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师哥,你怎么能”朱九真又急又怒的道。
“我嫁给他了么?”武青婴反问了一句。朱九真一时无言,看着眼前的武青婴和屋内的情形,心中忽然升起莫名的情绪,这屋子比湖边那破落寒酸的小屋好上很多,也比自己那虽精心装扮却依然简陋无比的窝棚要好上很多。
或许这就是武青婴为什么这些日子,武青婴过的可比之前与卫璧一起时快乐了许多。跟了张无忌,吃住无忧,下雪的天里张无忌在山谷四处做了很多陷阱,明日都能捉上几只雪兔野鸡。
张无忌用树木,竹子帮她做了个纺机,她白天纺线、织布、做衣,与张无忌一起做些饭食,晚上便与张无忌云雨缠绵。远离了世俗,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两人一般。
烧起炭火,与张无忌在温暖的屋内胡天黑地,抵死缠绵,端个浪荡尽兴,极尽销魂。朱九真忽然记起这次来的目的,连忙对武青婴道:“张无忌呢?我有事寻他。”
武青婴美目中露出警觉的神色,道:“你找他干什么?”朱九真抽了抽鼻子,有些黯然的道:“表哥他腿断了”
“什么?”武青婴闻言不由大吃一惊,双手一松,那兽皮滑落,又露出了饱满挺翘的雪嫩胸肌,她慌忙又连忙掩住。“你师哥他腿断了!他还发着高烧!”朱九真心中生出一股怒气,冷冷的说道。
武青婴着急起来:“怎么会这样?无忌去喂猴儿了,我这便去寻他。”刚想下床,却醒起自己还赤身裸体,不由羞道:“真姐,你先回去照应师哥,我马上去寻无忌”
朱九真前脚刚走不久,张无忌便裹着一股寒风进了屋子,他刚刚去北边山崖处喂完猴子。现在天冷,又下了大雪,猴子们便不愿意来他这里讨食。自白猿死后,张无忌更加爱护这些猴儿,这几日深怕它们饿着,每天早上冒雪去送食物。
张无忌进了屋子,见武青婴已穿戴停当,不由奇道:“青姐,怎么起来了?外面雪深,就不要出去了吧。”
他见屋外已有一串脚印,还以为武青婴已经出过门了,武青婴正准备出门去寻张无忌,却见他已经回来,一时却不知怎么开口向他说卫璧断腿之事,正沉吟之际,只觉娇躯一紧,被张无忌揽在怀里。
张无忌揽住武青婴,在她晶莹的耳边嬉笑道:“青姐,外面冷得很,不若我们还是到床上去吧。”
说着,坐到床边,将武青婴的玲珑娇躯抱在大腿上,俯头在她粉腮上亲了一口。“痒”
武青婴不禁瑟缩了一下娇躯,将头一偏,吟道:“小弟,你没刮胡子哟”张无忌嘿嘿笑道:“你不是喜欢我留着胡子给你吃穴儿么?”
武青婴闻言,俏脸嫣红的睇了张无忌一眼,檀口中娇嗔道:“懒得理你。”说着,按住了张无忌不老实的双手,有些犹豫的道:“小弟,有件事情”张无忌听武青婴说完,不由楞了一下,忽然“呼”的一声站起,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快,我们这便过去。”刚走两步,他又转身道:“你在家熬些麦粥带着,我自己先过去。”说着,急匆匆的出了门。
张无忌运起九阳功,三步并作两步,奔向潭边的小屋,远远只见那屋前正立着一个高挑纤秀的身影,一颗心顿时跳的微微加快起来,朱九真在屋前急的团团转,心道他怎么还不来。
想着,她抬眼向西边望去,蓦地见一条身影转出树丛,向自己这边急急奔来。她有些日子没看到张无忌了。
虽然这些日子里隔上十天半月窝棚的门口还是会有食物悄然堆放,却一直未有见到他。张无忌来到屋前,与朱九真面面相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见朱九真身上穿着旧时的罗裙,罗裙里面鼓鼓囊囊,衣领,袖子里都露出棉花,显是她把棉花塞在衣服里用来御寒。那罗裙虽被塞的鼓起,却紧紧绷在朱九真的身上,愈发显得她乳盈臀翘。
“她瘦了一些”张无忌看着朱九真娟秀光丽的玉容,青丝盘成了一个发髻,让俏脸显得更加纤长,下巴似乎又尖了一些,心中不由想道。
朱九真看着张无忌,芳心也悸动的跳着。多日不见他又长高了些,自己再看他的眼睛时已需要仰视,薄薄的唇角周围生出了稀疏的黑黑胡茬,使他显得稚气少了许多。
身躯也更健壮宽阔了些,多了几分成熟男子的气息。张无忌身上穿着一件棉袍,虽然粗陋,却比朱九真身上要整齐许多。朱九真不由想道:“这是他自己做的吗?还是还是武青婴给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