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这么爽过。”
曲艳使劲的用手抽着他的屁股问道:“贱男人,愿意不愿意做老娘的奴隶?嗯?愿意不愿意?”
“啊愿意我愿意做你的奴隶我心甘情愿永远都是你的奴隶”陈振自己用手套弄着jī巴,没几下又开始猛烈的射精“呜”
玲玲捂着嘴,挣扎着站起来,冲向卫生间,马上就从卫生间传来她剧烈的呕吐声,接着又传来一阵极度压抑的饮泣声。童瞳坐着没动,拿起电话,给曲艳发了一个空白的短信,将手机一扔,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点了一根烟,悠悠的抽着。
童瞳一支烟抽完,玲玲就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虽然她看起来很虚弱,走起来也有点摇摇晃晃,可是童瞳看得出来,她在竭力的保持自己的镇定,不想让自己出丑。
她挨到沙发旁坐下,抄起酒瓶给自己满满斟了一杯红酒,端起来一仰而尽,然后“笑吟吟”的对童瞳说:“怎么不看了?多好的戏呀,打开呀,我还没看够呢。”童瞳“笑”道:“你觉得还有必要再看吗?”
玲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在手里摇晃着,脸上却挂着一副很是值得玩味的笑意,慢悠悠的说:“怎么?那你是不是想跟我谈谈观后感?是不是呢?呵呵?”
童瞳笑笑:“好了,玲玲,收起你现在的满不在乎吧,没必要在表演下去,现在又没有观众,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这样没必要,我知道你是个很坚强也很聪明的女人,我也知道,其实你已经知道陈振是个什么样人,刚才我让你看那些,并不是想打击你。
只是想创造一个机会,让咱们可以打开窗户说亮话。”玲玲的脸色黯了下来,苦涩一笑,像是自言自语,自顾自的说道:“是啊,我是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他早就不是那个上大学时候的陈振了,呵呵,我也变了,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变得面目全非,变得那么恶心,变得让我不敢去真正的面对,到底是怎么了?”
童瞳又点了一根烟,缓缓的吐着淡蓝色的烟雾:“这个问题,呵呵,虽然不是什么终极问题,可是要想说清楚也很困难,还是说点现实点的,简单点的吧。”
玲玲好像没有听见童瞳的话一样,仍是自顾自的说着:“我妈真的病了,我这几天真的住在家里照顾她,不严重,老毛病,可是我觉得我妈其实很幸福,病了。
有一个老伴守在她的床边,端茶送水,喂她吃药,还拉着她的手,给她说宽心话。我再想,我如果老了,病了,又有哪个男人守在我的床头呢?谁会给我端药送水?谁会给我说宽心话呢?”
童瞳苦笑:“是啊,一个女人最幸福的事,是找到一个好男人,最幸运的事,也是找到一个好男人,可惜很多女人没有那么幸运”
玲玲摇了摇头,对着童瞳凄楚一笑:“我长这么大,就有过三个男人,就是他、许志军、还有你。你说,我该怎么选?选择你吗?你知道吗?我失眠很久了,我睡觉很轻的。”
玲玲指了指电视:“这个女人的声音我听过,我们第一天认识的那个晚上,在这个酒店发生的事儿,我其实全知道。”童瞳老脸一红:“好男人还是有的,你完全没有必要选择陈振。”
玲玲苦笑,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还有吗?我已经三十多了,不在年轻了,折腾不起了,而且醉的太久了,没有清醒的勇气了,我跟他,明里暗里快10年了。
我虽然知道他已经变质了,变成一杯毒酒了,我也要喝下去,呵呵,其实我知道我一直是在自己骗自己,我知道我一直是在饮鸩止渴,可是我可是我”童瞳道:“那现在呢?现在你还准备选择陈振吗?”
“呜”玲玲又呈现出想要呕吐的样子,赶紧用手捂住嘴巴,勉强忍住后,惨然一笑:“毒酒我还会喝,但是我没有愚蠢到会去留恋一坨大便吧。
你刚才不是夸我是个聪明的女人吗?呵呵,聪明?现在不是说,聪明的女人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可是我现在连‘聪明’的资格都没有了。”
玲玲说着抬起头幽怨地望着童瞳:“呵呵,虽然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不过,我觉得我还是小看你了,小看你了,你可真有手段,哈,我现在被你揭穿了,扒光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看着玲玲的样子,童瞳突然觉得很不耐烦,丝毫没有胜利感,一种狂躁的情绪在体内升腾,他想马上结束和这个女人的谈话,所以打断玲玲道:“好了,别说了,玲玲,我还是那个意思,我来帮你解决掉许志军,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帮你教训这个陈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