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因为这些天以来,被这这几个男人的集中浇灌,又加上几乎每天都要被仨儿灌一回肠,所以显得气色不错,皮肤水润,而且还瘦了不少,现在经过这一捯饬,还确实像那么回事儿,像个富婆样。
黑子围着她转了一圈,总感觉还差点意思,问道:“这是你最好的衣服啦?最好的首饰吗?怎么都是金的?没钻石,白金的什么的吗?唉?你的发型怎么这么难看呀。
“张艳丽委屈道:”这一身可是我最好的衣服了,不过是好几年前买的了,过时了,还有这首饰,也是我最贵的了。
我年轻那会儿时兴金的,流行钻石白金那会儿,我已经老了,我们家那个没良心的都给那些小妖精买了,哪轮得上我呀?我的头发也有一个来月没做过了。
“黑子笑道:”最近你表现不错,所以我要大大的奖励你,跟我走吧,今天你黑爷爷领你去买好衣服,大钻戒,白金项链,完了再去整整头发,做做什么香薰,再找个地方把你的骚屄邦子漂漂白,哈哈。”
下午五点五十,一家川菜馆的包厢里。
“还记得这吗?”童瞳笑着对坐在对面的玲玲说:“这是我们俩第一次见面认识的地方,虽然还没有一个月,可是我觉得好像过了很久了,你觉得呢?”
“是呀,我也觉得好像很久。”玲玲今天打扮的很漂亮,灰白混搭的淑女裙装化着恰到好处的淡妆,显得清丽脱俗,洋溢着一份含蓄内敛的美丽,只是与童瞳对视的时候,她那长长的睫毛会不由自主的颤抖。
“看你好像没什么精神,昨天晚上没睡好吧。”童瞳把菜单本递给她,一边示意她点菜,一边故意问。
“哦,没什么,只是最近有些累。”玲玲接过菜单本并没有去翻,而是搁在桌上又推给他:“我没什么胃口,还是你点吧。”
童瞳把菜单本拿在手里随手翻着:“嗬,看来还是不够久,我现在才发现我连你喜欢吃哪道菜都不知道,只记得你好像喜欢吃辣。”他说着将目光从菜单上转移到玲玲的脸上:“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
玲玲被他问的一愣,赶紧把眼睛移开:“我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童瞳把服务员叫了进来,点了几个清淡些的菜,等服务员出去的时候,笑道:“有人说男女交往的过程,其实就是解谜的过程,不过,有些人一眼就能看透或者很容易被了解,比方说小红这样的女孩儿,有些人就很难猜,让人琢磨不透,非要下大功夫去猜。你说是吗?”
玲玲自嘲一笑:“你是在说我吗?”童瞳道:“没有,只是有感而发吧,其实,难猜难懂的人也没什么,无非是时间和耐心问题。
难猜难懂的人往往都是有魅力或者说有气质的人,做人内敛一些也没有什么不好,不过还有一种人很可怕,那就是表面上看起来,很容易懂,也容易接近,可是实际上却是城府很深,心计很重。”
玲玲道:“哦,这样的人现在也很多呀,不是吗?你说呢?”童瞳笑道:“是呀,官场,生意场,等等存在利益冲突的地方,都会有很多这样的人存在,就是情场也是一样,只是有演技高底,城府深浅,心机轻重之分而已。”
玲玲不仅幽幽的低声接口道:“或许还有苦衷大小。”童瞳也唏嘘着说道:“是呀,或许还有苦衷大小”一时,两人都不在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酒菜上来,童瞳给自己和玲玲倒上啤酒,举杯笑道:“哈,不说这些扫兴的了,前两天咱俩是小别,一会儿咱们去‘胜新婚’,现在呢,咱俩要把酒‘诉衷肠’,嗯,错了,应该是‘须尽欢’,来吧,干杯。”
玲玲也不推辞,端起酒杯,仰头就灌下,仿佛不是在喝酒,仿佛是在下什么决心。喝这一杯酒她的表情至少变化了三次。童瞳又将啤酒给她喝干的空杯子倒满:“呦,以前我也没看出来,你原来喝酒是这么干脆。怎么?今天晚上想醉吗?”玲玲将酒杯端起来。
眼睛盯着盛在玻璃容器中的琥珀色的液体,苦涩一笑,幽幽道:“小时候,我的家教很严,根本没机会喝酒。长大以后,特别是结婚以后,我觉得其实酒的确是好东西,你寂寞了,空虚了,想什么想不通了,伤心了,痛苦了,它都能给你安慰。而且也很廉价,还很忠诚。”
她说着把酒杯朝童瞳一举:“呵呵,来,童,咱们再干一杯吧。”
两只酒杯一碰,又马上成了两只空杯,玲玲的脸已经开始涨红,抽了纸巾,擦了一下嘴角的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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