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可以没关系?是我跟她之间的事儿?还知道我手里有什么牌?还能给我想要的牌?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我现在正在做什么事儿?难道花姐跟王可以并没有表面上那么融洽?难道这个花姐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女人?
不过,就算她有野心,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呢?她又想得到什么呢?她已经是一个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女人了。
况且还跟王可以有了孩子。唉,还真他妈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童瞳此时开始觉得女人的可怕。
“你干嘛?想把我的头发烧焦啊,想什么呢?”小蕊用胳膊肘顶了出神的童瞳一下嗔道。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神了。”童瞳赶紧打起精神用心给小蕊吹头发,一边吹一边问道:“媳妇儿,我问你啊,你姐跟你姐夫关系好吗?”
“好什么啊,男人还不都那样,刚开始跟宝一样捧到手里,等一过了新鲜劲儿,就丢在一边儿连搭理都不搭理了。”小蕊忿然道。
童瞳爱怜的拍了拍小蕊的脸蛋儿笑道:“也不都一样,我会一直对你好的,真的,我说过不管怎么样,我会给你一片属于你自己的天地的。”小蕊拉过童瞳的手亲了一下,放在自己脸上,痴痴的看着他。
“嗯那次不是说,你姐还帮你姐夫做生意,还做的很不错嘛。”童瞳又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哼,当然了,这些年要不是我姐帮着他打理生意,他现在说不定还是个靠给别人看场儿卖药丸儿的老痞子呢。
可以说没有我姐,就没有如今的王可以。要不是我姐在幕后给她出谋划策,他一个没文化的老流氓知道个屁啊。”
“那你姐现在还负责打理你姐夫的生意吗?我怎么每回来,她好像都呆在家里呢?”“哼,过河拆桥呗,他有钱了混出头了,我姐跟着他连个名分也没有”童瞳故意道:“对了。
我前两天你姐夫跟咱们芸薹电视台一个主持人搂搂抱抱很亲热啊,怎么你姐夫是不是又要收一房小儿啊。”
小蕊气道:“什么主持人,那就是一个小骚货,看见有钱人就脱裤的贱女人,什么我姐夫,狗屁,王可以就是一个混蛋。”小蕊说着眼圈都红了转过来抱着童瞳哀声道:“老混混,带我走吧,我想让你给我一个家。
我不想住在这里,我不想看见我姐偷偷流眼泪,但是我又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也不管你有几个女人,我只要你爱我,我”
童瞳用嘴唇封住她的嘴,亲吻良久才分开,然后对她说:“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活在谁的阴影之下的,我会让你开心快乐生活的。”
小蕊解开身上的浴巾,露出青春美好的胴体,双手紧紧的抱着童瞳,呜咽着动情的说:“老混混,要我吧,现在我是干净的。”虽然小蕊刚刚出浴的少女胴体温软如玉肤如凝脂暗香扑鼻。
而且她的表情凄楚语调悲凉还声泪俱下,但是童瞳此刻却丝毫没有生出怜悯之心和爱怜之意,刚才那些对她许下的“承诺”也不过是想配合眼下的这场“悲情戏”的台词而已。
小蕊把头埋在童瞳的肩头轻声抽泣,她那年轻美好的身子与他紧紧相贴,那两颗坚挺椒乳顶在他的胸膛上,这具赤裸的胴体豪不设防的等待着他的采摘,可此刻他却没有半点情欲。童瞳“温柔”地用手爱抚小蕊的颈子和轻拍的她的后背。
可是他在梳妆台镜子里的脸却是冷酷的,眼睛里却闪着阴冷的寒光。他和这对姐妹花的几次接触的经历在脑子里瞬间过了一遍电影,现在想来,种种迹象都表明这对姐妹花是在一步一步的给他下套儿让他慢慢的钻进来。
童瞳心道:你们姐妹俩也配合的太好了吧。姐姐循循善诱让人如沐春风,妹妹投怀入抱还装得楚楚可怜。你们如此煞费苦心请我入瓮,给我设计下这个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柔情陷阱。
无非是想假我之手除去老可以,你们好取而代之。哼,高明,高明啊。现在可以得出结论,这个小蕊并不是老可以给自己下的饵儿,真正的姜子牙原来是花姐。
哈,想来想算计老可以的并非只有我,这个花姐估计也是蓄谋已久了吧,由于下午看到玲玲的“偷情事件”让童瞳这个一向把女人视为玩物视为男人之附属品的男人对女人的警惕性一下子提高起来。
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极其严重的错误,那就是太小看女人了,小蕊开始替童瞳宽衣解带,已经把jī巴从他的裤裆里掏出来,用小手套弄着,同时献上香唇吻着他的脖子,嘴里哽咽着说着:“老混混爱我吧要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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