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交给他。
因为我知道跟着我的老混混,虽然不是唯一,没有名分,没有未来,但是我知道他也愿意为了我拼命!”樱子冷笑道:“真的吗?”小蕊认真的说:“真的,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好,很好,我祝你们幸福。”樱子颤抖着站起来,用哆嗦的手重新戴上墨镜,踉踉跄跄地挪开脚步,想要离开。童瞳道:“樱子,樱子,你听我说。”樱子却好像没有听见,摇摇晃晃地走了。
再也没有回头看过一眼。等她刚离开小亭,小蕊却变了另一幅模样,伸手在童瞳胸前使劲一掐,在他耳边咬牙切齿的问道:“臭老混混,说,你跟她什么关系,她是不是你的女人?”
“哎呦疼放手”童瞳再坚强也抵不住这小妮子用两片指甲夹住一小片肉那么掐。就在这时,却听得湖面上有一艘汽艇上的人大呼道:“捞到了捞到了”小翠湖是静水。
而且由县长亲自监督下的打捞工作进行的也很卖力气,投入的人力也充分,所以王可以的尸体在凌晨一点多,也就是他“溺水”将近4个小时后就被捞了上来。
现在被几名打捞人员从汽艇上抬了下来,放在了岸边的草地上。先冲上去的是两个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和花姐,那两个医务人员检查了一下王可以的尸体就是摆摆手表示没救了。
又过来两个警察拍了几张照片。其它的人都围在一旁观看。
“应该”哭的花姐却没有哭,不过她的肢体动作以及她的表情还有她的姿势都表露出比哭更显得悲伤的情绪来,更让围观的人,觉得楚楚可怜,值得同情,只见她跪在王可以尸首的一侧,抱起他的头放在腿上,低着头直直的凝视着那张泡得发涨发白脸。
她长发从一侧垂下,将一张凄楚但是动人的脸露出来,虽然一旁的人看不见她的眼神,但是都能清楚的感受到这双眼睛里流出出来的悲伤。
花姐用手缓缓的但是极其认真的捋着王可以凌乱的头发,将粘在他头上的水草摘去,然后取出面巾纸一丝不苟的替王可以擦干净脸,又仔细的替他整理好衣服。整个过程她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是那些围观的人都好像能听见她的悲鸣。
“唉瞧瞧多好的女人成寡妇了多可怜呀”“真惨哟听说死的是这里的老板呢”
“钓个鱼也能淹死?”“喝多了呗唉阎王叫你三更死,没人能留到五更呀”“老王呀老王呀唉这个怎么办呀”人群中发出一些叹息,有些出于怜悯,有些出于兔死狐悲,有些出于抱怨童瞳也在围观的人群里,不动声色的看着花姐的“表演”小蕊从开始就想冲过去,去帮花姐,却被童瞳拉住。
她便趴在童瞳肩膀上无声抽泣,最后还是范县长走过去,拍拍花姐的肩膀,说了句:“老王家里的,嗯弟妹呀,节哀顺变呀,不要太伤心了,还是先把老王拉到县医院吧,嗯我都安排好了,弟妹要保重呀,还有很多事情要弟妹你处理呢,老王可是在这里付出很多的心血的。”
这个范县长这么热心,原因很明显,一是这个山庄他有干股,二是山庄可以给县里带来就业岗位,增加税收,带动旅游经济,等等。
三是他的宝贝儿干女儿柳青青在王可以的意外死亡里扮演着尴尬的角色,他要息事宁人。花姐默默的点了点头,抬头充满“感激”地看了这个姓范的县长一眼。
然后摇摇晃晃的想要起来,这时,童瞳才推了小蕊一把,让她赶快去扶花姐,由于王可以父母早亡,手下三个得力干将,两个被擒,一个背叛还拐走了另一个老婆,再加上多方面都不想让消息扩散出去,而唯一的“苦主”花姐从出现到现在都没有“追究”柳青青的责任,对王可以醉酒落水意外身亡的事儿也没有表示怀疑。
而现场最大官儿范县长也极力表现出要“息事宁人”并且对各方面都做了关照,县公安局也没有过多的参与。
所以接下来的事儿,进行的很顺利,没有那多繁琐。王可以的尸体被存放在县医院的太平间。范县长最后做为领导也作为王可以的生前好友的身份再次对花姐表示慰问以后,就离开了。
估计他今天晚上会好好“安慰安慰”柳青青这个干女儿。那个尤胖子甚至没有跟着去医院就先开车走了,童瞳在这期间一直“安静”没有任何表现,也没有人注意到他。
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童瞳跟花姐和小蕊回到了花姐的房子。一进门,童瞳对小蕊说他跟花姐还有重要的事儿要谈,让她先去休息,小蕊很懂事,没说什么就回自己房间了,花姐先到保姆房看了看,然后出来跟童瞳面对面坐在客厅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