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童的。你说好不好,你说好不好?”
楠姐像是被操昏了头,也癫狂的说:“好,好啊,来吧,操我,射给我,我给你们生双胞胎,一个黑的一个白的,都是棒小子。”
“哈哈,好啊,好啊,哈哈,双胞胎,小jī巴孩儿,好啊,我有钱,我们有钱,我们会给你好多钱。”
黑子大笑着,叫着,疯跑过来,拉着童瞳,推到楠姐身边,拍着楠姐的屁股道:“快,老童,快点,快上,咱们,咱们要留个种儿,留个种儿。快呀,上呀,说不定咱们哪天就死逼了。
你看,你看,多好的屁股,多肥的屄,多好的女人!”童瞳看着癫狂亢奋中的黑子,心头百味陈杂,他俊朗英挺的五官此刻也在抽搐。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黑子,比他更明白黑子此刻为什么会如此荒诞和疯狂。疯狂背后是无尽的空虚“怎么,楞着干嘛?嫌我脏?”
黑子见童瞳不动,上挑的jī巴也垂了下来,瞪着眼睛直直的看着童瞳道:“是不是?是不是?不是吧,应该不是,咱们一起操过多少个女人,你会嫌我脏?这女人也不脏,一点也不脏,这女人比”
黑子指着笔记本电脑的显示屏:“比那些女人干净多了,干净多了,是纯种的,纯种的女人。上呀,她愿意,她愿意给咱们生孩子。”
黑子又将丁兰拽过来,伸脚朝丁兰的腿弯部一踢,将她一脚踢跪在地上,用打手拨拉着她的光头道:“快,快点,给我兄弟唆硬了,唆硬了,快点,要不是来不及了,要不来不及了。”
丁兰也痴痴的张开嘴巴就含住童瞳的jī巴唆起来,很卖力,很疯狂。
“哈,好,黑子,我们留个种儿,是该留给种儿。”童瞳虽然此刻心里是冷静的。但是他却不想“叫醒”黑子的“梦游”也哈哈大笑着说:“生个双胞胎,做兄弟,好不好。”
童瞳将jī巴在丁兰嘴里捅了几下,等jī巴恢复了硬度,马上拔出来,来到楠姐身后,骑在楠姐的大屁股上,一错身,将yīn茎对准那张红肿的肉洞插了进去。也是一上来就疯狂的抽chā。
“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噗哧扑哧”淫靡的性器摩擦声“啊”楠姐的呻吟声,交汇在一起,奏响疯狂的乐章。
黑子呆呆的看着童瞳操弄楠姐,眼睛里的火焰忽明忽暗,机械的大口大口的抽着烟,火红的烟头也剧烈的明灭着,一根烟,几口就被抽完。
丁兰跪在地上,也痴迷的看着,目光聚焦在两件剧烈交合的性器上,愣愣的出神,仿佛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脸上的表情放佛在是参观一项神圣的仪式,以她的人生阅历,或许很难明白这两个男人现在的心境。
但是这种最接近生命本质的行为,也能将她震撼,终于,童瞳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颤抖着将浓浓的精液射在楠姐yīn道深处。
楠姐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幸福的昏倒在床上,不过她在失去意志之前,还不忘记,用手捂着阴部。
而显示屏中的男女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完了事儿。床上只剩下了陈振颓然的躺着,跨间那根丑陋的东西歪歪斜斜的耷拉着,而玲玲应该是去了卫生间冲洗。
童瞳在射精以后显得有些落寞,抄起一条被子给楠姐盖好以后,愣愣坐在床沿,眼神有些空洞。
黑子好像已经恢复过来,点着了一根烟,塞到童瞳嘴里,用脚踢了踢丁兰,骂道:“操你妈,不知道自己该干么吗?还不快去用嘴把我兄弟的jī巴舔干净?”丁兰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光头伸向童瞳的胯下。
童瞳却伸手挡开,随便抓起床上被单草草擦了几下,抬头朝黑子笑笑:“有人说,男人如果射得太多,会变傻掉的,你说呢,黑子?”
黑子也坐到床边,揪着丁兰的耳朵,把她的光头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让她给自己舔那根上面的精液和淫水已经有些干涸的黑jī巴,哈哈一笑,道:“不知道,哈,科学家没跟我说过。
不过我觉得,如果真是那样,也不是件坏事儿,太聪明的人,往往太清醒,往往想得太多,那样很痛苦,还不如傻一点儿,糊涂一点儿,想得少一点儿,那样人好过一点儿。”
童瞳笑道:“操,这套理论是哪个科学家跟你说的?”黑子嘿嘿的笑道:“我不是告诉你,跟我一个号的有个傻逼很有文化吗?啥jī巴都懂,我没事儿经常让他给我瞎掰胡。他还跟我说。
其实男人最爽的时候就是射精的时候,那时候什么都不想,只有快感,除了这射精的时候的两三秒钟,其它的时候,男人大多是无奈的,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