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和后世的一模一样,连玩法都一样,唯一改变的就是铁路不叫铁路,而叫驰道。
已经是第四局了,这局两人似乎都非常开心,面带微笑地看着对方,步步为营。不过朱厚照拿起酒盅的手微微颤动,但是他身体是没毛病的。为啥呢,就因为朱厚照知道自己的军长和司令没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被炸了,而不是和对方同归于尽。知道真实情况的公证人,基本已经知道这局的结果了,只是其他两位一个是胜券在握,一个是不服输,认为还有翻盘机会,这局继续着。
结局没有惊天转折,没有世纪奇迹,在朱厚照“自罚三杯”中,结束了战局,朱厚照也是以四比零,被剃了个光头。时间不早了,到了中饭时间,偏厢车里再次拿出大量食物,朱厚炜兄弟就在这湖边享用从食为先打包来的美食。顺便提一句,食为先的大掌柜明天就到,今天已经派人前来送信了。
吃过午饭,待休息一会儿之后,出来游玩的两人也准备回去了。把东西收拾好,唯一的垃圾也就是一些骨头,正好扔到湖中,完全不会污染环境。
小湖的位置在北营村东面不到一里,虽然不远,但是这些地方都是花草树木,非常茂密,藏个一两百人完全没有问题。正南方向就是对着德州北城门的官道,此时一个人都没有,非常安静。
然而在这片树林里却潜伏着一群人,穿的是官军服饰,合身的,不合身的,看来这些军服来路不正。武器也是五花八门,什么刀枪和棍棒我都,额,是还有弓弩,离着官道最近的只有不到10米,其中两个人正在低声交谈。
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老人对着另一个四十不到的中年汉子说道“小师弟,不可一意孤行啊。如今我教受创,何不去江西与师傅汇合,再图大计。”
中年汉子身上穿着罩甲,这群一百多人有罩甲的也就是四五个。罩甲里的鸳鸯袄有些破旧,污秽,不过男子头发束地整齐,没有散出一根,麦色的皮肤也看不到污迹,就是身上出了些汗,显得有些狼狈。中年男子目光中带着三分疯狂,七分狰狞,压低着浑厚的声音回道“二师兄,如今这大明天下民生疾苦,贪官污吏横行。那些读书人,当官的鼓吹盛世,可是我们都知道真相。即使几日前被这支奇特的官军击败元气大伤,不过父亲在江西还有根基。本来我们只是呆在德州找机会逃走的,没想到却是来了大鱼。只要我们这次能成,皇储一失必将大乱。山东各个教派乘势而起,各个卫所不足为惧,更何况还有我们的人在。偏偏今年的南粮运送到北面的不足百万石,这些天还从北面运粮食到这里。到时候我们隔断运河,使北面精锐部队无法快速南下。京城粮食不足,再加失了皇储,就算要发出旨意恐怕也为时已晚。而我们在山东还有大师兄在,进可四面出击,父亲在江西遥相呼应。我们杀豪强,济贫民,旌旗一至,万众景从,大事可期。到时候天下再无害民之贼,这人间才能成了天堂。”
老人轻叹一口气,低头看着草地,嘴里说道“你啊,打小就是个急性子。这天下之事何曾这么简单,罢了罢了,豁出老命陪你疯一把,也算是报了师傅的恩德。”中年男子微笑着拍拍二师兄的肩膀“这次必将成功,我们这一百来人,弓箭弩箭不缺,难道还奈何不了这二十来人,师兄你过滤了。”
二师兄抬头看着官道,嘴里喃喃道“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