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畜生,为什么会金刚大手印?荒漠那个金光大法王是你什么人!”持刀老人的大喝,更是勾起了李翰林的不好回忆。
一时间李翰林掌力更甚,一边向三羊镇外移去,周围的残垣断壁都被李翰林的掌力喷的千疮百孔。
“当然是和你奶奶学的,臭老头!”顷刻间四人所战之范围不断扩展,四柄神兵相互交击仿佛遮天蔽日,刀刃割空所出的尖锐破空声,仿似空中有千万把刀一同挥舞。
万千银影夹着时不时喷射而出的金光,层层叠叠地以李翰林为中心,更使人恍似陷身于积刀如塼的地狱。刀爪剑掌,你来我往,其中之复杂多变,与李翰林生平所见之武学无能企及。
一路上焦炭一般的残垣断壁更是被四人劈碎碾碎,状如筛粉,三羊镇大半已经再也看不出原来有人烟的样子。
此时,黑狼王的大队人马正向中州与北方草原的边境赶去,到了这里就连大道都已经消失,只剩下那些前人从雪松之间开辟出的林间小道。
虽然这种小路对于普通人来说不好走,但对于狼人与马匹来说并不是难事。每个狼人身上都背了黄金白银,亦或是珠宝香料和各种兽皮。那么多东西如果用大车来拉,若是陷入没有冻实的苔原,久而久之车轮浸满雪泥,估计走到半路车轴就要断裂。
“在走两里路就可以进入草原了,既然金狼王已经授首,那本王到时将摆宴席庆祝!草原东西不多酒菜粗陋,希望夫人一定要赏光啊!”黑狼王提着装着金狼王人头的包裹,一手牵着乌瑟曼骑着的马,滔滔不绝的向骑在马上的乌瑟曼介绍草原的风土人情,还有黑狼部落的状况,但最后,换取的只有乌瑟曼的白眼。
虽然如此,黑狼王却对此毫不在意,依然向乌瑟曼尽力讲述,不过,久而久之,乌瑟曼觉得这个黑狼王除了憨和傻,其实也蛮可爱的。
也许去那边住两天也不是什么坏事,而就在后方几步之遥,天衍神女骑着马缓步骑行,似是正在闭眼思索什么,突然,天衍神女眼睛猛的睁开,下意识摸上怀中隐隐发光的星盘。
就在天衍神女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周围所有的狼兵狼将,包括黑狼王和乌瑟曼只感觉脑后针刺一般的寒意,直到天衍神女放开手中的星盘,轻轻一踏马背,飞身向反方向掠去。
“黑狼王,小女子有要紧之事!你带人先回营寨,小女子晚些回来!”留下这一句无头无脑的话,天衍神女早已踩着路边高大雪松的树杈,消失不见了,只有不断从树顶落下的积雪还能证明刚刚有人从这里经过。
“这天衍神女怎么走了?”“天衍神女行事就是如此,和本王继续走吧!乌瑟曼,我再给你讲一些草原上有趣的事情”看到黑狼王又欲滔滔不绝的的样子,乌瑟曼又翻了个白眼。
离三羊镇不远的原始森林中,高大的雪松虽然不算遮天蔽日,但任然比中州地区的树要高上十几尺,大片广袤的雪松郁郁葱葱,树冠上还有尚未融化的积雪。
但此时,雪松林中时不时金色掌力喷射而出,高大的雪松被击断树干,轰然倒下,溅起地面无数积雪。金铁之间雷火四散,剑气与刀气纵横交错。持刀老人接连出十数刀都毫无效果,更是狂燥。
只见老人五指往内一收,将丹阳天罗刀刀柄紧紧握住,怒喝道:“小畜生,再吃我一刀!”刀锋带着巨力生生劈下,李翰林向后纵跳六七步,刚才待过的地面如同爆炸一般。
积雪、碎冰块混杂着黑灰色的泥浆飞上半空。持爪老人也不甘示弱,在自身功力的催动下,顷刻间李翰林周身都是闪烁的漫天爪痕,干坤断魂爪如雷蛇乱蹿乱钻,显得杂乱无章,更是虚实难辨。
趁着持刀老人与持爪老人乱人耳目,持剑老人的玄阴鬼剑更是次次从李翰林背后和身侧,带着杀势如毒蛇吐信般刺来,令李翰林防不胜防,每次都是堪堪避开。
面对三名老人的迫人气势,李翰林咬牙深吸一口气,麒麟决已经运转到极致,碧海狂林剑简单直接划空横劈,左手的金刚掌力更是催动到了九成九。“嗡!”
老人再劈下一刀,这一次却被李翰林用剑掌硬接下来。李翰林左手掌右手剑,剑掌分化,招式之繁复变化已经到达了自身的极致。
刚才持刀老人一刀劈落,李翰林剑掌相接,迎面劈来的刀气顿时土崩瓦解。刀气崩碎的那一刻,李翰林已然跃至半空,碧海狂林剑被反握在手,他如虎扑一般杀到持刀老人跟前,连续拍出三下金刚大手印,随即沉声怒喝,居高临下挥挥剑如同弯月,斜着滑向持刀老人。
神兵之间的反震,再加上被李翰林连续三掌拍出,持刀老人“噔噔噔”连退三步。刚才那一刀招式已老,仓促间面对李翰林猛攻无从变招再作破解。那碧海狂林剑还未接近,尖锐的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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