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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炜沿着二楼慢慢走着,欣赏起了四周的美景。三面都是竹林,但是竹林之间也各有不同。朱厚照夫妻带着小灯泡出了听风阁去到湖边走走了。虽然小丫头不喜欢给蜜里调油的夫妻两当灯泡,但是更不愿意随着二哥呆在二楼,一个人四处跑其他人也不放心,所以二楼就留了朱厚炜和喜静不喜动的张立元。
朱厚炜和张立元说了一会儿朝阳院的趣事,两人再次站到了面朝湖泊的一面,静静欣赏。估计再过一个小时,宴会就要开始了。
突然,一人慢慢走到了和朱厚炜相隔三五米远的地方看向远处的湖泊,雪景。他的到来引起了朱厚炜和张立元的注意,那人似乎也觉察到了两人的打量。于是大方地转向朱厚炜,拱手一礼,微笑道“打扰两位雅兴,还望恕罪。”此人也是一袭白色儒袍,头上包着四方平定巾,除了腰里的精致玉佩没有其他饰物。大约二十出头,个子高挑,应该有一米八五,却是一副南人长相,面如冠玉,浓眉大眼,眼中温和深邃,鼻梁高挺,嘴巴不大不小,嘴唇红润,双鬓修长,头发乌黑浓密,翩翩佳公子,没有那折扇之类的东西少了几分轻浮,多了几分稳重。声音温和有磁性,让人好感大增。
朱厚炜笑着摇了摇手“无妨,我二人也只是懒得出去,谈不上雅兴什么的。”那男子笑着拱手说道“小兄弟倒也是个爽朗的性子。在下姓柳名轩,字中直,杭州人士,敢问两位台甫。”张立元回礼道“在下张立元,字青羽,京城人士。”朱厚炜说道“这位便是我的兄长,在下姓张名伟,还未有字,京城人士。”朱厚炜看见太帅的一向不怎么待见,撒起慌来那是浑然天成。
张立元问道“不知柳兄可是来京城科考的?”柳轩回到“说来惭愧,在下与读书一道甚是愚劣,只是个秀才。此次来京城一是为了游历,一是为了拜访家父好友。”
张立元笑着说道“京城乃首善之地,周围景致极多。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柳兄千里迢迢从杭州前来,沿途的风土民情定然对柳兄的学问大有裨益。恭祝柳兄早日蟾宫折桂,成为国家栋梁之才。”
柳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张兄谬赞,中直愧不敢当。不过这沿途风土人情的确让人大开眼界,今日在学问一途也是茅塞顿开。前几日来到这素庄游玩,恰逢听说此地将有诗会,便不请自来,着实有些惶恐。”
朱厚炜摇摇手“这诗会只要是习圣人文章的皆可来,柳兄何必自谦。”
柳轩笑了笑“马上诗会就要开始了,中直这就下楼,听听各位学兄高论,就不打搅二位了。告辞。”“慢走。”朱厚炜和张立元同时说道。
柳轩背过身,走到楼梯上,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二楼上,朱厚炜问道“这人你也是第一次见?”张立元点点头“此人相貌堂堂,气质高雅,若是在京城久居必然也有些名声。不过现在声名不显,应该刚来京城没多久。”朱厚炜点点头,没说什么。
两人在二楼闲聊了一会儿,也下了楼,宴会就要开始了。一楼差不多有一千五百平方米,朱厚炜下楼的时候依然感到有些拥挤。中央有一个垫高的台子,大约有个五十平方米。四周没什么遮挡,前来参加宴会的才子佳人就围着台子四周席地而坐。每排人前面都有一排矮桌,一张矮桌坐两人。朱厚炜和张力元就坐了一张桌子。
朱厚炜打量了一下,一楼的男男女女起码有三百多人,这还是把带来的书童,侍女请出去留下的结果,不然人更多。朱厚炜和张立元没有找到朱厚照他们,反正丢不了,也就不再找了。
每张桌子上都有文房四宝,每两张桌子中间还有一个小火炉,正在温着美酒。冲湖泊的那面竹帘没有放下,所以也不觉气闷。火炉烧的火也给一楼带来了热气,没有那么寒冷。
朱厚炜倒是觉得喝喝小酒,看看诗歌挺不错的。台上的主持人是这一次秋闱的探花,京城人士,官宦世家,从学识,家世来说都是很让人服气的。年岁大约三十不到,绝对是青年翘楚了,一上台,下面佳人聚集的一面就向他放出万丈电芒。这位探花三年前妻子病逝,至今没有续弦。家中也无妾室,完全是砖石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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