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般,撒着水珠。她的娇躯玲珑紧致,比例十分协调,幼嫩的胸脯上撑起两座浑圆,温润绵致的椒乳,宛如倒扣的玉碗,涨卜卜地挺翘着。
武青婴与朱九真不同,身子比朱九真娇小,然而更加纤秀玲珑,肌肤也更加幼嫩玉润,腿儿虽然细上一些,却一样的浑圆修长。玉乳虽然没有朱九真的大,却更加挺翘圆润,乳珠儿还是鲜艳的粉红色。
武青婴迈着莲步一步步走回岸上,羊脂白玉般的娇美身段儿从水面呈现出来,粉弯玉股,娇若女童,但是行姿步态显得身段柔腴丰美,成熟芬芳。她弯腰拿起手帕,准备擦拭身上的湿意,却忽然心有所觉,向左边看去。
只见如水的月光下,不远处一个花丛内窝着一条黑影,两道晶亮的目光正向狼一样盯着自己的胴体,不禁心中一慌“呀”的一声轻叫,捡起了衣物遮在身体前,低声娇喝道:“是谁?”
听到她的叫声,那两道目光转瞬熄灭,接着那黑影迅速向远方遁去。武青婴逃回了小屋,直到穿好了衣物,躺在了铺上,犹自心慌意乱不已,心里想到:“这色小鬼越来越大胆了,这次竟然离得这么近”
想着想着,武青婴忽然觉得浑身热热的。张无忌转身跑了几十丈,再回头看时,只见屋前已经没有了人影,想是武青婴已经进了屋,眼前又浮现出她的赤裸娇躯,心中不禁欲火如焚,暗暗的想道:“还有三日,还有三日”
“络角星河菡萏天,一家欢笑设红筵。”
这是唐朝罗隐的诗句,意思是天上,牛郎织女在银河边看到角宿和荷花。人间,有一家人家欢笑地在院子里铺置红布的筵席,描写的是七夕的情景。今日正是七夕,树梢斜挂一轮勾月,寒潭送来清风阵阵。
小屋前铺设了几十片大大的树叶,上面置些杏儿,梨儿等新鲜果子,旁边的土灶上,一只野兔,两只雪鸡也烤的香熟。
卫璧拍碎一坛酒的封泥,说道:“二位妹妹,天上分金镜,人间望玉钩。今日乃佳节,我等醉方休。”说话间,自有一分儒雅。
顿时,二女笑吟吟的明艳双眸都盯在了他的脸上。武青婴笑道:“好啊,不醉不休,看看今日我们谁先不堪倒下!”朱九真也笑道:“那自然是你了。不可能是我和表哥。”
武青婴也不生气,说道:“那我们便来试上一试。”最先倒下的却是朱九真,她本能饮酒,然而喝着喝着,却发现卫璧竟似和武青婴联合起来轮番和她斗酒,不由有些生气。人最怕的是喝气酒,为了喝倒武青婴,也为了显示自己强于她,朱九真很快喝完了一坛酒。
在武青婴的巧言相激下,朱九真又开了第二坛,直到看到武青婴不支倒下,朱九真才得意的一笑,趔趄着走回自己的铺前,一头栽了下去,
顿时动也不能动,昏昏睡去。见朱九真进了屋,武青婴却忽然醒酒了一般站了起来,悄悄走入屋内看了看铺上烂醉如泥的朱九真,又出了屋子,对卫璧说道:“师哥,走吧!”
卫璧坐在那里,脸上表情变幻不定,忽晴忽暗,中间颇为咬牙切齿。武青婴在一旁忽然说道:“怎么,舍不得么?”卫璧闻言抬头瞪了武青婴一眼。
忽然一咬牙站了起来,跟在她的身后,向东边走去。在行离房子约二十丈的地方,卫璧终于还是忍不住,回了下头,恰巧看见一条身影钻进了小屋。
顿时他的心如同被锥子锥了一般的痛那身影悄悄钻进了小屋,来到了朱九真的铺前。借着屋外明亮的月光,可以看见朱九真瘫躺在铺上,沉沉的酣睡着,白玉般的小手覆在胸上。
随着高耸的胸部不断的起伏着,俏脸嫣红似火,小嘴儿随着呼吸微微张开,丰润鲜艳。铺上的朱九真仿佛散发着无尽的倦慵和诱惑,看的那人一阵口干舌燥。
朱九真的呼吸让屋内弥漫着浓烈的猴儿酒香,更如催情剂一般让他欲火如炽,喘息变得粗重急促起来,脑海里不由闪过那春画里的图案,便再也忍不住,急匆匆关了木门,顿时小屋变得漆黑。
伴随着一声闷吼,那身影像狼一般扑向了铺上的朱九真。睡梦中的朱九真忽然感到一股尿意,不禁扭动了一下臀部。
然而浓厚的酒意让她浑身无力,便想忍上一忍以便能多睡一会儿,两条腿互相的绞动了一下,尿意果然退去了一些,朱九真微微转身又接着睡去。
然而没过了多久,那股尿意渐渐又涌了上来,这次感觉下体竟然湿湿的滑滑的,而且像是有蚂蚁一样在身体上来回爬动一般,朱九真忽然清醒了一些,才发觉下体处有一只手在那细缝里来回的抚摸着,她一阵心慌,恍惚中觉得自己费力的睁开了眼睛,屋内很暗,只看见卫璧模糊的脸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