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是的,老板!飞鹰已经安排人去照顾了,但是属下怕少主的身子”“你帮我看一下铺子,我去去就来。”
“是!”女老板将自己的围裙递给对方,对方穿上围裙以后,立刻拿好切肉刀,站在原来女老板的位置,而此时女老板已经匆匆推开了铺子的门,离开了这里。“都麻利点干活,马上要用热水!”
肉铺小院中,除了一旁正在劈柴烧水的冲云楼之人以外,就只剩下一个对于女老板十分陌生。
而对于李翰林非常熟悉的人了,那就是桑多梅日。分了钱之后,桑多梅日返回家中,发现自己家的泥屋早已变成了废墟。
而邻居告诉他,在他被关进去的第二天,附近的草坝意外崩塌,村子里糟了洪水,许多人家的泥屋都被冲毁了。
而他七十多岁的老母亲被洪水冲走,三天以后才被人找到尸首,是好心的邻居将他的母亲给葬了。
为此桑多梅日给了邻人一个银币作为补偿,自己跑到母亲的坟前哭嚎了半天,又修缮了一下母亲的坟墓,这才返回金光城中那个肉铺。
不巧的是,他那几个兄弟家中也是如此,没有劳力又无人照顾,家中早已凋敝,甚至有的连家人都不知去向。几人一合计,便按照当天那人的说法,去了那城东肉铺找活干。
于是飞鹰给他们分派了一些烧水劈柴的杂活,让其中威望较高的桑多梅日管理这些人,又包了一日两餐饭,让他们暂时先安顿下来。
当然,桑多梅日询问李翰林的身份时,飞鹰还是有些忌惮,便随口胡编了说李翰林原来是大户人家。
后来因为一些机缘巧合被卷入了中州天丰朝廷的党争,这才家道中落,举家迁往金光城,当然,对于飞鹰的话,朴实的桑多梅日并未有所怀疑。
“少主如何了?”女老板此时已经换好了衣服,从肉铺女老板变成了冲云楼魔蜂长老。“哦,兰老板,飞鹰说少主刚刚醒来,兰老板是否要进去看一下?”魔蜂点了点头,径直走向给李翰林准备的居室门口。
而刚刚还在干活的桑多梅日则抛下工具则紧跟在后面。“等等,桑多梅日,我似乎没让你跟进来。”
魔蜂转过头不悦的看着试图跟进来的桑多梅日,看着魔蜂的样子,桑多梅日吓了一跳。这个看似大大咧咧的女主人并不好惹,特别是某一次魔蜂嫌他们劈柴速度太慢,给他演示了一次徒手劈柴火
而且是连劈十次,那兰老板的玉手劈下,柴火都从中间裂开,毫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就如利斧凿开一般,自此之后,桑多梅日这些人对魔蜂又敬又怕,而且桑多梅日发现。
除了自己那帮兄弟以外,这里的人都不是一般人,这让桑多梅日对李翰林这个“大户人家的少主”身份更加深信不疑。
“不不是,兰老板,当时小的还和少主在一辆囚车中,交情不浅,再说又是您派人来救,还给了我们不少赏钱。如果少主需要人照顾和聊天,那小的愿意干。”
魔蜂皱了皱眉头,但一会儿便舒展开来:“要照顾少主就算了,这里有专门的人服侍少主的起居,就怕你们这些粗笨的人来又要惹出什么祸端,不过桑多梅日。”这个“不过”一出口,桑多梅日就知道有戏:“小的在。”
“这段时间少主只能躺在床上静养,平时有空就陪少主多说说话,不过去少主的房间就不要穿你现在的脏衣服了,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是是!小的明白!”桑多梅日连连告谢,跟随着魔蜂一起走入了李翰林的房间。一打开房门,一股淡淡的药味和热气扑面而来。房间内被炭火炉子烧得火热,就连烧炉子的煤也是最高级的,烟气极少。
一旁的飞鹰正端着药碗,一勺子一勺子的给李翰林喂药。一旁几个飞鹰的下属正在用热毛巾给李翰林擦拭。“飞鹰,少主如何了。”
“魔兰老板,少主恢复的不错,但是因为气急攻心连续昏迷三个月,此时身体虚弱,需要慢慢进补,不然可能会导致其他并发症。”
飞鹰恍然听到魔蜂的声音“魔蜂长老”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幸好看见魔蜂背后还站着桑多梅日,只好半路把话给遮掩了过去。
“另外,属下在检测的时候,发现少主的内腑中有一种药物的残留成分,经过属下测验,应该是化功散,一到两日内会暂时封住全身功力。怪不得少主当日没能从监狱中脱逃,应该是被人故意下了药,而且与那金光大法王脱不了干系。”
“这金光大法王还算有些良心”魔蜂低头喃喃自语。“兰老板,您说什么?恕属下没听清楚。”飞鹰道。“不,没什么。飞鹰,我要和少主说几句话,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