随着楠姐紧张的抽搐而一开一合,露出里面粉嫩的腔肉。黑子粗暴的扒开大腿,将鼻子凑近,狠狠得嗅了几口,张开大嘴将整个蜜桃吸入嘴里,贪婪得胡乱舔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