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己以后又该何去何从?难道一辈子留在合欢宗的宗门内,寄人篱下?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李翰林经过洗漱打理。
也不愧是一个美少年,若是能与他成了好事“墨竹?”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荆墨竹一个激灵,还以为是合欢宗哪个妖女捉弄她,正要发作却见是慕容封寒笑盈盈的站在她身后。
手中还端着一个精致的瓷碟。“看你坐在这里无精打采的,来!”慕容封寒拉过一个垫子,一屁股坐了下来:“上好的豌豆黄和红豆糕,拿一点,”“嗯。”荆墨竹随手拿起一块浅黄色豌豆黄,丢到嘴里细细嘴嚼,这豌豆黄味道香甜,入口即溶,非常美味,慕容封寒则拿起一块红豆糕,一口咬掉大半。
“墨竹,姐姐问你个问题,你觉得那李翰林怎么样?”“李翰林?”荆墨竹停止了嘴嚼,脸上泛起丝丝红晕:“怎么说呢”
慕容封寒享受着舌尖红豆糕的软糯甜美:“在合欢宗的这几日,我有些想通了,若是没有李翰林,那我们岂不是就要被那黑衣老人给抓了去,还谈什么匡扶正义呢?
若是以后我的夫君也像他一样保护我,哪怕我死了,也不后悔这一生了。”这番话一处,荆墨竹嘴里的豌豆黄差点喷出来。
“封寒姐姐,你这是动了凡心?天女门之人可都是贞洁处子,若是想要思凡下山,那可是要被永远逐出天女门的!”“咳咳!也不算是。”
慕容封寒本来就是随便说说,不料立刻被荆墨竹给拆穿,急忙干咳了几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只是
只是有些惋惜,李翰林的母亲与夏仙子一同出去找药,可迟迟未归,若是那救命的药还没能送来唉!像我们这样的通缉犯,还算得上是天女门的人么?”“诶?
对啊。”这慕容封寒透露出的意思怎么听都像是看上了那还躺着的李翰林,不过最后一句也说得没错,现在自己和慕容封寒都在被通缉,说不定已经算被“逐出门派”了呢!
正当荆墨竹还想要往下讲,欢喜域的演奏的节拍突然乱了起来,随着那些乐器逐渐停止演奏,其中正在跳舞的人群渐渐向欢喜域的入口围拢而去。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慕容封寒放下还装着糕点的瓷碟,却见聚拢的人群慢慢分列两边,两人熟悉的几个人从人群中间快步走出,领头的正是李翰林的母亲薛雨晴。
“见过左右护法!”人群纷纷跪拜,合欢宗的左右护法已然归来,但跟在七情六欲身后的陌生女子却是在场的人都不认识。
这个女子瞳孔是独特的金色,相貌姣好,身材高挑,神情妩媚,秀发上用各种叫不上名字的花卉装饰,一身碧色的奇异装束,足蹬同色的高跟长靴,随着鞋跟接地的“咯噔”声,她一路走来,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异香,这香气仿佛将人置于万花丛中,令人心旷神怡,神情舒畅。
“这个人是谁?”就连慕容封寒与荆墨竹这里都能嗅到这奇异的花香,而更加让她们甚至让在场的人感到惊叹的是,那个刚才还在欢喜域四处寻找救活办法的合欢宗女弟子,在少女走过后,这盆本已经枯黄的植物在周围人瞪大的眼睛中一瞬间长叶开花,重见生机。
更令人惊叹的是,这个少女踏过的地方,凡是石缝与裸露的泥土只见统统发芽长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最终盛开了成了美丽的花朵。合欢宗,掌门居室。
“辛苦了。”玄关被守门弟子打开,一个身着红色薄纱的身影对着她们点了点头,慢步走了进来,套着短筒小蛮靴的玉足跨过了门槛踏入室内,手中还端着冒着热气的铜盆。
半透明的红纱仅仅用一根丝带随意在腰间系上,勾勒出女子的美好身段,乃至从外能看到其中粉红色的肚兜与亵裤,那单薄的肚兜根本无法束缚住她的玉乳,甚至可以可以清晰的看见那顶端的两颗突起。
虽然是大庭广众之下,但红纱女子毫无顾忌,径直走向其中豪华的大床。床上躺着一名俊俏男子,但他的脸色苍白,一动不动,时不时还有冷汗冒出。
另一名身着华丽的红衣女子正心疼的看着床上的男子,直到红纱女子走到床边将铜盆放在床边的架子上,伸手搓起铜盆中的毛巾。
“掌门,您知道她们还要多少时间才能回来么?”谢雨荷坐在凳子上,看着面色苍白几乎没有什么血色的李翰林,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披着红纱的唐夕瑶,低头绞干热毛巾,小心的将李翰林脸上的冷汗拭去,随着剩余的时间将至,李翰林的状况一天比一天差,天丰长公主的心也慢慢沉了下去。
在巨大的压力之下,谢雨荷索性将她勾上了床,两人就在大床旁的地毯上靠着一根双头龙翻云覆雨。每一次双头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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